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她心中如何狡辩,都难掩住心底深处的那份悸动和感动。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秀目不敢再坦然迎上他的双眼,只觉那双黑眸宛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漩涡,稍有不慎,就会被那湍急的漩涡卷走,再也别想上岸。
其实,她比谁都清楚,今日与萧离染携手参加祭天仪式,她已经上不了岸了。
“萧离染,容我些时间,我试试能不能跟上你的步伐。”若此生注定是他,她希望自己能愉悦享受,而不是饮恨一生!
她语气平淡且迟疑,却听得萧离染心跳如擂,不敢呼吸。他身体倏地僵直,目瞪口呆地瞪着她,忘了言语和表情,就那么惊愣地瞪着她。今日强迫她祭天,他是做了最坏打算的,正如他所说的,她或许会一生带着恨意与他朝夕相对,互相折磨!
正在他担心不安时,情势却急剧反转,她竟答应要追赶他的步伐!这教他如何不激动,如何不受宠若惊?!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怔怔凝视她片刻,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寒辰,说过的话不许反悔,否则,朕就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寒辰淡淡笑了笑,目光落在紧握着她的大手上,往外挣了挣,无奈小手仍被紧紧包在大手里,索性作罢,任他握个够。心里安慰自己,握个手又不会怀孕,她来自现代,还怕这点阵仗?抬起头,朝萧离染点下头,道:“我只说试试。”
萧离染笑得极为愉悦,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拉拉她的手,示意她到他身边坐。寒辰一动不动,他吃吃低笑:“山不就我,我就过来就山,也是一样的。”说完,大摇大摆地坐到她身边,瞧着那俏红的脸蛋儿,不禁手痒,刚伸出手指,寒辰便冷着脸道:“萧离染,别过分!”
萧离染嘴角轻抽一下,悻悻放下手指,却仍旧十分好心情地道:“寒辰,你很会破坏气氛!”
寒辰冷嗤一声:“我只说是试试,没说一定会水到渠成,你最好自重。”
萧离染摸摸下巴,戏谑道:“这个有点难度……”见寒辰横扫他一眼,似乎要翻脸,他忙道:“好好好,自重,我尽量自重,你也赶紧加快步伐,别让我等太久。”
虽说自重,可是他修长的大手依然紧紧包握着她的小手,任寒辰挣扎瞪视,他皆不为所动,就这么一路牵着她的手。
“萧离染,到家了。”车辇停了好一会儿,萧离染仍旧握着她的手,紧挨着她坐着,那**裸烘烤了她一路的灼热目光也仍旧粘在她脸上,外面的隐涛很是识趣的不出声打扰马车内的两人,寒辰终于耗不住,没好气地提醒萧离染。
她说“到家了”,家这个字真真是取悦了萧离染,这皇宫他从来没当成是家,只当是权力的外壳,而她说到家了,他们的家啊……
萧离染淡定自若地道:“到了就到了。”随即附到她耳旁,低语:“就算我现在在车内要了你,也没人敢说什么。”带着抹魅惑和沙哑的声音,霸道且挑逗的话语,吹在她耳边上的热气,都在挑战她脑里绷紧的神经。
寒辰霍地站起,“嗷~”地一声痛呼,脑袋再一次撞到辇顶上!她呲牙抽气,左手捂头,右臂用力甩着他的手,怒道:“放手!”
萧离染讶然松开她的手,仰头瞧瞧厢顶,再看看她,道:“……寒辰,你太易激动了,听说太过激动,会对孩子造成不好的性格。”
寒辰还在揉着头呲牙抽气,听他莫名说了这样一句,不解地问:“对孩子造成不好的性格?谁的孩子?”
萧离染一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你和我的孩子,我们早晚都是要有孩子的。”
寒辰被他气得脑子一片空白,在萧离染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个回身扑向他,双手掐住他脖颈,叫道:“我掐死你!”
车厢门突然从外面打开,隐涛探进头来:“主上,你们……”
寒辰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双手下意识往回收,身体却因失去双手的支撑,扑倒进萧离染的怀里。萧离染顺势伸臂拥紧她,朝车厢外的隐涛瞪一眼,“出去!”
隐涛立即低头垂目,镇定自若且迅速地关上车门,垂手恭立于车辇两旁。阿弥陀佛,他只是听到姑娘要掐死主上,担心主上安危呀,哪知道竟打扰主上**了,罪过啊罪过!
寒辰那个囧啊,这误会可大了!手忙脚乱地挣扎起身,萧离染手臂丝毫不松,灼热的目光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声音被像砂石磨砺过似地沙哑:“寒辰,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话音未落,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身下,俯头吻上她的唇。
寒辰一是被吓到了,二是没想到此时这个男人力气竟大到她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撼动不了一丝一毫,因吃惊而瞪大的秀眸直直盯着他,眼睁睁看着他吻上自己的唇,辗转蹂躏……片刻后,她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上起了反应,也清晰地感受到耳边喘息声越来越粗,甚至轻轻颤抖起来。
她吓坏了,伸手指在他腰眼处狠狠掐了一下。
“唔~”萧离染吃痛,嘴唇微微离开她的唇,**倒了减了几分,瞪她:“你要谋杀亲夫么?”
寒辰双手用力推他,恼道:“萧离染,你再这样,我收回先前说的话!我刚答应试试接受你,你就这般得寸进尺,是不是太过分了?”
萧离染笑得极尽邪魅,双臂却放开了她,起身坐在她旁,微微喘息道:“我是久旱逢甘露,自然比一般人贪婪一些。”边说边淡定自若整着衣袍,盖住腿间的尴尬。
寒辰瞥他一眼,坐直身子,整好自己的衣袍,借着貂裘大氅的掩改,轻抚胸口,暗暗吁气,她真怕他像历史中的皇帝那般,就此来个霸王硬上弓,事后给个名份便是天大的恩赐,幸而他是萧离染。
她这边正庆幸着呢,却听萧离染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道:“若你现在点头,我们马上就大婚,我是万事俱备,只欠新娘了。”
寒辰:“……”他得有多饥渴!难怪先前众臣逼他纳妃,是他先摆出“我什么都准备好了,只缺女人了!”的姿态,众臣自然要为太上皇解忧!
“我先下车了。”寒辰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腿间,嗤笑一声,打开车辇门下车去。
萧离染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腿间,低咒:“你这个女人!”心下却愉悦之极,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望着她的背影下,高高扬起唇角,还是心甘情愿地好!
寒辰下车后,拢了拢貂裘大氅,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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