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集团顶楼，方白修身站在落地窗前，静静俯瞰楼下灯火辉煌的夜景。大文学
莫天凌站在他身后，背脊僵直，冷俊的脸上盖着一层寒冰。
办公室安静无声，只听得见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大文学
良久，方白扬声打破沉默。
“莫总裁大晚上的来找我，就是为了站在门口给我当守卫吗？”
话语中极尽嘲弄，挑逗着莫天凌一触即发的怒气。大文学
他沉吸口气，尽量将声音放平。
“方董事长做过什么，心里应该清楚，有些事不需要挑明，对吗？”
“哟……”方白阴阳怪气的笑道：“这我还真就不明白了，莫总裁唱得是哪一出，我每天兢兢业业忙活自己的公司，该清楚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记不得是哪一件了……”
“喔，我知道了！”
他突然想到般得转过身，借着朦胧的光线对准莫天凌，故作疑问道，“不会是因为莫氏集团今天发生的重伤案吧，莫总裁怀疑是我做的？”
“呵……”莫天凌也笑，笑得咬牙切齿，“除了方董事长，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这么丧心病狂……”
他故意加重‘丧心病狂’这四个字的音量，面不改色的迎上方白目光，挑衅至及。
之所以来白胜集团找方白，不是为了逼他承认，没有证剧的事情，傻子才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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