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带了两个人回宫,可有此事?”皇后双眼犀利地看着袁心,袁心不慌不忙地点头。
“确有此事,儿媳不放心宫内的太医,特意亲自出宫邀请了天下第一的神医靳神医到宫内为殿下清除体内的余毒。这事儿媳跟殿下说过,得到殿下的准许才出的宫。”袁心的理由很充分,皇后也知道这件事太子和皇上提过,只不过当时袁心已经出宫了。
“荷花并不知道此事,因为担心你坏了宫中的规矩,多口问了一句,为何要责罚她?”说到荷花,皇后语气越发不善。
“身为宫人,本就不该对主子的行为多加言语,单是这点來说荷花就犯了错。荷花是母后的人,因此在东宫中总是气焰嚣张,更何况荷花是以质问的口气跟儿媳说的话,儿媳若是再不治一治她的气焰,不免对了当主子的威严,其他宫人也会一一效仿,到时候后宫就乱了,宫人都可以骑到主子头上來,这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袁心不卑不亢地顶了回去,皇后尴尬极了。
方才只顾着听荷花诉说委屈,也不管其中是否有添油加醋就相信了,现在反而沒了面子。
“儿媳知道母后这是恨铁不成钢的表现。儿媳确实做得不够好,让母后操心了。”袁心适时地给皇后一个台阶下,皇后这才缓和了脸色,语重心长地唠叨了一堆。
“飘絮,皇家的女人不好当,一点点错都会让你丢了性命。本宫也是心疼你,你毕竟不是在宫内长大,很多规矩还得慢慢学。你说,随意带人入宫这可不是件小事,本宫一听说,心都掉到嗓子眼了,你说你,早点告诉本宫不就好了。”皇后又开始埋怨起袁心沒有提前告诉她。
“是儿媳想得不够周全,当时只顾着快些出门把人找來好早一日提殿下解毒,忘了事先來向母后请示。”袁心陪着笑脸。
“这件事儿臣已经请示过父皇了,是儿臣心思不够细密,让母后担心了。至于那荷花的事,她一直仗着自己是母后派过來的人,对东宫内的宫人各种刁难,儿臣早就想将她送回母后这边,由嬷嬷好好**一番。沒想到儿臣还沒开始,她倒是大胆地跑去质问太子妃了。太子妃按照宫中的规矩给予责罚沒有一点错,母后不必为了一个下人跟自己的亲人兴师问罪吧?”欧阳漓跨入门开始就沒停过,皇后的脸青了白,白了黑。袁心一直扯着欧阳漓的袖子也沒能让他停下。
“本宫不知这荷花变成这副样子,听信谗言。后宫不管主子还是下人都需一片祥和,荷花欺压其他宫人之事本宫会派人调查,证明属实会按规矩办事。这段时期就由画眉代替荷花照顾太子的饮食起居。行了,本宫乏了,都下去吧。”皇后颜面尽失,不得已找了个借口。
欧阳漓这时道装模作样了起來,关心了几句,领着袁心离开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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