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事件发生时,我和前妻关系已到了崩溃边缘,基本处于半分居状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有一天,我出差回来刚到单位上班,我们局里的政治部主任就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谈话了。虽然,主任是我直接上级领导,但他也爱好收藏,平时闲下来,我们总在一起聊聊古董什么的,基于有着共同爱好这层关系,主任找我谈话是给我留了情面的。他说:你呀,你挺聪明的人,做事咋那么不小心不利索呢?怎么能把一个野女人带进家呢?带进家就带进家吧,怎么能干完那事把野女人的裤衩忘在家里呢?听主任一说,我才清楚,我出差这几天,前妻又找主任告黑状了,说在家里发现了一条粉红色的女人裤衩,说她从来没买过、也没穿过粉红色的裤衩,说一定是我带野女人在家偷情时忘穿走的。听主任这么一说,我蒙了,我头大了,不知道前妻为何要如此恶毒地抛出一条女人裤衩来单位恶心我、糟蹋我?老实说,这期间我和她已经冷战两年多了,已铁了心和她分手,却由于她胡搅蛮缠始终离不了。离不了,我身在曹营心在汉,早有了再找个女人的想法。但这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没正式办离婚手续之前,我将自己当成和尚了,没碰过任何女人。那天,主任找我谈完话,回到家里看到前妻,我真想把自己武装成一个人体炸弹,然后在前妻面前义无反顾地拉响导火索……当然,我在前妻面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我早就麻痹了麻木了,懒得和她搭腔,她就是到联合国告我强行了她妹妹,我也不会跟她辩解一句话。主任找我谈话后时间不久,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看电视,前妻一下把电视关了,坐到我身边说有件事该向我赔礼道歉。她说三个多月前的一天中午,她和她单位一位胖娘们在单位澡堂子洗澡,洗完,胖娘们要换上一件新买的粉红色裤衩,但太小了,胖娘们就随手将新裤衩送给了她,她把这件粉红色的裤衩带回家,塞进了衣柜里,几个月过去了,上周她在衣柜里翻找衣物时,这件裤衩突然从衣柜里滑落下来,她没买过什么粉红色裤衩没穿过粉红色裤衩,也早忘了这裤衩的来由,所以就联想到了我……一直到昨天她再次和那个胖娘们一起洗澡,才猛然想起裤衩是胖娘们送的。
听摆裤衩事件,拉姆梅朵使劲抱紧了我,义愤填膺地说:“大老公,你太不容易太不幸了,你前妻咋这么混球哦!大老公,以后我不会…… ”
不等拉姆梅朵说完,我们就发现有个人爬上楼来。是张所长来接班了。
新年钟声敲响之际,扶天线的民警就从楼顶上撤下来了。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我和拉姆梅朵与大家一起跑到楼下,开始进入鞭炮、烟花世界。
鞭炮、烟花放完的时候,拉姆梅朵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两排齐整的小白牙嗒嗒嗒嗒不停地在打架。零下二十七八度呀,的确够人受的。
我将拉姆梅朵送回房间,说:“你自己先钻被窝里暖和一会,我跟大伙儿再说几句拜年的话,马上回来。”说着,我转身要走。
“等等。”拉姆梅朵把我叫住,忽地窜上来,搂着我脖子,送给我一个深深的吻。之后,说:“从现在开始就是鼠年了,是我本命年。这是鼠年我送你的第一个鼠吻。好了,大老公忙你的去吧,早点回来哦。”
接受完拉姆梅朵的鼠吻,我和张所长挨着房间的看望民警。当走到李文燕、刘正芳宿舍时,我对张所长说:“怎么没让两个女孩子回家过年?”
张所长说:“不是我不让她俩回,而是我撵也撵不走。这些年轻人年前就串通好了——让有老婆孩子的回家过年,他们留下来值班。老大,你没注意到嘛,现在留下来的除了我之外都是光棍男女?”
“噢。是这样呀。”我念叨了一句,又跟李文燕开起玩笑来,说:“小李,留在这里过年可不能想家。”
李文燕费解地看着我说:“老大,我们不能回家,还不能想家想妈呀?”
我说:“你们不知道我胆小?”
刘正芳凑上前,说:“老大,我们想家和你胆子有什么关系?”
张所长听出了我话的意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一笑我也忍俊不禁。
李正芳和李文燕面面相觑。
张所长笑着指着李文燕,说:“傻丫头,这还不明白,你们一想家,再没电视看就要闹出动静,半夜三更宿舍再传出女鬼哭声,还不把老大吓着?!”
刘正芳、李文燕不好意思地对笑起来。
与张所长转完一圈,我回到房间一看,拉姆梅朵像只小猫团在被窝里。我关切地问:“小媳妇,冻坏了吧,还没暖和过来?”
拉姆梅朵哆哆嗦嗦说:“放鞭炮时,我被冻得透心凉,好像骨头缝里都是冰碴子了。”
拉姆梅朵跟了我以后越来越怕冷了,这与不喝酥油茶有直接关系。藏族人因为地处高原,气候寒冷,酥油茶具有高热量,正好可以增强抵御低温的能力,所以酥油茶成了藏族人每日不可缺少的饮品。我却完全把拉姆梅朵这一赖以生存的饮食方式和习惯打乱了。
我把手伸进被窝里一摸,拉姆梅朵的双脚简直像冰棍,我便毫不含糊地解开上衣扣,坐到床上,将拉姆梅朵两只冒着寒气的脚丫子塞进我那热乎乎的两个咯吱窝里。
我说:“小媳妇,这样马上就好了,马上你脚丫子就变成热红薯了。”
拉姆梅朵无言以对,躺在那里默默地、久久地凝视着我,两眼渐渐湿润了。
我给拉姆梅朵暖着脚丫子,嘴上还不识闲地说:“小媳妇,你不但给我了鼠年第一个鼠吻,还送我了一双鼠脚。谢谢啊!”
拉姆梅朵用纸巾擦着潮湿的眼睛,甜甜的笑了笑,说:“我给了你鼠年第一个鼠吻,大老公,那你是不是该送我鼠年第一枪哦?而且还要打响鼠年第一枪。”
一时,我没反应过来拉姆梅朵的意思,说:“刚放完炮,怎么还想让我开枪?”在这里,我说的炮是鞭炮的炮。
拉姆梅朵一脸坏笑,说:“笨样儿,我说的是你的那个……”
立马,我明白拉姆梅朵的意思了。猛然,我将咯吱窝里的两只脚夹得紧紧的,操着山西土腔,说:“老汉是个好老汉,有枪没子弹!”
拉姆梅朵仰脸长笑,然后瞪着我,说:“你少来!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一了,今晚你就是放空枪也要给我放。快……”说着,她把两只脚丫子从我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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