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子言语,她自然不好驳回,便埋怨一句,“朕不过关心公子罢了!”
越是关心,就越觉不适。绍怪是后知后觉,几日相处还未觉出母亲温暖,只是一味防着她。慕容絮也不点破,毕竟这对兄长而言,并非喜事而是刺激。
因为生母离开,害得他十几二十年都受柳莲的牵制,从没认真感受过亲情。如此狠心的母亲,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慕容絮遂勉强一笑,“女皇放心吧,臣妾不过休息不当,没有什么大碍。”
在母亲眼里,哪有什么小病?具是担忧神色,“既是休息不当,就回去好好休息,别为了给朕颜面,反误了自己的身子!”
不由慕容絮分说,姚淑便向宫人吩咐一句,“马上送昭媛去南偏殿歇息,那儿安静些。若是昭媛还是难眠,就用御用的安神香!”
表面是对嗣国的尊重和交好,实则是对女儿的关心,诸人若有怀疑,却都不敢妄断。许是女皇要出新政,愿与嗣国来往了吧?
想留下旁观殿试,却得姚淑一个埋怨的神色,只好随宫人而去南偏殿。御用的安神香效果很好,不过多时便安睡过去。
南偏殿是一处安静,前殿却是风起云涌!
一轮轮比试下来,三甲落定、探花落定、榜眼落定,眼见着就要宣布武状元为北冥澈。却听外殿一阵笑声,“姚国果然是人才济济,本太子佩服!”
北冥武自座位而起,向女皇深深一拜,“早想领教姚国的武艺,还请女皇准许!”
这三日的殿试下来,姚淑早已经对北冥澈刮目相看。现下他状元即得,又有寮国太子一番夸赞,姚淑便是得意,“切磋切磋倒没问题,只是状元郎几试下来,定然疲倦了!”
他却是不依不饶,“既是疲倦了,我便先请其余九人赐教!状元郎休息几时,再同我这筋疲力尽的太子一比,算是公平了吧?”
有如此比试诚心,姚淑也不好拒绝,遂点头应下,“既然这样,就请榜眼、探花、七位进士辛苦一番吧!”
拿了常用的剑,北冥武唇角得逞一笑。一跃而上武场,逐个同九位钦定者比试,其中让了几分,皆是平平而过,并没有什么胜负之分。
轮到北冥澈时,他已然休息了整整一个时辰!
许是状考时发挥太过,这一个时辰内伤痛爆发,如刀绞般剧痛,久久不能平复。
方上台站稳,便见北冥武将剑一丢,直接一掌过去,正中金簪伤口!一阵绞痛传来,以致一招被他击倒。
狠咬着牙,只觉疼得说不出任何话来!按说涂了药该是没有大碍的,可那金簪也不知是否有毒,竟这般令人抓狂痛苦!
只听得北冥武哈哈一笑,“原来状元郎的功夫,还不如其他九位!听人传说姚国常有买官一事,没想到还有买状元一事,本太子可算见识了!”
北冥澈恶然抬眸,仇视于他。平日里同这位兄长关系不恰,却也没想过他用这种阴招对付自己!简直令人发指!
再是恨意上头,他输了就是输了,在这武场之上无从辩驳!
姚淑更是颜面尽失,怒然砸了龙杯,“竟在朕的面前,用这种阴险的伎俩!来人,传旨,革去本届所有科举名额,彻查此事!只要有关买状之人,全部交由廷尉院审理!”
没想到事情会有这般变故,刘宇是局外人,自然看得明白!鄙夷瞧了北冥武一眼,确是阴险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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