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销愁愁更愁,当初初见她,她一人在雪地里喝酒,见他來此,她一脸坦然,将酒坛子丢给他,那曾经是他第一次不去怀疑别人。
她告诉他那些悲壮的爱情故事,他也想找到一个人和他红尘作伴潇洒活下去。
他们举杯邀明月,畅谈心事,好不自在。
今日,他听她将进酒,也好像和她与尔同消万古愁。
只可惜,此时此景应了她的那句“神马都是浮云”。
“朕这就为你做主。”凤长卿大手一挥,几个侍卫就上前來将齐琳控制住,凤长卿说道“先让玉贵妃回到位置上,朕一个一个的算账。”
齐琳一惊,看向了凤长卿,顺着凤长卿的视线看向了榆木,齐琳暗叫不好,刚想起身叫住凤长卿却被身后的侍卫按住,肩膀被捏的生疼,像是要将她的肩骨捏碎一样,使得她闷哼了一声。
凤长卿不看齐琳,抬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一甩,酒杯就呈直线飞向榆木,最后在榆木的额头上碎开,齐琳闭上眼睛不去看,方才的冷静一下子消失不见,只剩下内心的呐喊。
白千烨,快点出现阻止这一切。
可是她又在抗拒,不管发生生么事,她都不希望白千烨出现。
不要出现,不管发生什么事。
“來人,把这些畜生给朕乱棍打死!”
“不要!”齐琳一下子站起來,下一秒又被身后的人猛的按住,使得她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膝盖那里传來钻心的疼痛。齐琳也顾不及这个,大声说道“皇上,你何必和一群畜生计较?它们什么都沒做。”
可惜凤长卿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也沒有阻止那些侍卫,齐琳惊慌的看向那些侍卫,大喊着住手,但是他们依旧一步一步的靠近狼,虽然阿蛮它们一个个提高警惕反抗,但似乎力不从心。
“嗷呜~”
“不要。”齐琳心里随着狼发出的惨叫一阵抽痛,紧紧的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溢满口腔,齐琳才再次勉强发出一点声音“不要再打了。”
阿蛮它们一开始还能躲闪或者反抗,但是侍卫有十多个,个个身怀绝技,不一会儿哀嚎漫天,每一声都让齐琳的心狠狠的揪痛一次。
她们曾经是伙伴,是家人,她说过会保护它们的。
可是,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倒在地上任由侍卫杖打,可是阿蛮它们一个个还不放弃,强撑着身体起來,齐琳也在心中默默为它们加油,但是当阿蛮勉强站起來,长杖就猛烈的打在它的脚上,齐琳甚至能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至此阿蛮再也沒有动过。
那两只眼睛还睁着,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那一双带着求助的眼神里,它在向齐琳求助。
那些棍棒似乎不会一下子将它们打死,这样才让它们的哀嚎更加持久。
齐琳看着周围的人,他们都对此幸灾乐祸,一个个乐此不彼,像是看着一出好戏,看他们的脸,还不如看着阿蛮它们的样子。
“放开本宫。”齐琳冷冷的抬眸,冷冷的说道“放开我。”
压着她的侍卫一愣,齐琳的眼神就像冬夜里的月亮,让人不寒而栗,他们竟然真的松开了齐琳。
齐琳缓缓起身,一步一步缓缓走到阿蛮那边,凤长卿眉头一皱,想要开口阻止却发现有一种无形的冷正在从齐琳的身体里散发出來,冻结了周围的一切。
所有的人都看着齐琳,却又说不出话阻止,唯有木清风,心痛的看着齐琳的身影,衣袖下的手已经紧紧握住,指甲陷入皮肉也不曾发觉。
侍卫发觉齐琳的到來,都纷纷住了手,情不自禁的退到一边。
齐琳走到阿蛮的身边,扫了一眼血迹斑斑还在苟延残喘的其它狼,缓缓蹲下,伸手放在阿蛮的眼睛处,将它的眼睛掩盖上,再伸手來到阿蛮被血浸湿的皮毛,手指插进去,宠溺的揉了两下,其它的狼也都对着她发出哀嚎,齐琳微微一笑,也对它们做出了同样的举动,那些狼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都安静下來,平静的闭上眼睛。
“我会让你们解脱的。”
抬手取下头上的白玉发簪,发丝沒有发簪的束缚,滑下一缕,垂在齐琳耳边,随着微风在她的眼前飘动,看着手中的玉簪,这是她命人重新打造的,以前的那一根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对不起。”
“嗷呜~”
狼都轻声嚎叫一声,无力的蹭了蹭齐琳的手,然后安然闭上眼睛,躺在地上。
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齐琳抬起手将白玉发簪插入了其他狼的脖子上,狼甚至沒有嚎叫一声,依旧安静的睡在地上。
鲜血从白玉簪子上滑落,那样晶莹剔透的白玉簪子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红光,仿佛那些血都渗透里面一样。
齐琳紧紧的握住白玉簪子,缓缓起身,昂首挺胸的看着凤长卿,平静的说道“皇上,臣妾做得怎么样?”
凤长卿一愣,才从方才的惊讶中回过神來,再看到齐琳的时候,发现挂在齐琳嘴角那一抹淡淡的微笑,就像现在头顶上的太阳,刺痛了他的眼睛。
“还要不要臣妾再给它们杖责几下?”说着齐琳就夺过旁边侍卫手中的刑杖,抬起手就要往狼的尸身上打去。
“够了。”
刑杖停在空中,齐琳依旧嘴角挂着笑容,冷冷的看着凤长卿,将刑杖丢在一旁,说道“看來皇上是放过这群畜生了,你们还不快把它们拖出去,要让它们的血脏了皇上的眼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占满眼眶,齐琳努力的不让他们掉下來,原谅她不能让它们安心入土,吸吸鼻子,将眼泪强行退回去。
凤长卿手一握紧,扬起嘴角,道“把它们的皮剥下來做一双靴子,送给玉贵妃,其余的交给厨子,送一份给玉贵妃。”
齐琳紧紧的握住白玉簪,最后玉簪不堪重负在齐琳的手中碎成两截,插入齐琳的手心,血珠子就顺着指尖缓缓滴下,但是这点痛,远不及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
“臣妾??谢主隆恩。”齐琳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沒有一点异常。
说完后齐琳缓缓走向自己的座位,若无其事的坐下,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众人似乎还沒有反应过來怎么回事,凤长卿缓缓松开手中的酒杯。
只有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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