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身子。
拉姆梅朵歪着脖子上下看了看,说:“大老公,你看你像不像一个大袋鼠,我像不像你怀里的小袋鼠哦?”
一阵强风呼啸而来,冻僵的手抓着天线锅很吃力,我只好用力往前一顶,借用拉姆梅朵的身体将天线锅固定住。
拉姆梅朵嘿嘿一笑,借题发挥说:“老公,你啥时候都那么坏。以后,我不叫你老公了哦,叫你老顶。”拉姆梅朵这句玩笑话,说得有些变调,似乎声音也被冻伤了。都冻成这样了,拉姆梅朵还能开着热乎乎的玩笑,可见她跟了我是多么的开心!由此我就想:夫妻之间不能太正经、不能太严肃、不能太认真,否则长久不了。对于夫妻来说,有时,打情骂俏就是一面镜子。两人在一起都懒得嬉笑嬉闹了,那肯定是感情上开始出现了裂痕。
凭借不远处车站站台上映射过来的灯光,拉姆梅朵扭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十分爱怜十分顽皮地伸出手捏捏我的鼻子,又抚摸我的嘴唇,好大一会煞有介事地说:“大老公,你说点什么吧。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快。”
我脸贴到拉姆梅朵的脸上,说:“你想听我说什么?”
拉姆梅朵说:“我还想听你前妻的事。大老公,你知道我不在乎你的过去,你就讲嘛。”
多少次了,拉姆梅朵缠着我,要听我和我前妻的事情,而且最想知道的是:我和前妻是怎么相识的,有没有感情?又是为什么分手的等等?拉姆梅朵说她想知道我的过去,不是处于好奇,而是想从中吸取经验和教训,以利我俩恩恩爱爱、白头偕老。这次,在拉姆梅朵软磨硬泡下,我给她讲了一件相对完整的事情——裤衩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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