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陈秉南横了他一眼,想了想,把到了嘴边上的反击话又咽了回去。
“海叔,您刚才说,这是明永乐年间的官窑,有什么证据吗?”
江南又问。
赵海平把瓶底朝上,说道:“看见了吧,底部中心位置上用篆书写的款识,‘永乐年制’,这就是证据。”
江南撇了撇嘴道:“造假的人难道不晓得在上面也写上这种款识的篆书?”
胡允之插了一句:“非也,非也!造假者书写的款识,和官窑出品的瓷器款识是完全不一样的,赝品的款识,多是器物出窑后,后添加上去的,并且字体呆滞、刻板、潦草,虽说官窑瓷器大多也是后添加款识,但书写者一个时期基本上都是同一个人,那个人是专门为官窑瓷器书写款识的,字体飘逸俊秀,这一点是模仿不来的。”
江南点头道:“明白了。”
“怎么样?都看的差不多了吧?”陈秉南这时候说道。
赵海平笑道:“光顾着跟小南说话了,我还有一件没看呢。”他把那件仿康熙五彩花鸟纹盘拿起来看了一会儿,说道:“这件虽然说不上是赝品,却也不真,年代近了点儿,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民国的仿品。”说罢,他把纹盘放下了。
胡允之笑着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老海,好眼力啊。”
“您别夸我了,您自个儿就是研究瓷器的,会看不出来?我知道了,您老把这两件瓷器拿过来,不是为了让大家帮你鉴定断代,是故意显摆来了吧?”
赵海平笑眯眯的看着他,仿佛自己看破了他的心思,得意洋洋的样子非常好玩。
胡允之指着赵海平哈哈一笑道:“真有你的,我这点小心思都被你瞧出来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和你们玩儿?好了,好了,都说说吧,我买的这些物件究竟亏不亏?”
陈秉南笑着说道:“你要问买的亏不亏,得先要告诉我们这些东西你一共花了多少钱才行,不然我们哪知道你亏不亏?”
胡允之神秘兮兮的伸出了五个手指。
陈秉南道:“五万?”
胡允之摇了摇头。
“赚了!其它物件不说,单就老海看的那个青花缠枝莲纹瓶,如果确定真是永乐年间的话,按照去年嘉德拍卖行拍出的那一件差不多一样的瓶价格来说,上百万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你这老小子一趟天津走下来,绝对赚大发了。”陈秉南笑着给出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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