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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显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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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君不见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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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君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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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欲上南楼谋一醉,不问风光,不问风光,玉杯把盏琥珀光。

    “你小子不是在东山玩儿什么携ji悠游?没事儿不去寻花问柳,跑到我老头子这里做什么?”

    南楼有风,时得夏风正送爽的好风。

    “你这有好酒,几年都不肯拿出来一回。怎么,我不过就是喝了两口,就要赶我走了?”

    南楼有酒,拟把疏狂图一醉的好酒。

    “喝了整整一坛,这叫喝了两口?你这小子真是枉称当世大贤,和偷酒喝的小贼有什么区别?”

    南楼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的豪客。

    “若是天天有这样的美酒养着,我倒是宁愿去当一辈子的小贼,专门来你这南楼偷酒喝”

    南楼有人,不是对影成三人的错觉,而是主、客二人。

    主人终于不乐意了,一把夺过客人手中的酒葫芦,摇着花白的头发骂道:“你那兄长在这里做府君,府上什么好酒没有?非要跑到我这里来偷酒喝,你要脸不要?”

    客人看着空无一物的手愣了愣,旋即笑道:“老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兄长嗜酒如命,府上只要有点酒水就会被扫荡一空,哪里有我的份儿?”

    “那你也不能总跑我这来讨酒喝敢情不是你自家的酒,喝起来不心疼是不是?”主人吹胡子瞪眼的大骂着:“你那兄长也有事儿没事儿的凑到我这南楼来讨酒果然你们谢家就没一个好人”

    客人看着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如同一个孩童一般发着脾气,不由得摇头苦笑了一下,道:“对对我们谢家没一个好人我承认还不行么?老爷子您还不把那酒葫芦给我?”

    “不给”主人翻了个白眼,将酒葫芦紧紧的抱在怀里。所谓老小孩儿老小孩儿,大概也无出其右了。

    客人无奈,长身而起,向着主人身旁迈了一步。

    主人一惊,将怀中的酒葫芦抱的更紧了几分。

    客人懒得再说什么,伸手就开始咯吱小老头的咯吱窝,小老头笑出了眼泪,终于受不住折腾,手臂一松,酒葫芦便被打扮的风雅异常的客人抢了去。

    “黎奴把他给我轰出去”主人怒了,高声唤着自己的仆人。

    客人先行喝了两大口酒,这才心满意足的摆了摆手,道:“你那黎奴去前院找顾炎之了。你叫吧,叫吧,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主人的面色变了又变,咬牙切齿了半晌,指着客人的鼻子骂道:“臭小子我帮你去叫人帮你家小丫头,你倒反过来抢我酒喝小心天地不容。”

    听到小老头那比绕口令还绕口的话语,客人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道:“没那么严重吧。”

    主人和客人就这样一面毫无风度的争执,一面比赛似的喝着美酒,直到黎奴领着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走过来,才渐渐的止了声息。

    黎奴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带着顾澹上楼后,便如同雕塑一般跪坐到了主人的身后,一动不动。

    顾澹隔着老远就听到了南楼中发生的争执,如今见南楼中的客人自己并不认识,而且不过就是三十余岁的模样,竟和南楼的主人平辈相交,不由得怔了怔。

    向着主人行了礼后,顾澹不知是否该对客人行晚辈礼,便有些不知所措。

    “坐”好在主人先行发了话,指了指身旁让顾澹坐下。

    顾澹身为晚辈,只好领命而坐。如此一来,他左面是此间主人顾风然,右面便是那个不知身份的男子。

    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那位客人,却见那人的一双眸子在这黑夜都分外明亮,面容更是有种脱俗的仙意。

    正在此时,那客人也望向了顾澹,向着他笑了笑。顾澹一惊,急忙颔首回应。

    “老爷子,你不是说要找顾炎之来?怎么换人了?”客人为顾澹斟上了一杯酒,笑着问顾风然道。

    顾风然见客人竟改用杯子饮酒,而不再直接拿着酒葫芦牛饮,不由得骂道:“在外人面前人模狗样的这是我家小郎顾澹,字子义。”

    顾澹微微躬身接过客人斟满的酒杯,只觉得听这二人对话越听越是心惊。

    这世上什么人敢管自家家主叫“老爷子”,而不是尊称无忧公。又是什么人会直呼自己兄长顾炎之的名字,而且言辞之间,疏无尊敬之意。更让他骇然的是,方才自己的伯父大人、当代顾家家主,竟然在骂人?

    顾澹今天晚上实在是受到了太多的刺激,为了掩饰自己的吃惊,他急忙将手中的酒水饮了,却是呛了一口,红着脸咳了起来。

    客人好意为顾澹轻拍了拍后背,顾澹难免受宠若惊,躬身向客人道谢。

    “你不用谢他”顾风然此时却发话了,“这家伙不知喝了我多少酒,给你洗衣叠被都是应该的”

    顾澹脸色更红,连称不敢。

    “你也不用对他如此恭敬”顾风然翻着白眼道:“算起来,这家伙和你一个辈分,你称一声兄长也就是了。”

    顾澹微微怔了怔,心中愈加骇然,不由得出言问道:“不知兄长名讳?”

    客人笑着道:“不敢在下姓谢,单名一个安字。”

    ……

    ……

    偏厅的灯火并不如何通明,虽然有多个精美的烛台、烛灯互为映照,但毕竟这些只是烛火,相比于电灯的亮度不知差了多少。

    只要不是现代医学上专用的无影灯,就一定会有地方产生阴影。而如今,谢道韫的右手,就在一片极小的阴影之中。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发白,呼吸被强烈的克制着,这才没有产生太大的波动。

    但不论如何克制,她都无法抑止住自己内心的波动。她的右手握着那张字条,不为人知的微微颤动着。

    不,这分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它偏偏发生在了自己的眼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道韫曾经自信,前世的自己已然达到个人武力的巅峰。她从不相信有什么内力的存在,更是对那些小说家笔下的武术身法嗤之以鼻。她知道人体的极限在哪里,更加知道那些极限是人类不可能打破的存在。

    可是,此时此刻,一个事实摆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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