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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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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局势反转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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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聚焦之处,杨茜一袭粉衣稚嫩、妆容自然,头戴银簪、身以玉佩。一颦一笑之间,丝毫看不出二十的大龄,仿若十五六岁的青春少女。

    “臣女骠骑大将军之女杨茜,给皇上皇后请安,愿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她盈盈嫣然,柔然目光触及之处皆是一动。杨家虽才两位姑娘,却是双双美人。妹妹艳美、姐姐婉丽,正应了那句“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选秀之时(她十九)未曾看清,便赐了花,现下看来,真是人生一大憾事了!

    见了美人,南宫策的怒意渐消,眼神示意让小聪子亲自去扶。

    皇后的反应也快,忙讨好地笑笑,“杨姑娘不必多礼,一路过来辛苦了,请坐吧!”

    如此假笑,杨茜一向不屑,礼貌性地回之一笑,“臣女有事要报,不敢安坐。”

    清美双目,点点含情,南宫策微有一愣,“姑娘有事,尽可说来!”

    感觉到他异样危险的目光,杨茜心下厌恶,面上还是维持着该有的淡淡笑意,“柳氏胡言乱语一通,皇上竟被牵动而行。这让臣女不禁想起一幕,正是臣女每日都要做的事……”

    她语气平静,却微微透着嘲意,“遛狗!”

    话音刚落,众人皆是一惊,随后有人窃笑、有人私语。不得不赞叹一句,杨大千金果然口齿伶俐、幽默风趣!

    南宫策却听得羞怒,“大胆杨氏!别以为朕会看在大将军和杨美人的面子上,就对你法外开恩!”

    杨茜依旧泰然自若,“将皇上当作狗的,是柳氏!臣女不过进一良言,怎么皇上如此黑白不分?!”

    见他眉心有动,柳莲心下亦有些不安,忙解释道,“妾身不敢侮辱圣上,还请皇上明察!”

    斜睨她一眼,杨茜眼下的厌恶之色更甚,“朝堂之上,皇上一向英明武断、是非分明,众臣皆无不服者。臣女闻之,心下钦佩不已。

    可现下看来,也不过是‘蠢笨’二字的写照罢了!臣女从?

    ??习惯了直率,出口也没什么好听的话!皇上若听不习惯,尽可杀了臣女,如若朝臣心服的话!”

    这一番话,正如当年勇进良言的诰命夫人,正是杨茜的母亲。若是没有夫人的直率,也没有几场战役的胜利。

    南宫策眸光微动,渐渐平静了心神,“那依姑娘之意,混乱血脉者无罪?”

    “自然有罪,”她转眸看了慕容絮一眼,“可皇上只验了夫人和修仪,未曾检验太尉与修仪,如何判定修仪混乱血脉?或许事情另有隐情,您说呢?”

    目光扫过皇后,她也机警,心想着拉拢杨氏,自然要为她说话。便是一笑,“皇上,臣妾以为杨姑娘说得有理,此事不可妄断!”

    细细想了一番,南宫策遂一挥手,示意小聪子,“去验!”

    慕容战随后而来,于清水一滴鲜血,慕容絮亦是一滴于水。

    众人目光随至,纷纷看向那碗清水。柳莲却是不屑一看,心下得意洋洋,待到验完血亲,便是他们兄妹的死期!

    不过须臾,只听众人一声“唔”,柳莲才移目看去。原本的两滴鲜血,竟亲密相合!

    “不可能!不可能!”柳莲立时急了,“是不是水出了问题?这贱种绝非慕容氏的血脉!”

    杨茜冷冷一哼,“血相融者即为亲,夫人何出此言?”

    她却充耳不闻,只慌了心神。当年她被验不孕,慕容战便答应,不用任何一个女人的孩儿。反正只是工具,随手寻个孩子即可,死了也没什么可疼惜的!

    怎么现下又突然成了他的孩子,是哪个女人生的?是二姨娘?还是梁枝林?还是其他不为人知的女人?

    越想越是怒然,柳莲便要上前验水,却听慕容战平静道,“夫人静下来吧,水没有问题,绍儿与絮儿都是我的亲生骨肉。”

    杨茜一笑,“修仪姓慕容,却非夫人的骨肉,究竟是修仪混乱血脉?还是夫?夫人狠心夺子?”

    她言及如此,自然有自己的道理。随即击掌两下,便有侍人押着一位妇人而来。

    众人皆是静默,只杨茜吩咐一声,“皇上要问修仪是否慕容血脉,还请你如实回答!”

    那妇人是柳莲一早准备好的,慕容絮逃过大火一劫,她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一屋子皆是高位之人,吓得妇人一颤,忙颔首垂头,懦懦回道,“修仪并非慕容血脉,而是罪妇的女儿。”

    她自称罪妇,并不是无事生非。她是前朝人,因着心生造反念头、当街蛊惑人心,而被当地官员收押监牢。

    若慕容絮真是罪妇之女,即便是慕容一族的血脉,恐怕也不得保身了。不仅如此,慕容一族也会因此获罪。

    南宫策拧眉,“验!”

    只见那妇人,自发上取下一枚素簪,欲以素簪刺血。

    这种伎俩在宫里早已司空见惯!慕容絮恢复了一脸镇定,一把夺过素簪,由小聪子以银针刺血而验。

    妇人心头一震,惊然看向那碗清水。只见慕容絮一滴鲜血,两滴血色一下疏离,如同陌生……

    也不看那清水,慕容絮只打量着那支素簪,意味深长一笑,“既是罪妇,又着囚衣,为何还带有一支素簪?本宫看着甚是眼熟,是夫人的吧?”

    话罢,立时接到柳莲一瞪。妇人忙道,“不是夫人的……不是夫人的……”

    “还不说实话?!”慕容絮故作怒然,“你不知欺君是大罪么?还是要本宫请郎中验一验这簪子?若再不实话实说,本宫即刻杀了你!”

    看她也不像个真正的囚人,估计也是一场冤狱!

    一听“杀”字,妇人更是惧怕,身子下意识一缩,“罪妇不敢欺君,罪妇只是授意于人,要诬陷修仪娘娘与慕容公子是罪妇子女,而降罪之。这素簪上涂了药物,以簪刺血,即可让鲜血相融……”

    见南宫策又怒,皇后便问道,“你究竟授意何人?!”

    这厉声呵问,又令她不禁颤抖,怯怯看了柳莲一眼,正对上她嗜血怒眸。

    吓得不敢说话,只听慕容絮道,“国君国母在此,自会为你做主,不必恐惧她人!”

    “是。”妇人怯然应声,“罪妇授意于……慕容夫人!这素簪亦是夫人赠予罪妇的!”

    话罢,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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