红|袖|言|情|小|说【2】我和艾华并排走着,掺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读看看小说网更新我们速度第一):。宽阔的马路上样式繁多的汽车穿梭来往,像一条彩色的河在流动。车迪声和喧闹声让我体会了这座城市虚妄的繁华,因为在一个不见太阳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残疾而如精灵般的小乞丐,那双眼睛就像清潭一样,却被他身上一切的脏乱完全遮盖,失去了灵气。我鼻子一阵酸,这真是一个悲惨又可怜的世界。
路过的人,有人对他施舍,有人对他指点,也有一些和他一样大的孩子在笑,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而笑,但我想,小乞丐一定也有他幸福的时候,而那种幸福是任何一个孩子也不能体会和拥有的。父亲说过,不能为眼前的事物大喜或大悲,想去做的话只要尽力,我们给了他一些钱,也算是一种尽力吧。而这种尽力又显得那么的渺小,甚至换不来小乞丐的一个小小的展颜。转眼再看看,一个个年轻人新潮入时的打扮,轻狂的表情,这真是一个花花又可悲的世界。
可是,有太多的可是,每个人都不能因为震撼心灵的事而驻留,就算能让你哭、让你笑,或者让你感动,之后,我们还是得继续走前面的路。艾华和我都静默了,似乎我们对这个大千世界都无话可说。
穿过十字街,进入步行街,专卖店和名品店就像站成两排的士兵,整齐而又干净。不管进不进去,迎宾小姐都会笑容可掬的看着你,我想,如果是女士,多半是冲着店里的高档产品进去的,如果男士进去的话,多半是想近距离的看一眼迎宾小姐吧。
艾华一直也没有说话,就那样跟着我,天知道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买。“要不,我们去那座新建的大厦吧,去年建成的!”艾华提议。谢天谢地,终于有一个暂时的目的地了。
“那里有观光电梯,能看到整个商业区。”我听了只说了一句“是吗?那很好啊!”
转了几个弯,一座新建的大厦巍然屹立顺理成章的呈现在我们面前,庄严肃穆无其它能及能比,四周叠起的摩天新建非但没有令它有落伍老土之感,反而衬托了它的清华之气。更在一簇面目模糊划一的城市建筑中,衬出其几分自恋的孤寂。
进入到里面,三三两两的人擦肩而过,跟外面比,这里宁静了许多,像个安静的世界。也许,凡是进来的人,都会被这里优美、华丽的气韵所修饰;一种前所谓有的阔亮、干净、整齐和华贵的货品明显的标志了它的档次。我没有喜乐的心情去细看它的分区,只有抱着想去哪就去哪的目的瞎逛,瞎逛就是什么都可以问,问完了可以不买。这样有一个好处,为下次购买物品时做一次明确的分析,同时也奠定了一个杀价的基础。
我像鱼一样游来游去,却恨自己没有鱼那样短暂的记忆。听一个朋友说过,鱼的记忆只有三钞钟,所以它在鱼缸里一辈子,都会觉得那是一个新环境,只有新喜悦,没有旧痛苦,多么让人羡慕的一种功能。(读看看小说网)
“我们看画去吧,这里有几幅好画呢。”他牵起我的手,很自然的。我好像听见他说的话,又好像没听见,任他牵着走,就像一只病恹恹的羊。
卖画的小姐见有客进门,热情得像见着了亲人一般,又让座又倒茶。“你们先歇一歇,一会我把新到的几幅画给你们介绍介绍,华哥,这是你女朋友吧,长得真漂亮,选一幅好画送给她吧。”
艾华似乎尴尬一瞬间,只说了一句,“啊?噢,凌宵,那你帮我选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我听了也没作声,望着卖画的女孩笑笑,这个时候的澄清会让艾华更尴尬,索性糊涂过去算了。
我们坐在藤条编制的圆形茶几旁喝着绿茶,卖画女孩把一个男孩叫到身旁说了几句话后,也笑盈盈地坐在对面继续说着她的画。
“昨天来了几幅画,我感觉很好,其中仿真**画家伊万?尼古拉耶维奇?克拉姆斯柯依的《无名女郎》和《月夜》是我的钟爱。《无名女郎》美在画中女孩性格的表现,虽然她没有华丽服饰和贵夫人的打扮,却也入时得体,在当时也算是上流社会有文化、有修养,品位极高的知识女性打扮吧。那幅《月夜》像是一首恬静美丽的人生诗篇,画中的银灰色调渲染了月光笼罩下的夏夜,万籁无声,只在寂寞的长椅上,斜靠着一位身着白色衣裙的少女,正陷入沉思遐想。这不得不让人觉得向往和如梦如幻啊。”
“既然你那么钟爱它,我们也不能夺人所爱呀!”艾华开玩笑似的说。
“见笑了,华哥,其实我也不懂画,只是单一的喜欢罢了。人生就是这样,喜欢的东西太多了,反而不知取舍了,我既然是以卖画为生,我干嘛还难舍难分啊!”女孩简单的几句话,却充分的显示了她的现实和客观。也许她已经习惯了取舍吧,我这样想着,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财富。
这个时候,男孩子从楼梯上喊,“姐,可以了。”一副毫无表情的样子。
“知道了。”女孩回过头答应着。然后对我们说:“好了,我们上去吧。!”
跟着女孩,我们一起上了楼,楼道里也零星挂着几幅仿真品,有梵高的《向日葵》、《呐喊》,弗雷德里克?莱顿的《缠毛线》、《音乐课》等,还有几幅不知名的但是让人感觉很好看、很舒服的画。在银色雕花壁纸和浅蓝色射灯的辉映下,显出淡淡的温暖、美妙和神秘。
到了二楼,才感觉到艺术是怎样的让人舒适,我虽然是画盲,但是每幅画上的每一种颜色都让我觉得美的奥秘、美的坦然。也许就像卖画女孩说的,每一幅画中都藏匿着一个故事,所以才有了它的色彩和价值。
已经有一些人在看画了,男孩子仔细地介绍着,一丝不苟的样子像个专家似的,看到我们的时候还不忘朝我们点头微笑,但那微笑却显得僵硬和没有温度。
“你弟真专业啊。”艾华赞叹。
“他就是学画画的,谈不上专业,也就是能把客人引到画里面去,让他们去读懂画意。”卖画女孩浅浅的笑,似乎这样一个弟弟是她最大的骄傲和安慰。
男孩子把买画的客人送到楼下,上来后一丝笑意挂在嘴角上。
“卖了吗?”女孩问。
“卖了,那四幅都订下了。”男孩高兴之余还是那么沉稳。
“好样的。”姐姐给弟弟一举轻拳,弟弟只是温柔和疼爱的看了姐姐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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