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赶我走!你如果赶我走的话,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的!”雪非几近疯狂的用力摇着景秀的衣襟,景秀死命抓住她的手试图将她拉开。
雪非用尽全身力气,更是顾不得许多,以为这样,他便无法。
“你告诉我,纪芳一有什么好?她倒底有什么好?你为了她想方设法的将我赶走!”雪非大喊道,时至今日,她还觉得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景秀不言不语,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她。
“景秀,你这么对我,你会遭到报应的!袖城死了,袖城死了活该!谁让她跟我抢你!下一个死的就是纪芳一!任何人跟我抢你都会死!”雪非口不择言,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此言终是激怒的景秀,景秀一手用力掐住雪非脖子,雪非不得力,几乎透不过气,脸色通红,景秀的愤怒已到了极致:“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我真不知留你在世上有何用!”景秀被激怒,也似乎失去了理智,现在恨不得让她为袖城偿命,景秀双目通红,如同一头凶猛的狼一般:“就算你死,以你这条贱命,也赔不过袖城!”
听了此话,雪非恍惚中有些绝望的失落,这么多年,自己这么多年的点滴付出,不过是自己的梦一场罢了。
就在雪非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芳一冲了进來,芳一见状,忙冲上來扯起景秀的胳膊:“景秀,放手,别这样,千万别冲动!”芳一的劝阻不起到任何作用,景秀手上的力道丝毫沒有减少分毫。
芳一心急起來,若是这样下去,非闹出人命不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犯不上为了这种女人而搭上自己,芳一实再无法,只好劝道:“景秀,千万别冲动,想一想我,想一想我,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不要为了这件事情而毁了自己!”
景秀原本已是任何言辞都听不进去,可是这句话却听到了心坎儿里,手劲猛得松了下來,表情渐渐变得不再狰狞,侧眼看着旁边芳一,是啊,好不容易才与芳一在一起,为了这个女人,毁了自己的人生,值得吗?
可是想到袖城,不由得恨火再次被勾起,刚刚松下的力道又再次收紧:“她欠袖城的!城儿死得太冤枉,她应该抵命!”
“她死了城儿就能回來吗?你醒一醒好不好?”芳一也几近绝望,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放不下袖城。从前是,现在是,一辈子那么长,许是一辈子都是。
芳一不再劝阻,耸拉下肩膀:“随你吧,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我不会再管了,我知道,在你心里,任何人都比不上袖城,连我也是。”说罢,芳一作势离开。
景秀心里怎会真的不在意芳一?
此时,景砚与袖灵也进了屋來,袖灵本以平静的心在见到雪非的那一刻又癫狂起來。
“让我來收拾她!”说罢,袖灵冲上去,任凭谁也拦不住,一把从景秀手中夺过雪非,雪非好不容易透出一口气,袖灵扬手就是一巴掌将雪非打得两眼放星。
“这一巴掌,是替我姐姐打的!”话音才落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替芳一姐姐打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姐姐当初就不应该救你出來!你恩将仇报将我姐姐害死,今天你也别想活!”说罢,袖城便冲上去对着雪非一阵猛打。
芳一见状,忙跑过去拦:“灵儿,别冲动,为了她不值得!”
灵儿力大如牛,芳一这小小的身板哪里是她的对手?
最后还是景砚出马:“灵儿,不要这样.”景砚冲过去将袖灵搂在怀中,死死的搂住,这般心疼如此癫狂的袖灵,强行将她带出房间,袖灵浑身发抖,只觉得万分委屈,出了门的一瞬间,居然趴在景砚的肩头痛哭了出來:“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袖灵这般绝望的哭泣还是第一次,景砚忙死死的护她在怀:“我明白,我全都明白,可是对付这种人,不必我们亲自出手,她现在已是这般境地,人人喊打,她不会再留在景府中,你想想,这样的人,出了景府,她还是什么?她什么都不是,我们不要去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就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好了。”
“我姐姐好冤枉,真的好冤枉!”袖灵大哭不止。
“灵儿,你听我说,袖姐姐其实很幸福,她虽然不在了,可是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想着她,事实已经不能改变,那我们就要去面对,不是吗?今天即使雪非死在我们面前,袖姐姐也回不來,我们更不能为了这种人而毁掉我们的生活,对吗?”景砚头脑还算冷静,即便他的心上也被划了一道伤口。( 平南文学网)
经过这样一闹,屋内的景秀稍稍冷静了下來,坐到一边,只静静的看着地面,哀莫大于心死,他已无力去处理这件事情。
芳一冷眼看着地上的雪非,狼狈不堪。
“你快些走吧,离开景府,这里已不是你的家。”芳一对雪非说道。
雪非抬眼,冷眼看着芳一,冷笑一声说道:“这里不是我的家?难道是你纪芳一的家?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成不了景府的女主人,你以为景秀爱你?你少做梦了,景秀爱的是袖城!”
芳一亦是冷笑一声,蹲下身去,极为讽刺的说道:“我知道,可我不在乎,他爱谁都可以,只要我爱他就够了,我现在可以陪在他的身边,一生一世都陪在他的身边,而你行吗?”
雪非冷笑,却是恨得咬牙切齿:“纪芳一,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芳一点头,微笑:“我会不会有好下场我心里很清楚,我为人光明磊落,从不曾加害任何人,而你呢?现在的一切,都是你作茧自缚,你很舒服吗?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所有人都待你不薄,可你又真心待过谁?袖城这辈子做的最傻的一件事,便是救了你!你以为,你的命赔得起?”芳一一脸鄙夷的看着雪非,此时的雪非在她眼里,早已不是当年初见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反而嘴脸丑陋的可以。
雪非不再答话,只是失神的冷笑。
芳一这般语气,景秀在一旁注视着她,此时的芳一,像极了袖城。
景秀有时候都在想,芳一是不是老天派來救他的?
“來人,快些将这个女人赶出景府。”景秀不想与他纠缠,他的意思和景砚相同,就让她在府外自生自灭便好。
府中家丁不再犹豫,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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