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措辞,只生生又挨了一巴掌。
听着她重重呼吸,仿若带着满满的恨意,双眼更是疾恶如仇、含泪凄楚。又是一阵心疼不已,他忙道,“你不要这样,我不会辜负你!现下我虽只是区区质子……”
话还没说完,直接接了她一脚,正中他胯下痛处!着上衣物,她便快跑离去,落荒而逃的模样极是惹人生怜!
先前学画,偶从潇口中得知,他已非完人!还是由南宫策亲自摘去的宝贝!可方才一踢,不管是从他的反应,还是胯下的感觉看,都是个正常男子!他是怎么躲过南宫策的?
一路疯跑出冷宫,也来不及细看周围的事物。至雅梨殿时,已然全身疲惫!清依还等在殿中,见主子回来,忙惊喜起身,“公子、香卉、邵公公,娘娘回来了!”
正要说什么,出口的话却被痛喊替代。许是方才疯跑了一路,撕扯得初次的痛意更烈!
“啊!”慕容絮吃痛,忍痛要往软塌而去。
清依见状一惊,忙上前去扶,“娘娘伤在哪里?怎么这样痛?邵公公,娘娘受伤了,快拿金创药来呀!”
绍与香卉先一步跑来,忙上前要看她的伤势,只见她苍白脸色、一身虚汗,像是劳累过度的样子。很快注意到她的样子,香卉心下一惊,已然明白了什么。
绍却是后知后觉,周身将妹妹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到底伤在哪儿?是不是那个公主伤的?简直无法无天,竟这般恶毒!”
疼痛完全取代了说话的力气,慕容絮只是紧攥双拳,泪水跟着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那样凄惨!
看着妹妹那痛苦的模样,绍更是急了,忙朝外喊道,“太医,快去传太医来!”
“不用传太医!”香卉漠漠道了一句,似是想到了自己,心下一寒,“不必那么劳师动众!”
绍立时怒然,“你说什么?!”正要发作,便见邵涟拿着金创药而来,“娘娘没事吧?很痛么?若是太痛,就换……”
话还没说完,只见主子反常的痛苦模样,心神具是一惊。像是想到了什么,吓得金创药掉了一地。
惊惶几步上前,忙看主子手腕处的守宫砂……原先那样美丽的一点,果然一夜之间就没了!
心头一震,放开主子的手,邵涟直接坐到地上,“娘娘、娘娘,您忍着点痛,奴才这就去准备止痛的药!娘娘,你千万忍着!”
越说越觉眼眶湿润,几乎是落荒而逃似的,跑回房间去配药,全身都禁不住地发颤起来!
绍这才意识到什么,也忙去看妹妹的手腕。他倒没觉得稀奇,反而惊了一旁的清依,“娘娘、娘娘的守宫砂!”
从没听妹妹提起过未侍寝的事,平时他也不注意这些细节。只以为妹妹早已经侍君,而今看清依如此反应,实在不解,“守宫砂怎么了?”
香卉还是一脸冷漠之色,“娘娘从未侍寝,昨日奴婢替她沐浴时,守宫砂还在的!”
听得这样震撼的话,绍随即暴怒咆哮,“谁干的?是不是那公主派人干的?我去杀了她那个贱人!”
“哥哥……”强忍着剧痛喊了一声,伸手要抓兄长的手,却抓了个空。
绍一惊,忙主动抓起她的手。她已然疼得手心发寒,绍不由得心疼,“你跟哥哥说,是不是那贱人?哥哥也不管她是公主、如何尊贵,提起刀就直接去要了她的命!”
邵涟这才慌忙跑来,将止痛的药喂给主子,“这药药性不猛,娘娘吃后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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