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只好拉过单衣罩在身上,临近早晨,炉膛里的火也灭了,火炕也凉了。盖着被子还不觉得,一出被窝,只觉得屋子四下透风,处处都透着彻骨的冷。
他是越坐越冷,无可奈何的说道,“玉凝初,你真的好狠心!你说你……”
“我这还不都是为你好!你以为我不心疼吗?我心肝脾肺肾处处头疼,可是没办法呀!谁让你打着跑路的旗号,哄骗我带你来西北的呢?你不告诉我,我也体谅你的一番苦心,不跟你计较,还帮你想主意,你怎么可以说我狠心呢?”
玉凝初佯作出一副顾全大局的姿态,慢条斯理的跟他摆事实、讲道理,全然不似从前那般火爆焦躁。
“你知不知道,我听你这么说,是有多么的伤心吗?”
他闻言,顿觉胸闷,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伶牙俐齿。拿了自己的话来糊弄自己,这都跟谁学的!
沉了片刻,他才理直气壮的质问道,“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你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你这叫体罚、家暴,懂吗?我好歹是一家之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姜业华自以为说的义正言辞、无可辩驳,不想竟换来她的冷嘲热讽,“合同上写的明明白白,你的财产都是我的!至少一年之内,你别想在我面前逞大牌!即便是一年之后,你也只能收回一半的财产,到了那时候,你我也是平起平坐!”
听到这里,他的肠子都快悔青了!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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