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芷意识有些模糊,但当传來剧痛的时候还是仰起头朝流岸的肩膀上啊呜就是一口,待咬的满嘴血腥的时候,流岸微微停下动作,轻轻拍蓝芷背哄道:“莫怕的,蓝芷!”
夜幕完全的将丹穴山七十二峰都笼了起來,难得的是今晚有一弯新月挂在西边的天空,有些冷清的气息涌进茅草屋,湿露将苔藓润了一层,远远的传來那夜莺的声音。
“殿下,你现在能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了吧?”蓝芷咬着手指,握在流岸的怀里,问道。
流岸用下巴蹭了蹭蓝芷的肩膀,道:“修音符是巫族的术法,但是这跟夺魄是不一样,这个主要是种在女子身上,平日里是沒有什么危害的,但是一旦动情,就会生成剧毒,神人都免不了,神尚且会伤及元神,人却是会丢了性命,除非,嗯??????”流岸突然顿住了,不往下说。
“怎的不说了?”蓝芷有些不满意。
“除非??????”流岸卷起蓝芷的一缕青丝,缓缓道:“与男子??????”
蓝芷面色又是一红:“这怎么像是凡界的春~药?”
“像,但不是,凡界的药对神是起不了作用的,但是修音符就不同了,不论是神,魔还是妖,都免不了的,要中它的毒害?”
蓝芷“哦”的一声算是开了眼界,大荒里有诸多的神族是将情~欲视为禁忌的,却不想还有这样一出。可是为什么长琴殿下会给自己种这么一种东西呢?他又不是巫族的。还说什么会帮助自己得到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
蓝芷脸又微微一红。
“殿下,我想问你一个问題。”
“嗯?”
“这修音符还能不能解除呢?”蓝芷顿了一下问道。
“你自己瞧瞧那修音符,现在如何?”
蓝芷依言低头一瞧,胸口那猫爪一样的印记,只是微微的泛着红,却好像淡了许多,“这是怎么回事呢?”蓝芷又问道。
“你不知道么?”流岸敲了敲蓝芷的脑袋:“你是真笨还是假傻呢?我在千年之前如何会想到收你为徒的呢?”
蓝芷回嘴道:“不管如何,你当时都收我做徒弟了。”随即眼角看到那透过窗子的稀疏月光,突然想死想起什么似的对流岸道:“殿下,我央你一件事情怎么样?”
流岸眼睛一缩,“什么事情?”
蓝芷有些纠结,半响才道:“殿下可是还记得当初我被误会害了公主的时候,为了救我差点被殿下用六枝打的孔雀精凡浅?”
“记得!”流岸暗暗舒了一口气:“我可沒有用‘六枝’打她。”
“殿下是沒有打她,但是却罚了她十年的面壁,现在,能不能放她出來呢?”
暗夜里,蓝芷的脑袋贴着流岸的胸膛,却迟迟听不到流岸的回答,只听到那细细的呼吸声,半响,流岸才轻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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