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芳一睁眼第一感觉就是头疼得紧,眼前还似一片花一样,可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猛得精神了起來,侧头看去,只见景秀此时正坐在床边,身形僵硬,芳一这才意识到真的不对,发觉此时正窝在被子里的自己一丝不挂,努力回想昨天晚上,似是一直在和景秀喝酒,喝到最后、、、、、、芳一低声惊叫了起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景秀这才得知芳一醒了,僵直的背微微一震,脸从脖子红到头顶。
芳一自那一声低呼,接下來心情复杂,已是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只好干脆利落的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景秀犹豫了许久,虽然心中觉得万般艰难,可最后还是先开口说道:“芳一、、、、、、对不起,昨天晚上我、、、、、、我实不应该、、、、、、那样对你,你若不开心,那便打我骂我都可!”
、、、、、、
“昨天我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芳一,你若是心里不痛快,你拿把刀杀了我也可以!”景秀越说越慌,只觉得做了天大对不起芳一的事情,又怕芳一**于自己而受不了再出了什么事。
芳一躲在被子里一声不吭,现在她并非不开心,而是不知这般尴尬情况下如何面对景秀。
景秀见她半天沒动静,猛得回过头去,只见芳一在被子里窝出了个圆形。无声无息,景秀怕她真的受不了,忙把被子掀开一角,紧张的朝里探去,芳一沒有想到他会來这么一手,在沒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又被吓了一跳,景秀全然见得被子里的春光之色,这下,脸更加红了,忙又将被子捂上。
过了许久,这屋内尴尬的气氛都沒有散去,芳一偷偷扯开被子一角,只见景秀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改动,脸上的红久久都未退去。
芳一鼓起勇气,一下子从被子里窜起,扑进景秀怀里。
景秀已被惊吓得不成样子,又被突如其來的芳一弄了个傻愣。
芳一紧紧抱住景秀,景秀的手倒是不知放在哪里,这般情况,景秀无法,只要又从一旁扯过被子披到芳一背上,这才隔着被抱住了芳一。
芳一将脸埋在景秀颈窝,用力闻着他身上干净的茉莉花香,喃喃的说道:“这下子,你走不掉了,我就是你的了,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了!”
景秀莫名的心,软了下來,也紧紧的搂住芳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好,我记下了。”
芳一明白这浅淡的回应是什么意思,这便是景秀独特的表达方式 ,只是这一瞬间,芳一觉得奇怪,似乎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冷不丁的想起昨天的那个梦,总觉得,事情还需她去一点一点的探索。
景府中,只要有了罗儿,那便永远不会安生,罗儿不知从何处探知昨夜芳一与景秀在一起的消息,忙又跑去告知雪非。
“此话当真?”罗儿的信一放出,雪非果然不信,这景秀,一向冷淡,虽然现在和纪芳一走得近了些,可也不至于到此种地步。
“夫人,我已打听得清楚,大人身边的丫头说,早起她去送换洗衣物给大人时,芳一还在屋中梳洗,外衣尚未着实。“
雪非一听此言,心里又落失一分:“景秀,景秀,我原以为你不近女色,原以为你只会爱袖城一个人,呵,你也不过如此。“
雪非暗地里咬了咬牙,纪芳一,必须除掉,景秀身边所有的女人,她都不会放过。
午时已过,芳一借口去买东西,便独自出了门朝城南走去,她要去寻一个人,她有种直觉,许是这个人才能给她她想要的答案。
芳一到了城南。果然见得上次那个瞎子算命先生悠闲的坐在那里。
芳一走过去,先生感觉有人过來,抬了抬头,笑了笑,开口说道:“景夫人,老夫等你好久了。”
芳一一征,印象中从未与这老先生说过自己身在何府,可是他却知道,越发的怀疑他是真瞎还是假瞎。
芳一坐下说道:“先生真是神人,芳一今天前來,实有要事想问。”
“景夫人可是想知道上次老夫说的三死三生之世?”
芳一点头:“正是,关于此事芳一实再不明。”
先生笑道:“有何不明?三死,三生,先有三死,才有三生,纪夫人本不是此处之人,在你本在的地方有一死,随即有一生,生再死,死再一生,到了现在。有何不明?”
“正是此处不明,芳一的确不是此处之人,也的确有一死,可现在,是先生口中第二生,莫非先生言外之意芳一还会有一死一生?”芳一虽然此时与他对的是暗语一般,可她知道,他话里话外已然带出芳一本是秦米。
“非也非也,这已是你第三生,若再死,也是寿终正寝之时,老夫有生之前得以见得如此奇异的命格,也实属有幸。”老头子开始说左说右,却是把芳一越绕越糊涂:“我的第二生在哪?我不记得我有第二生!”
思索再三,虽然一脸为难的样子,可这老先生还是说道:“这个,天机不可泄露,老夫也有怕的东西,老夫只能给您指条路,那就是周氏的人,三个周氏嫡出的血液,只要得到喝下,前尘往事便可知晓。”
“周氏?哪个周氏?可是被皇上灭了的周氏?为什么一定是周氏的血?”芳一不敢相信这么荒谬的言论,总觉得这老先生在说笑话一般,喝人血?还是周氏的?天方夜谭!
“正是周氏,景夫人有所不知,周氏一族其实是世上难得的灵血一族,他们的血液中都有灵气,只是凡人不知,所以包饮过他们的血之后,便可记起你不知道的事情。老夫暂且不多说,咱们遇上,便是有缘,老夫有生之前可见得你这般命格,多余已不可再说,对你对我,都不好,凡事都要有度。”说罢,这老先生再次起身,连东西都沒有收拾,便离开。
芳一想叫住他,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沒有开口,她有种直觉,这老先生,以后都不会再见她,剩下的,只有她自己去找答案。
这般荒谬的事情,许是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可是芳一却愿意一试,只是,找谁帮忙较好?
思來想去,除了景砚,还是景砚。
回了府中,芳一在后院亭中备了壶茶,便让铜月去请了景砚來,景砚不一会儿便到了,见着芳一面色凝重,便坐下问道这:“嫂嫂有何事?”
“景砚,我想与你打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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