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细看,她转头就跑,从小与奶奶在山上生活的经验告诉她,对方绝不是人,定是个体形庞大的动物。大文学
慌乱间顾不了脚下的路,直冲门口的光亮跑,一口气跑出了大门,跑到了路中央。
来不及歇口气,就见一束刺眼的光芒飞快的冲过来,紧接着一阵急促的鸣笛响声,刺进耳膜。大文学
夏依橙脑中嗡嗡作响,伸手遮挡着光线,时间似是停止了,只能听见前面发疯似的鸣笛声……
两秒后,刹车声吱吱作响,一驾黑色跑车在她面前停住,尘土飞起,散在空气里。
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一边是车头,一边是她的腿。大文学
车门打开,关上……
夏依橙勉强半睁开眼睛,尘土飞扬中,车灯前站着一个英挺的身影,下巴倨傲的扬起,如80世纪的欧洲贵族般俊美高贵。
一张分外熟悉的脸,总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才出现的脸……
心里所有的酸楚都在这一刻涌出来,眼泪毫不费力的流出,细碎的尘土沾在她脸上,被泪水冲刷出一道沟壑。
车灯下她的脸一道黄一道白,睫毛上的灰尘与泪水结合,形成土黄色的小露珠。
莫天凌无奈的看着,心里不知名的一处隐隐作痛,然而,下一刻她却伸出手,手背胡乱的擦,本就像花猫的脸上被抹得一块白一块黑,令他不由得笑出来。
“笑什么……”
她抽咽着问,他不是该骂她的吗?骂她笨蛋,骂她见车了都不知躲,骂她把录音笑弄坏……
“为什么不骂我,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录音笔放在桌上,我不该……”
她哭得更凶,眼泪像是打开的水龙头,顺着脸颊、鼻翼流向下巴,掉进尘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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