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的危险。
“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他似有若无向她那儿瞟了一眼,视线仿若一直投向空地中央的歌舞表演。
她嚅嗫回道,“没,没事,他喝了。”
陵昀息坠马确实是他人所为,他牵马时就发现了索性将计就计,没有向祈月解释是觉得越说越欲盖弥彰。可祈月这边不知道,深陷自我纠结中。
她思虑通透后,侧首认真问他,“那个……算了不说它,你该把衿带物归原主了。”
陵昀息看着她,眼底涌起几分愉悦,悠悠然道,“这衿带是女子送给心爱男子的吧,你都是本王的王妃了,咱俩的关系何止一条衿带说得清?”
祈月陡然僵住,讷讷地说,“你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我要告你偷窃!”
他对她的评价置之不理,风淡云轻地回道,“难不成你要跑到父皇面前告状,说你的夫君偷了你一条男女定情的衿带,先不说父皇不会怪罪本王,反而会疑心你有红杏出墙之心。”
四目相对,她忽然推开他渐渐靠近的身子,“我有喜欢的人很正常,我总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吧,婆婆没有马上来找我,大抵是忙着族里的事,她随时都会带我走。”
他复又欺上身,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边,“其实你不想离开,口是心非。”
祈月被他烦得忍无可忍,只好对他说,“王爷请自重!不然我只好正当防卫了。”
……
七王府。
“王妃,您收拾包袱干什么?”
花楹清晨打完洗脸水刚推开门就看见祈月一身素衣,发型没梳往日王妃常梳的双刀髻和惊鹊髻,简单绾了个随云髻。
“花楹,你和刺槐都自由了,我不再是王妃了,我要离开王府回到我的家。”祈月酝酿了好久的话,在今日说出来不想说得那么伤感,还是忍不住小声添了句“珍重”。
府邸门外停着一辆马车,祈月挎好包袱回首朝门匾一望,气息骤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祈月走前谢了一封信交给花楹嘱咐她亲手交到洵律手里,道别就不见了,免得徒增伤感,信中感谢他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这一别仅是暂别,勿念。
她头一撇跃身上了马车,裙裾沾染起一丝尘埃她没有注意,马车扬长而去,渐渐汇成黑点,遂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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