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刺的。”身后的那个男人慌忙说,露出一副鼠辈相。
“快打急救电话。”文博说着,一群人前拥后至的出了“百鸟朝凤”。
到了医院,医生说马上需要手术,不然失血过多,怕有危险。在进手术室的时候,我见了凌宵一面。
凌宵一直在流眼泪,见了我就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拉着她的手,心里前所谓有的平静。
“凌宵,答应我,我的事不要告诉艾华,回去好好准备结婚吧。我没事,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但是凌宵,‘真爱’里不能有谎言,相信艾华他能理解你,并且以后他也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我不会看错。”
“溦雨,对不起,我不配拥有艾华的爱。”凌宵像个泪人,看起来更可怜了,比躺在担架上的我还可怜。我只是躯体上的疼痛,而她的心已经入了炼狱吧。
“傻丫头,爱不是配有或者不配有,那是两个人真心付出的结果。就算看在我为你所做一切的份上,你不也应该再给自己一次被爱的机会吗?”
凌宵哭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点头。
“好了,走吧。”我对医生说。在手术门关闭的时候,还听见凌宵哭着喊:“溦雨,对不起,对不起。”
……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病房了,自己被包裹在纯白的颜色里。右肩包扎着,紧绷绷的感觉,稍微一动就剧烈的疼痛。
文博趴在床边,估计是睡着了,双手还握着我输液的那只手。
多纯洁的男孩,酷像非洲南部好望角的一株野花――天堂鸟,与世无争,骨子里充满灵秀的气息。突然想起,上次他说他恋爱了,什么样的女孩能牵动他的心啊!上天应该对他有特殊的恩赐!
“嗯?我睡着了吗?”他揉着睡眼,迷糊的抬起头。
“做梦了吧。”我开玩笑。
他听了,睁大眼睛,“你醒了呀。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弄吃的去。”说着他欲走。
“不用了,我不饿,你坐下来好了。”我说。
“那好吧,饿的时候告诉我。”他又坐在了床边,看了看输液器。
“没看出来,你可真是有魄力啊,刀扎在自己身上还那么用力,医生说伤口快五厘米深了,你让我们这些大男人都自形惭愧。”他笑着说。
“既然做,就做得像一点喽,不然的话,那些色狼更以为我们好欺负呢,这样的话,估计再给他一千万,他也不会再来招惹了,因为那群家伙是非常惜命的,死了怕别人花他们的钱。”
文博听了“咯咯”的笑,“你这是什么逻辑啊,这年头谁不惜命,也就是你,对自己滥用刑罚。”
我听了也笑,回想当时也真是心有余悸。
“为什么对我撒谎?”文博忽然正色道,“我不算是你的朋友吗?”
“对,对不起,我这样做,只是,只是为了凌宵,不想给她造成更大的压力。”我自知犯了错,所以不得不用一种乞求原谅的语气。
“可是,我现在有压力了。”文博故意说,即便他真的生气也是应该的,谁让自己说谎在前呢。
所以我“笑嘻嘻”的拉住他的手,说:“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您看我现在这样子,即不能陪您喝茶,又不能给您献舞。那该怎么办?”
文博听了,“嗯――,那就罚你好了。”
“罚我?怎么罚?我现在可是伤员。”我争辩。
“伤员怎么了,谁叫你说谎,你顾及我的感受了吗?”
听文博这样说,虽然从心里不情愿,也只好悉听尊便了。
“那好吧,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天浩告诉过我,在男人面前绝对不能嘴硬,但我就是改不了这臭毛病。
“那好,你等着,我去端早餐,一会回来我喂你吃。”说着欲走。
“嗨――”我急忙喊住他,“你还是罚完了我再走吧。不然,我怎么能吃得下早餐。”
“这就是给你预备的最严酷的刑罚!”文博挤着眼睛说。
“什么,什么刑罚。”他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会我喂你吃早餐,这就是对你的刑罚呀!”文博说着美滋滋走出门去,留我一个人傻愣愣的不知所以然。
过了一会,才想明白,禁不住自己笑自己,“这孩子,开这种玩笑。”随着,一种幸福的感觉像可乐中的碳酸一样从心底涌上来。看来,交心的朋友,他是能够担待你的过犯的,而我,也会为有了这种朋友感觉到万般庆幸。因为,不是老天随便就把这种朋友赐予给某个人。
正在为这种善待而极其满足时,突然一个人阴着脸落在我的视线内,身后跟着欧阳锦慧。
“天,天浩,你们怎么来了。”
天浩听了看了我一眼并不说话,走过去将一束星辰花插到花瓶里。
欧阳走到床前看看我,关切的问:“溦雨,你没事吧。听凌宵那么一说,快吓死我了。”
“没,我没事了。”我说。有天浩在,总使我局促不安,不时的用眼睛瞟着他。
“看我干什么,你的一次壮举不是吗?记下这个日子,载入书中,让后来人也知道有你这位女中豪杰。”天浩的语气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我自知无理可辩,所以什么也不说。
“本来,今天天浩应该在上海与外商洽谈合作的事情,但听说你受了伤,会都没来得及开,就飞回来了。”欧阳笑着解释。也难怪天浩那么生气。
“对不起,又让你们担心了。”我满怀愧疚。
“没关系,你不也是为了凌宵和艾华吗!你这样的朋友,他们一辈子都值得拥有。”欧阳安慰我。
我听了心慰的笑。到现在,我也不认为这样做是错的,但是确实够惊险。如果重来一次,我怕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勇气了。
这时,文博端着早餐进来了,见了天浩和欧阳,说了一声:“你们来了。”
天浩和欧阳听了点头示意。文博把餐盘固定在病床上,又把床头摇起来,使我处于半躺的姿式。
“溦雨,我来喂你吃吧,多吃些,这样才能恢复得好。”说着,他摆弄起来。这时,欧阳对文博说,“文博,我有些事想请教你,能不能跟我出来一下。”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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