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赖的不只有你一个,还有安玖和唐显。如果是因为这个,那么你大可以放心。”
“姜业华,你不要好心当做驴肝肺。我是真的担心你,而且你……”
他猛的翻身坐起,重重咳了几声,挑眉冷笑质问,“你是担心我的死活,还是怕我死了,你也会跟着遭殃?”
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的,非要曲解自己的意思,难道他想让自己跪下来求他吗?真是固执的可以!
玉凝初清楚他此时不能动气,要是再急火攻心,那可就糟了,便不想跟他多做计较。
她拉过大氅皮罩在姜业华身上,刻意缓和了口气,“我说了是担心你,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玉凝初,你……”
他胸中气血翻涌,内息不定,委实不敢再跟她继续争辩下去。即便如此,他仍旧一门心思的想把她赶走。
就算是自己小气、不讲道理,可这么纠缠下去,会有什么结果?
自己夜宿宫中再所难免,玉晏香的复仇大计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两者她都不能接受,也不想试着去理解和隐忍,那么他们会陷入分分合合的怪圈,无法自拔!
届时,只怕自己想抽身,也会被儿女情长所累,没了那份清醒和决绝。
正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趁着大家陷得不深,不如早早了断,免得积怨太久,使得两人反目成仇。
“我是很认真的想跟你做个了断。”
玉凝初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种话。一直以来,不都是他缠着自己不撒手吗?
不是他把自己从外面追回来?也是他对自己说,只能嫁给他?刚才他还在府门外、依依不舍的抱着自己。
怎么睡了一觉,他就全似换了一个人?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他又为什么要这么说?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派人送你去鹤鸣山找我师父。那儿十分安全,你去了那里就不会有人再揪住玉家龙脉的秘密不放。”
姜业华望着她晶亮的眸子,说的极为平静,仿佛是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
“要么,你现在回宫继续帮我做事。事成之后,你我两清。至于今后的去处,你可以自行决定。”
玉凝初眼前水光浮动,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带着悲声问道,“姜业华,我不明白!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你要走,我送你。你留下,就是被我利用。”
“你对我……如果仅只是利用,那么为什么在我生日当晚要那么说?之前从皇城出来又为什么要拦着我,不让我走?还有前天,你为什么要去侍卫营找我,把我救回来?”
玉凝初说着说着,忽然有种崩溃和绝望的感觉。她看得到他的决绝,可想不明白,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现在对我说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利用!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再这么追问下去,是想得到什么?还是你认为我会对你撒谎?”
眼前的她大病初愈,苍白的脸色中隐隐显出几许病态,干裂的嘴唇烧的起了皮。
尽管自己心疼的像被钝刀子滑过,可还是决定要把她从自己的身边彻底赶走,这样任谁都不再痛苦下去。
“你分明就是在撒谎!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当我是什么,挥之即来,呼之即去东的东西吗?”
“因为我不可能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个人!你知道我的,没有女人我活不下去!”
她要求的自己做不到。
可即便是能做到,那也是多年以后的事情。自己有什么权利让她没名没分的陪着自己,白白荒废掉大好的年华?
玉凝初怒不可遏的站起身,瞪大了眼睛喝道,“姜业华,你撒谎!”
“我根本不需要对你一个毛丫头说谎,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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