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而是走到洪五身侧,抬手将洪五往前一推。
“县令大人,民妇此次前来并非为了果子赔偿一事,不瞒县令大人说,我跟您的公子早已将此事了了。而这次只是,比较棘手,想必银子怕是不太好使啊!”艾亚亚学起聂天明早前的话来,照猫画虎道。
聂县令突的感到有些焦头烂额,他的心中猛的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女掌柜,里面请。”聂县令还是惦念着能私了私了,所以邀艾亚亚进府衙。
“不了。县令大人,民妇看县令大人公堂上的人几乎都算齐了,好似就差个办案的桌子了,不如就麻烦,就在这开审吧。”艾亚亚狡黠的一敛凤眸。
“开,开审?”聂县令额头直冒冷汗,他就说心头有股不好的预感吧,自大他这不孝子浑身湿得犹如只落汤鸡的直奔府衙大门而来,他就隐约觉得这里面有事。“女掌柜的,这是何意?本官不懂!”
聂县令抬起手,轻搌了搌额间的冷汗。烈日当头,他却好似洗了个冷水澡,兜头到脚全是冷的。
“是这样的,您的儿子是被害的原告,而我们二人,就是您儿子口中害人的被告。这衙门,实则也不是我想来的,是您的儿子硬拖着我们来的,说是要让我吃牢饭。”
“什么?!”听闻艾亚亚的话,聂县令吓得险些下巴脱臼落地上砸个地窟窿出来。
定睛一看,喝,这女掌柜的身旁站的,不是洪家公子洪君轩身边的跟班——洪五吗?!莫不是他这不孝的孽子除了惹了这招惹不得的女掌柜,竟是还不小心的开罪了洪家,这不是要命呢吗?!
“爹……”聂天明到现在才知道他捅了多大的篓子,他自作聪明的光想着栽赃艾亚亚和洪五了,竟是把武状元是艾亚亚这一头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可再怎么样,这若是他能倒打一耙的真的把‘他们联手推他下井一事给假说成真’,那这武状元再想向着这女人,怕是也不好向着她了吧。
“天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聂县令还能不了解他的儿子,准是他这儿子自作聪明,结果又是弄巧成拙了。
“是洪五,洪五他听这个女人的,他们联手推我落井!”聂天明红口白牙一张嘴,硬是将白说成黑。
“你确定不是你自己踩滑——折下去的?”聂县令可不想开罪武状元,更不想得罪了洪家,这两位,别说他惹不起,就是他的大舅子来了,也是一位都惹不起。
“爹!”聂天明哭丧着一张脸,这个时候,他爹不是该一味的啥也不问的向着他说话吗?!别说他是自作聪明的想要栽赃,就算他真是踩滑,他爹也该助他一臂之力啊。只是,为何他爹却是这个态度呢?!
“天明啊,你听爹说,此事可大可小。你可要想清楚再应啊!”
聂县令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妇人如同嚎丧似的哭嚎着从府衙里一股脑地直奔出来,扑的一下扑在聂天明的身旁,如同只护雏的母鸡,伸手一护,将聂天明紧紧搂进了怀里,妇人哭的虚伪极了,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艾亚亚一眼就看出来了。
听听妇人这嚎的:“老爷啊!听说明儿让两个恶人给合伙推进井里了,是真的吗?我苦命的明儿啊!老爷啊,您可要给咱们的明儿做主啊!”
“娘!”聂天明真是深受感动地扑在妇人怀里,母子装腔作势的‘委屈’的哭做一团。
喝,真是好一幕,母子情深的画面,艾亚亚心口一堵,行了,她的晚饭有可以省了。
哎!这年头不知死的鬼还真多!艾亚亚不禁喟叹连连。这聂县令还算是目光长远点,可这聂县令的夫人和儿子,真是天下难得的两枚极品。
洪君轩暗暗一掐额梢,这聂夫人真是让洪君轩觉得无法足以形容,只得说聂县令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有这么个儿子,还有夫人,真是送死的命啊!
“咳咳!夫人啊,你怎么也来凑热闹!”聂县令气得险些没站稳地一头扎地上。他这是越想平平了事,可这对母子越是不会趁他心意。
“老爷,咱们的明儿都让歹人给推井里了,您都不管不问吗?老爷,您怎么可以只顾着向着外人呢!”聂夫人张口闭口的喊艾亚亚和洪五是恶人,是歹人,这下子,艾亚亚可忍不了了。
“敢问聂夫人,您哪曾几何时看见歹人给您的儿子推井里了?难不成当时您在场吗?还是听人说的,人言不可信啊!”李全还在边上一下下的挨着板子,肯定是有别的下人给这聂夫人通风报信去了。
“哼,刁妇,我聂府的家奴从不说谎,我看你多半就是把我的明儿推井里的元凶吧,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喝,要说这这聂夫人的排场真不是一般的大,聂县令还没发话呢,她就已经定案了。
衙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手!
“愣着干嘛?夫人我的话不好使吗?”聂夫人声色俱厉地喝着。
衙差们看了看聂县令又看了看师爷,将头一埋,继续装聋作哑。
“老爷……”聂夫人恼羞成怒地对聂县令下达最后通牒。平日里,聂县令是个妻管严,手里的一群衙役也没几个能顶事的,聂夫人的话在平日可比聂县令的话要好使得多了,可今日竟是与平日不同。衙役们根本不听聂夫人的差遣。
“夫人啊,你就别跟这添乱了,这里有我,你先回去,赶紧回府里去!”聂县令好似真的急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行吗?”聂县令之所以会求爷爷告奶奶的撵聂夫人回府缘由只有一个,这般的场面,他绝对不敢让武状元亲眼瞧见。
早早的聂县令就只接到一封书信,那信竟是武状元的亲笔信函,信上覆有状元印,信上说届时,状元大人会来他府衙办些事,这事就是艾亚亚的水果摊一事,要他备上些的银两,给他那不孝的孽子做的混账事情——付账。
要不怎么聂县令会摆这么大的排场,在府衙的门口列队迎接呢。而武状元的信上有交代,要他叮嘱他的儿子,切莫再去招惹水果摊的女掌柜,否则就要他乌纱不报。
聂县令自收到信开始到现在也有个把的时辰了,聂县令估摸着,武状元多半是该来了,而他若是在不能将此事就此善了,怕是就再也没机会了了。
“我丢人现眼?你竟然说我丢人现眼!”听到聂县令说她丢人现眼,聂夫人顿时就恼了,聂夫人这火气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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