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事态不妙,北冥武忙松了手,心下咒骂一句该死,这下定要吃亏了!侍卫长倒是眼尖,令人擒住他,便认了出来。
周身检查一番是否有利器,才是一笑,“寮国太子好生大胆!宇公主可是我们姚国所有臣民的宝,更是皇上的心头肉,尊贵无比,你也敢碰?”
故意一个眼神,示意侍卫长腰间藏着一锭金子。北冥武才笑呵一声,“都是误会,本太子不过与公主切磋切磋武艺罢了!瞧,本太子都弄了一身湿,公主还完好无损呢!”
侍卫长“哦”一声,故作明白拉长尾音,自他怀中掏出那锭金子。好似证据确凿般,在他面前一晃,“若公主之事是误会,这总不是了吗?现下姚国正抓贿赂,太子还敢当众行贿?”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刘宇嘴角微挑,挑衅般一笑。便听侍卫长决断,“寮国太子对宇公主不轨,幸得侍卫及时发现。为掩盖罪行,大胆贿赂侍卫长,一共贿赂数,一百锭金子!”
先前受了人贿赂一百两金子,正愁廷尉院查得严,现下找个替死鬼,正好把那金子一并处理了!
“你!”北冥武没想到他这般不知好歹,想骂却也不能骂。谁让他在别人的地盘上,注定就是要吃亏的!
似被刘宇瞧出了什么,侍卫长一惊,忙讨好一句,“宇公主受惊了,改日去臣府上坐坐?”
经这么一句,刘宇更是确定了这小子的鬼祟,故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坐坐倒不必,只要大人府上的灰尘清扫干净,就够了!”
心下明白她的意思,侍卫长向她一拜,才一声令下,“把寮国太子带去廷尉院!”
如是这样,乌压压一群人齐步而去,刘宇也回了自己的宫所。
刚踏进宫,便见刘翔匆忙而来,“宇儿,你可伤了哪处?兄长给你请了太医,快躺下给太医瞧瞧!”
转身便见一群十位太医,刘宇惊得无奈,“哥哥做甚?我怎么会受伤?何故劳动这么多太医?”
说起太医,刘翔亦是无奈,“我原只请了一位太医,哪知母后听说你受伤,一并凑齐了十位太医,皆让我带来看看你!”
虽说背地里不满姚淑,可他没有刘耀的本事,明着还是要称她一声母后。
说罢,忙上前,亲自扶妹妹躺在罗汉床上,“那寮国太子伤了你何处?你放心,我已经吩咐廷尉院,让他们不必留情!”
刘宇掩嘴一笑,“他哪里伤得了我?是我教训了他一顿。至于廷尉院那边,他自有人相救,也不是哥哥一句话,他就自身难保的!”
她的猜想确然,不过多时,刘耀便派人保释了他。至于为何保释,目的显然……寮国虽是小国,但兵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刘耀要防着?防着姚淑,自然要早做准备,若非他的动作,寮国也没法前赴状考殿试。
太阳虽未出云,却已经渐渐感觉到阳光的温暖。雨过天晴得这样快,正如客栈中的一对男女。苏家的药果然见效极快,刚刚敷了不过半个时辰,疼痛便消了许多。
香卉先一步回去,免得绍寻不到她们又担心。慕容絮则搬了两张椅子于窗边,扶着他坐于椅子之上,一同看着刚用雨水洗刷过的天。
约是望了一刻,慕容絮才出口一句,“你可知晓李婷对我说了什么?”
提到李婷二字时,北冥澈眉心有明显的一阵狰狞,不知是触动了伤口,还是忌讳这两个字。
不过一瞬就恢复了淡淡笑意,“她说了什么?”
心里想着措辞,须臾方道,“那日我从茅屋而走,便是去追她了。你可知晓她为了你,要寻死河湖。
得我劝慰几句,她才渐渐平静下来。而后她说,她为你怀过一个孩子,不过你考虑她的名誉,便让她打掉了胎。”
紧接着便是北冥澈的噗嗤一笑,“就为这事耿耿于怀?”
被他笑得双颊晕红,慕容絮才辩驳,“自然不是!她为你痴傻得很,我不过将心比心罢了!你们……只是普通的发小之情,还是更深一层?”
细细品着她眸中的醋意,北冥澈依旧是笑,“我同她,一向是保持男女距离的,这一点你可以问她。除了她误会的那一次,其他时候我都是谨慎相待。”
误会?
看出她满脸写着的疑惑,北冥澈点头而笑,“是啊,误会。那不过是儿时趣事了!当时我们不过才十岁,因着几位皇兄拿我玩耍,我便大病了一场。
当时母妃已去,我便无人照拂,只她一人不离不弃地照顾我。而后我痊愈了,她却病倒了。她的脾气也怪是倔,为省点银子给我花,连药都不吃!
我心下愧疚,也没得办法。许是受了嫔妃们心计的影响,我也学着,假装同她睡了一觉,唬她说有孕了,才骗她喝了几次汤药。”
儿时的天真可爱、爱同大人学模学样,虽是荒诞可笑,却也可信几分。
也不知在笑这荒诞,还是在笑李婷傻。慕容絮只觉嘴角甜意,久久不能止住,“原来你儿时便这样轻浮!”
生在后宫、看尽嫔妃们的伎俩,想不轻浮也难呀!北冥澈羞然笑笑,“你莫取笑我,若换作你,说不定比我更轻浮!”
慕容絮一笑,“行行行,我更轻浮!既是误会,你也不打算同她解释清楚?她若知晓你关心过她,她或许会开心。”
这还需要解释么?她手腕上的守宫砂,那样赤红,她自己应该明白!
至于为何还坚持自己怀过孩子,或许是对自己感情的一点不服吧!慕容絮轻叹,“她也是个可怜人,爱了十几年,终敌不过我们几月的相处!”
善心又泛滥了么?北冥澈意味深长地笑笑,“你可怜她?这可不像你!”
确然不像她,重生以来,哪怕对自己有一点伤害的人,她都是毫不留情的。世上心苦者那样多,与她同病相怜者也不在少数,若要一个一个可怜过来,只怕一辈子也不够消磨的!
遂自嘲一笑,“总不能叫她这样傻着,你应该给她一个态度。”
若是给了明确态度,就能让她离开,那也不会有之后的事了。北冥澈苦恼一叹,“我早已经说清多次了,也包括乔长公主。
所有绝情的话,我都通通说了一遍,可她们就不是不放手。我倒不怕再说清一次,只是每次她们都拿这由头伤害你,我实在不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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