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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大人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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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告而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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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月气结,知道他是有意跟她打着哈哈,身怀绝技明明可以施加报复,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就不要显摆了,她睇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警告,“回来我再找你算账!”

    他勒了勒缰绳,不怀好意地望向她,“要不你也骑匹马来一起去?”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戳中她的伤心处,总不能跟他说不会骑吧,他肯定会嘲讽的!

    陵昀息见她柳眉微蹙,忍不住火上浇油,“本王都没看你怎么骑过马,就连那次返家你选的是坐马车,难道王妃不擅骑术?”

    她刚想开口反驳,就听到了十步开外十四爷的婉拒。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姜小姐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可这香包就算了。”

    姜珺环颜面过不去,心气高的她置气将香包扔到十四爷胸膛上,脸红尴尬跑开了。陵昀沅故意没有抓住香包,唤来随身的奴才命他捡起归还姜家小姐。

    待祈月缓过神来,陵昀息早已出发了,她返身回到座位上。在座的皆是女眷们,除却皇帝的嫔妃及各位王妃们,剩下的闺阁小姐们大多都是她们的近亲,比如眉妃的侄女姜珺环。

    如此重要的围猎大会皇后居然没有来?上次的宴会亦是。祈月听花楹说听闻皇后身体羸弱,常年久病缠身,深居简出,因此湘贵妃,眉妃,禧妃三人实权上代为管理后宫,禧妃寡言少语,不爱争风吃醋,今日她亦没来。

    眉妃她自小与皇帝相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当时的姜国公自以为能将女儿嫁进皇家,可万万没想到先帝却把李太傅的女儿赐给皇帝为正妃,现在的正宫皇后。后来眉妃心里有口气咽不下去,主动请缨向当年健在的姜太后请道懿旨让她嫁给皇帝为侧妃,姜太后心里多多少少是不愿的,她想把眉妃留给将来登基的帝王,而不是普通的郡王。

    在眉妃苦苦哀求下姜太后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入府的眉妃确实得到了皇帝经久不衰的宠爱,后来皇帝登基她想皇贵妃之位非她莫属,可皇帝只赐她为妃,她心里不甘,从前的湘昭仪如今的湘贵妃,后者居她之上,她怎能轻易咽气!

    有次闲聊姜珺环无意吐露出对十四爷的爱慕,她心想何不顺水推舟,要是侄女能把十四王爷虏获,看那湘贵妃如何嚣张。

    可惜天算地算不如人算,眉妃的侄女那儿还未有起色,湘贵妃出其不意就在宴会上指名要了洵家的二小姐,她的大儿子有了正妃,接下来她就该盘算着小儿子的了。眉妃只有一个儿子,今日的三王爷,没法跟湘贵妃比。

    祈月话很少,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众人你言我语,甚是烦闷可也不能抽身离开,有时湘贵妃有意无意地嘘寒问暖,她点头称是就好了。

    将至晌午,探子传来急报说是七王爷坠马,致使小腿受伤。祈月软坐在紫檀椅上,目光中隐隐流露些担忧。她如果会策马就好了,起码可以第一时间检查他的伤势。

    侍卫们扶着腿部受伤的七爷回营帐,经太医诊治是小腿局部肿胀,表皮局部青紫血肿。太医开好药后嘱咐她不要让王爷的腿有重物压着,等小腿舒缓后可以适当按摩,好些的话下床多走走。

    祈月把太医的话记在心里并吩咐刺槐陪太医去取药,待众人离去后,复坐在他身边,“为什么会坠马?别跟我说你骑艺不精!”

    陵昀息额间微微冒汗,身子撑在床头有些无力,他都这样了还不忘逗弄她,“马儿的蹄铁被人动了手脚,所以坠马了就这么受伤的。”

    看他表现出无辜的模样,祈月甩他一记眼色,“喂,你以前还说我蠢,我看你更蠢,事先不知道检查下吗?”她边说边帮他上药,真想一不小心就把药全倒他腿上。

    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右手滑上她的腰肢,“本王让你准备的你可别忘了,不然本王的伤可白受了!”

    祈月心思没在他后半句话上,听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挣脱开他的怀抱,“你算计别人,别人算计你,你们为什么喜欢过这种生活?在我的村子里,民风和谐,不会像你们过得那么累!”

    “你没有生长在帝王之家,是你的福分。”

    是吗?他的一句话扎根在她心里,她怎能明白?两人身处不同的环境,面对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教育下长大,要她变得和他满腹阴谋时才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吗?她不懂也不愿懂。

    夕阳欲颓,夜晚将至。

    祈月与他同席而坐,周围皆是其他各位王爷,她晓得这里年纪最小只有十一岁的是十八爷,可落座的王爷只有十七位,还有一位呢?她手肘碰下陵昀息,小声地说,“这里怎么只有十七位王爷,还有一位呢?”

    宫女为他斟好酒离开,他把玩着手中的酒器,目光移向她,“还有一位是九弟,他十四岁那年高烧不断,死于病床。”

    祈月默然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她复拿起桌案最边上的酒壶递给他,“这酒里下了我最珍贵的白蛊,一旦入水,无色无味,除非是专门研制蛊毒的人否则不会被发现。你了解的,我们巫族人最擅长这个,其他宗族连万分之一都比不了。”她顿了顿,正色看向他,“可这种事我只会帮你一次。”

    “好……这酒,你替本王敬给三哥,一来本王受伤不宜饮酒,二来你是女子,你敬酒三哥不会拂你的面子。”他声音泠泠如乍然盛开的桃花。

    她噙着一丝浅笑徐步向三王爷走去,站定在他面前,陵昀桓见状偕同三王妃起身,“祈月祝贺三哥三嫂喜得贵子,在此敬你们一杯,嫂嫂有孕在身不妨以茶代酒?”

    祈月礼貌地为陵昀桓斟满酒,复端起自己的酒盏拱手示意饮下,他连续被祈月连斟了三杯,第四杯时他摆摆手,“七弟妹若再这么灌下去,你三嫂回家又该不高兴了,她没喝成光看本王喝心里不舒服的。”

    她知道陵昀桓是在打趣,眉眼一弯,“既然三哥这么说,我就不打扰你和三嫂了。”

    “七弟妹客气了。”

    她有些问题不明白,为什么只给三王爷下蛊?害陵昀息受伤的人是谁?脑海浮现了好几个疑问,这些疑问连串在一起,祈月脚步怔住,被不经意间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会不会是陵昀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没有人害他呢?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得到她的同情心,如果事实确实如此,她势必会立即离开他,这种人多待在他身边一秒,就多一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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