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烦心事而凑到一起,景秀是为多年积压的陈年旧事,而芳一的烦心事要简单的多,那便是景秀。
二人喝得昏开黑地,酒杯变成了大碗,最后大碗直接变成了酒坛,二人将这房间喝得尽是酒气,可这样两个人才畅快许多。
最后芳一实再喝不下,便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一仰便倒下,景秀也踱步过來,也一仰头,倒在芳一旁边。
景秀眼花缭乱,总觉得眼前之前是袖城,使劲眨了眨眼,还是袖城,景秀笑了起來,伸过手去,扳过芳一的脸:“城儿,城儿。”
芳一也处于无意识状态,也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看着景秀呵呵的笑。
景秀突然如同个孩子般哭了起來,一把将芳一搂过:“城儿,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芳一只是呵呵的笑,此时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谁便胡乱应着:“景秀,我也好想你,你为什么总是不喜欢我,是因为、、、、、、是因为,你只念着城儿吗?”
“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城儿,别离开我、、、、、、”
景秀用力搂过芳一,芳一也扭过身去搂过景秀,景秀迷蒙中吻上了芳一的唇,芳一微闭着眼,只觉得唇上软绵,张口刚要咬去,却被景秀用嘴堵上,二人唇齿交缠,芳一感觉像踩在云里,只觉得一切美妙异常,却不知自己轻轻嗯了一声,景秀听了,便觉是刺激了自己的神经,精神一振,唇下用力,翻身上去,将芳一死死的搂在怀中。
景秀胡乱的腾出手來摸索着解芳一的衣裙,也不知是解了多久,衣裳如数退去,景秀梦回当年,只觉得眼前这人便是袖城,芳一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景秀搂她入怀,又是一阵温柔细长的吻,芳一觉得自己刚才还是踩在云里,此时已是在云层里翻滚了一般。
“景秀,景秀、、、、、、”芳一轻声唤着,景秀亦是轻声回应。
芳一呼吸急促的问道:“景秀,让我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景秀已然神智不清,更是连连答应着“好。好”
芳一只觉得下身一痛,尚且不明从此时起,自己的身心皆全部真正的属于了景秀。
芳一似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所破屋,睁开眼便能从破瓦的间隙中见得浮云飘过,还梦见在一个院子中,景秀拉着她的手,皱着眉嗔怪她为何要顶了雪非的身份在悦纪坊、、、、、、还有,梦回之处,景秀正认真的为她画像,脸上满满都是宠爱、、、、、、芳一在梦中虽然知道这是自己,可又觉得那是袖城,梦來梦去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芳一还是袖城。
她糊涂了,真的糊涂了,又不知,何时这样清醒却又梦着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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