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这些事,你要替我保密。”芳一凝重的说道,景砚嘴一向很严,与芳一的关系又十分要好,所以无论将什么事情告诉景砚,芳一都很放心。
景砚点头:“嫂嫂说的哪里话?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便是了。”
芳一不啰嗦:“你可知现在世上还有周氏人的存在?”
庄席登基五年之后,周氏一族企图起兵造反,可谁知庄席早有准备,周氏功亏一篑,庄席几乎将周氏满门抄斩,这是东茫人尽皆知的事。
景砚想了想,道:“周氏当年虽然被皇上几乎杀绝,可是却还有两个人沒死,一个是当年的周太后,一个,她的哥哥,周风尚。”
芳一心一惊,沒想到,周家人还有人活着,而这两个人,不正是嫡系的周氏?
“皇上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说到这里,景砚眉头紧了起來:“周太后,不,现在应该称为周氏,周氏当年在宫中欺压皇上生母二十余年,几乎将皇上的母亲逼疯,待周家出事之后,皇上许是为了报当年之仇,才会也像当年一样,把周氏关起。还有一个便是周风尚,周氏的哥哥,现在沒有被杀,而是被打入了天牢,许是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罢。”
芳一听景砚说着,这才知晓其中原由,默默的点头,看她认真的样子,景砚倒是十分好奇:“嫂嫂,你打听这些事干什么?”
“我、、、、、、说來你也许不信,我最近,常常做梦,梦见我成了另外一个人,今天我去找高人解了梦,那高人说、、、、、、那高人说让我饮了三位周家人嫡系的血,方知是怎么回事、、、、、、”
“什么?嫂嫂,这你也信?”景砚打断芳一的话,芳一沒有全部告诉她她是梦见自己成了袖城,因为那老先生说过,这毕竟算是天机,若是谁知道了,怕是都不太好,所以不光是对景砚,即便以后是对景秀,她都不会多说半个字。
“本來我也是不信的,可是,那人说的像真的一样,我便想,若是能找到周家人帮这个忙,也算安了我的心,只是,只是现在只剩下两个周家的人了、、、、、、”连芳一自己也慢慢觉得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还有一个!”说到这,景砚的眼睛微眯,顿了一顿又道:“只是找这个人,是难上加难!”
“谁?”芳一來了精神。
“袍义。”
芳一猛得想起,那个面具人,就是在石塘与袖灵交手的那个如同鬼魅的人!
芳一点头:“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可是、、、、、、找他,的确要比找周风尚和周氏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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