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我们还不知道的时候,我们就相互的爱上了对方,并且爱得刻骨铭心,爱得至死不渝。”我真的觉得她是个伟大的作家,因为她能把最正常不过的人,分析成一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早晨起来才发现自己是住在天浩家,这里是让我敏感的地方,自从知道欧阳锦慧就是坏丫头的时候,就对这里的一切产生了距离,唯恐靠近,怕再也不能离开。
所以,洗漱后便整装出发,不给自己和这里任何人见面的机会。为了能完全避开,就站在二楼观望一会,看大厅空无一人,便直接下楼。
穿过客厅就是门口,我怀抱着包包,蹑手蹑脚像个小偷。
“站住――”突然听到天浩的一声喝令,吓得我一个哆嗦,立刻定在原地。
“回来吃饭。”让我永远讨厌的那种唯我是从的声音。
“我不饿,不想吃。”我说,没有回头,背对着他们。
又听见趿鞋声由远而近,然后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迫使我回转身子。
“不吃的话,把这个带上。”说着天浩将一个餐袋放在我怀里,“里面有三明治和牛奶。”说完又趿着鞋回去。
我站在那儿,感觉着牛奶热热的温度,望着天浩的背影,心里竟莫名感觉到一丝温暖和幸福。直到看见欧阳锦慧朝着我亲切的微笑,我才迅速收起呆望着天浩的眼神,然后像窃贼一样慌忙逃走。
出了那栋别墅,才觉得空气是流畅的。肚子也在叫了,幸好有天浩临时拿上的早餐,不然的话一上午就得饿肚子了。想着,就坐在林荫路旁的休息椅上吃起来,路过的人看我时露出奇怪的眼神。我猜,他们应该以为我是离家出走的吧。
不知道这顿早餐是因为经过了天浩的手还是其他原因,总之是别有一番味道。回想着天浩那几句简单的话,竟不自觉的微笑。
林荫路上的树叶已经薄薄一层了,秋天来的真快。记得上次和天浩在这里跑步的时候,地上还只有几片落叶。随着一阵阵轻风吹来,侧耳倾听,树上的叶子和地上的叶子“哗哗啦啦”的合奏了一曲美妙的天然的“叶之声”。仰头看去,枝干和叶子中缝隙里的阳光,像鳞鳞微波在荡漾,又像挂满了发光的钻石,更像女娲后代赵灵儿的一个个闪光的愿望……闭上眼睛,嗅着那股来自自然界的清香,我想,一定是百花仙子们飞天时遗留的脂粉。
现在才知道,“美妙”在自然界中无处不在,只是人们都陷在了争名夺力之中,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享受这种“美妙”。
一路走到公交车站原来是这般轻松,并且还收获不少。以前总是匆匆忙忙的,错过了多少美丽的景致和至善至美的感觉,禁不住赞叹,真是辜负了上帝的厚爱……
到了单位,便要除去一切私心杂念,对于一叠叠文件的处理和查阅,得保持诵经般的心境和清醒。
忙碌的时候,再多的时间也不够用,那些策划案、方案、报表、报告快要把我的大脑撑破,而时间已经不知不觉的到了中午。幸好天浩要的数据全部出来了,不然的话,连加班餐也没得吃。
在餐厅用过午餐,我便到厨房取了一把微型水果刀,厨师还问我拿这干什么,我只说用一下就还回来,他便没拦着。
其实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自己就打定了主意,凌宵是个胆小怕事的女孩,走上那条路也是迫于无奈。但现在被那个混蛋严严的控制着,她和艾华怎么还能够幸福。即便艾华不去追究她的过去,她也未必能坦然的面对深爱着她的艾华。现在,只有将她解救出来,她和艾华才有机会,虽然机会近乎渺茫,但争取一次还是有价值的。
打的来到“百鸟朝凤”,现在觉得这四个字沾满了污秽。不等门童施礼,我
便跨门而入。径直来到吧台询问,李林晓是否上班。吧台小姐柔声细气的告诉我,说我今天运气不错,李林晓和一位先生就在“伊甸园”的包房里。我听了推掉了引领的男服务生,自行而去。
走时只听得身后吧台小姐不知道将电话打给谁,说:“那位小姐又来了,去了伊甸园。”
到了包房门口,听不到里面的声音,我拧了拧门,被里面反锁着。
“开门。”我像个女匪一样喊,并用拳头“哐哐哐”狠砸着。
“谁啊?”门开了,探出来一个没长几根头发的脑袋,“你找谁啊?”他横横的问。
“找你。”我说着强行推门而入。
“嗨嗨――嗨,你要干什么。”他试图拦截我,但怎能截住我那股腾腾的杀气。
在这个地方突然看到我,凌宵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张大眼睛怯懦的看着我。
“你是谁啊?”那男人依旧蛮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惹上了孙二娘。
我不说话用尽力气直接赏了他一记耳光,手落下来的时候还有些疼。
“我是她姐。”说着,我便拉起像木偶一样的凌宵往外走。
“站住。”说着那个混蛋像恶狼一样龇着牙挡在面前。我明知道那个色狼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才准备了拼命的工具。
“要死吗?你――”我瞪着眼睛,“哧啦”一声掏出准备好的水果刀。我想,此时的自己一定是疯了,并且多半是吓疯的。
“你要干什么?”男人往后退了几步,可能是被吓到了。
“不要再纠缠凌宵,否则,我让你家破人亡。”我一字一句的说。
“不要乱来啊,我叫警察的。”
还没等他说完,我举起匕首刺向自己的右肩锁子骨下方。即刻,血流出来洇透了衣服,一片红色迅速扩展。
此刻,凌宵和那个男人都呆傻了,这种情况应该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
“不要再纠缠凌宵,否则,我让你家破人亡。”我狠盯着那个男人咬着牙重复道。
那个男人只愣愣的,好像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可能是被我的疯狂举动吓到了。
“溦雨,你怎么样。”凌宵带着哭腔扶住我。我强忍着疼痛说,“不碍事,咱们走。”
正出门口,文博领着几个不认识的年青人也来了。
“溦雨,你这是怎么啦?”文博看到受伤的我,惊讶又急切的问。疼痛已经让我控制不住全身颤抖,顾不得回答文博的话。
“不关我的事,是她,是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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