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若男细眉微蹙,忍着剧烈的疼痛解释道:“盛雪,我和杜望昔是清白的,真的是你误会了!我现在只是她的佣人!”钱若男不惜自贬身价,只希望盛雪能理解她。
“亏我以前还那么相信你,相信你真心实意的帮我,可现在呢?你居然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是一直想帮你啊,我也一直在努力啊!上次为了帮你们制造机会,晚会我都没回去。”
“啊!我不听!我不听!你给我出去!出去!”钱若男的话又勾起了盛雪那晚难堪的回忆,像一个个锥子刺着她的心,她爆发了,她双手纠结长发,拼命地甩着头,惊声尖叫,一挥手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摔在了地上,她就像一个受了刺激的疯子几近癫狂。
钱若男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一时间不知所措。
“小姐!小姐!你冷静点!”大妈跑过去扶住盛雪,让她冷静下来。
“宝贝,宝贝!我的乖孙!你怎么了,怎么了?”这时候盛崇明拄着拐杖大步走进来,赶紧抱住盛雪。
“爷爷!爷爷!”盛雪哭着直往盛崇明的怀里钻,“你让她走!我不想看到她,快让她走!”
钱若男还想解释什么,盛崇明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不用说他已经猜出了钱若男的身份,能把休养良好的孙女气成这样,除了杜望昔的姘//头,还会有谁?
“是杜望昔派你来刺激我孙女的?”
“不!不!爷爷,不是的,我只是关心盛雪,想来看看她。”
“年纪轻轻的,居然是这么一副蛇蝎心肠,还嫌害得盛雪不够吗?”
“爷爷,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爷爷也是你可以叫的?你说你什么都没做?那盛雪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你回去转告杜望昔,这件事我不会这么算了!”
“可是……”
“别什么可是了,盛雪说的什么,你没听见啊?滚!赶快给我滚!”盛崇明用手点着钱若男,由于激动,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钱若男没想到盛家祖孙俩会对她误会这么深,这种深深的积怨,让她心里发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咬着嘴唇,蹲下身把被摔得七零八落的保温桶收拾起来,在祖孙愤恨的目光中,慢慢走出病房。
在跨出门槛的一刹那,钱若男回过头来,语重心长地说:“盛雪,女人的爱情和尊严是靠自己努力争取的,你现在这样,只会把爱情越推越远。”说完,她轻轻叹了口气,拎着保温桶走向电梯。
钱若男步履沉重,在她以往二十二年的生涯里,从来没有被人骂成这样,以往都是健康的积极向上的生活着,可是最近今个月看似没有改变,其实什么都变了,她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一个叫做上流社会的圈子,莫名其妙成了总裁的“恋人”,莫名其貌比人骂成小san,莫名其貌被人痛打,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钱若男回到一楼时,杜望昔正在诊室里换药,她调整了下呼吸,故作轻松地踱着步子进去。看到她走进来,杜望昔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立刻浮现出傲娇的神情,换药的小/护/士被他俊朗的皮囊迷得七荤八素的,低着头红着脸。
“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居然留我这个病号一个人在这里!”杜望昔不高兴嘟囔着。
“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孩子,换个药难道还要留几个在身边站岗啊!”钱若男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杜望昔被她的说不出话来,烦躁地皱起眉头说:“换药烦死了!我明天不来了!”
“帅哥,你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现在天气炎热,伤口很容易感染,尤其是你的伤口还在头部,你又不想把伤口周围的头发剃掉,必须每天都要来换药!”小/护/士谆谆教诲道。
“剃头发?那不成了地中海了吗?我不剃!难看死了!”杜望昔的神情就像是嫌校服难看不愿穿去上学跟妈妈撒娇的孩子。
钱若男听他这么一说扑哧笑了出来:“护/士/小/姐,那能不能把药带回去,我们自己在家里换啊?最近我们出门也不太方便。”
“嗯,这样也行,我现在教你,你按照我做的学。”小/护/士心情似乎很好,钱若男认真地在一旁学。
杜望昔没想到钱若男会这么关心他,心里感动不已,几乎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钱若男被烫得通红的手背和大腿,再看看沾着灰尘出现裂缝的保温桶,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他一把抓过钱若男的手激动地问:“你这伤是不是盛雪做的?!”
“帅哥,别动,药还没换好呢!”
钱若男的手背遇到他手心的温度,钻心的灼痛感,使得她倒抽一口气,“和别人没关系,是我不小西摔倒了。”
“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杜望昔倏尔站起来,气愤地说:“我现在就去找盛雪!”
杜望昔刚要迈步,钱若男立刻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杜望昔,你别去,你别去行不行?!”
他眉头一皱:“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你!你放开!”
尽管杜望昔的语气很粗暴,但是他的话却有着强大的魔力,瞬间抚平了钱若男心里的委屈,他的霸气深深震撼了她,感动了她,钱若男觉得自己成了他的私人物品,被他无限的宠溺着,疼爱着,保护着。
杜望昔的力气太大,钱若男拉不住他,情急之下,只好紧紧抱住杜望昔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杜望昔,你冷静点,难道你还想再挨一拐杖吗?”
“哼?!我会怕那个姓盛的老头?!开玩笑!”
“就算你不在乎,能不能替我着想一下?!我现在已经人见人骂了!你能不能让我消停点?”钱若男乞求道。杜望昔听了她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身体不再用力。他清楚地知道钱若男的委屈和痛苦全都源于他,是他一时情急让她蹚了这滩浑水。
杜望昔深吸一口气,脸上结了层冰,眸子像深不见底的潭水,窥探不出任何情绪。
“护/士,帮她先处理烫伤。”杜望昔说着一把将钱若男按在了凳子上。
“我不用,那有那么娇气,我这伤不碍事的,还是你来吧!”钱若男直摆手。
“我的话你听不懂吗!你老实给我坐着!”杜望昔低吼着,把小/护/士吓得一哆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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