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给你吧。”
钱若男走回来的时候,把杂志递给杜望昔:“大概还有半个小时才到我们呢,你先看看杂志,我去去就来。”说完,她就拎着保温桶上了电梯了。
杜望昔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一看手里的杂志,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女友》?!钱若男,你活腻歪了是吧?!
钱若男拎着保温桶来到了三口的普通外科,走了一圈终于找到了盛雪住的vip病房。她踮起脚,从门外的玻璃向里面看去,盛雪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旁边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佣人。她突然很心疼盛雪,伤地这么严重,父母因为工作忙在也没时间回国,这样的盛雪该有多寂寞多孤单啊。
钱若男似乎已经忘记了盛雪在机场对她大打出手的事,现在她满心的都是同情。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大妈,你好,我是盛雪的朋友,我炖了点猪脚汤,来给她补补身子。”
佣人回头看一眼盛雪,她没有任何反应,就把钱若男让了进来。
“小姐,你好。”佣人礼貌地问好,
“大妈,别这么客气,你喊我若男就行了。”
“若男小姐,你可要好好劝劝我们家小姐啊,她从昨天开始句一句话也不说,一口饭也不吃,任谁劝了都没用,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说完,佣人就抹起了眼泪。
钱若男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她把保温桶放在了床头柜上,在凳子上坐下来。盛雪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空洞的眸子里是死一般的沉寂和绝望。
“盛雪。”钱若男轻轻唤了一声。
盛雪没有搭理她,像个植物人没有半点反应。
“盛雪,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钱若男看见盛雪手腕上层层纱布下的一抹鲜红,不禁叹了口气,盛雪和杜望昔这对金童玉女怎么就变成了两败俱伤的境地。
盛雪仍旧是一言不发。
“来,喝点我下午刚煲的猪脚汤,胶原蛋白对伤口愈合很有好处的,小心烫。”钱若男倒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小心翼翼地端到盛雪面前,她仍旧是纹丝不动。
“盛雪,你起来喝点好不好,你不能这么自暴自弃,早日恢复,才能……”钱若男话还没说完,盛雪突然坐起来,满含怨恨地看着她。
“才能怎么样?继续让你羞辱我吗?!继续让我看你和杜望昔苟且下去吗?你给我滚!滚!”盛雪怒吼着,挥舞着双手,打翻了汤碗,滚烫的汤汁浇在了钱若男的手和大腿上,火辣辣地钻心地痛,大片大片的皮肤立刻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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