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还跟自己说些有的没的,话里话外透着古怪。
是不是玉凝初跟他说了自己的坏话,还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他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当天晚上,魏诗把姜业卓叫进卧室,劈头盖脸就把话丢了出去,“你说,你今天进宫到底是去接我,还是去看玉凝初的?”
“我是先去了昭阳宫,可不是去见嫂子,而是去见我哥。怎么了,有问题吗?”
姜业卓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无所适从,拼尽全力的一拳仿佛打在了棉花堆上,毫无反应,“你在宫里跟我说的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姜业卓,你站住!”见人要走,她霍然起身,对着他的背影质问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姜业卓脚步一顿,轻叹了一声,不想多做解释,“以后你自重就是。”
“咱俩到底谁不自重?你一个做小叔子的,进了宫就往嫂子的寝殿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她一个孕妇,能给你什么甜头?”
听到这里,他满腔的怒气直贯头顶,回身扬手就是一计掌掴,“注意你说话的分寸!你好歹是个大家闺秀,思想怎么会如此龌龊!你该庆幸,皇嫂今日母子平安,要是她有个什么,豁上你魏氏全族都不够给她陪葬的!”
“姜业卓,你打我!?”
“你好自为之!”说完,他甩开魏诗,任凭她歪倒在地,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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