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听得这段慷慨陈词,大为所动,于是也直言道:“江湖险恶,还望曲公子莫要笑话我等江湖草莽,胸无大义,眼下武林盟主大会在即,明争暗斗,人人自危,所以魏某对任何人都心存戒备,曲公子入京赶考,当是走的官道,返乡之路,也当是官道,为何舍近求远,偏走天诚山之道,况且这一路,强人出没,公子一介书生,又何以安然无羔,若非有上神相佑,别无说法,还请曲公子详明,若说得通,魏某当立即亲自送公子拆回!若是不通,只当同船之友,上岸便是生死之敌。”
书生闻言一愕,冷冷一笑道:“原来如此!”说着将茶水一饮而尽,朗声道:“既然如此,小弟再怎么说,魏兄也是不信,但小弟绝不登彼岸,免得日后生灵涂炭,悲余生,苟残年。”说着脱下外衣,扒着窗子就往外跳。
魏川连忙拉住道:“你这是作甚!”
“游回去,游不回去,权且鱼腹之餐,免得生来无名,死去无用。”
魏川当即道:“请曲公子略述一路风尘!”
曲公子见魏川一礼,便深吸一口气,一屁股坐下道:“说来惭愧,小弟自幼攻读天下,只求有朝一日,能够功利于民,分忧于君侧,但是豪情万丈,寒窗苦读十余载,只换来县辖官品,但万物始于小,小弟深知其理,便择受其恩,领印赴任,由京南下,行至青云山下,青云山的帮派正与南岸的什么百刀会水战,来往船渡,无论朝野,不得通行,小弟沿江而行,也知路险,状疯买傻,为乞为卑,出了青云山地界,到了这天诚山之地,得天诚山里的一帮武林人士相助,借骑速行,沿途打听,求船渡口,谁知被告知南岸断水,霸江数千里,南北无以通渡,后来听闻此处有闲舟待渡,便一路苟且偷生,忍辱奴行,如若不信,小弟这里有殿批官聘,还请过目。”说着从行囊中取出聘折来。
魏川一看,果真有官制司印,于是追问道:“你说家中有媒妁之姻,此乃人生大事,失之一时,悔之一生啊?”
“天下者,一介夫者,孰轻孰重?”
魏川见曲公子言语时,指手于天,目极于外,凌然大义,无可不敬,当即道:“且请曲子整理行囊,魏某即刻助君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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