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在想你会不会好起来?”
“要是我不好,你就不打算和我复合了?”李航远问的眉头轻蹙,我直言不讳的告诉他:“即便你好了我也没打算和你复合,我只是觉得有个人给我暖床没什么不好,不想找个中看不中用的而已。”
“你……”李航远气得掩口无言,半晌才瓮声瓮气的说:“真难听!”
“难听你可以不听,我没求着你听。”我说,有些没心没肺,李航远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忽地想到什么,问我:“什么时候的事?”
我转过脸看他,摇了摇头,李航远立刻说:“精神分裂症很难治,不抓紧吧孩子都坑了。”
“我们一个心理有病,一个精神状况恶劣,孩子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好在他们都不是你的血脉,不然还真该担心。”
“你不气我,你不舒坦?”
“是吧,看着你生气我无比舒坦!”
“你……”
正说着,恩师从诊室里走了出来,一见面便跟我们说:“走吧,今天我可要好好吃一顿,好久没有人请我吃饭了,吃顿好的也不为过。”
“您不觉得您很吝啬,我什么时候吃过您请的饭?”李航远起身有些不耐烦,恩师笑笑看向我,走来和我说:“我似乎也没请过你。”
我没回答,恩师又说:“我可以请你们去我家里吃饭,但要改天,但我有瓶酒和你们分享,这可是别人专门送我的酒,你们先去餐厅,我回去取,六点钟准时公用晚餐。”
“希望不是水货。”李航远拉着我朝着外面走,回头我看了一眼恩施,总觉得事有蹊跷,恩师并不喝酒,怎么会有人送酒给他?
吃饭的地方是李航远按照恩师的吩咐订的位子,我和李航远到了之后一直等着恩师,恩师六点钟之前准时赴约来了。
进门手里果然拿了一瓶红酒给我们,李航远起身走去把酒拿了过来,左右的看了一会。
“这么普通的酒,也好意思拿出来?”李航远看上去还不满意。
“你要是不稀罕,一会安然一个人喝就行了。”
“你不喝?”李航远蹙眉,恩师说:“我从来不喝酒,要也存不下。”
“服务生开一下,送点冰块过来。”李航远叫了服务生过来,把酒放在冰块上醒了醒,开瓶之后果然很香醇。
“少喝一点,你身体不好。”给我倒了一杯,李航远自己倒了一杯,坐下后开始用餐。
饭席间并没有什么异常事情发生,用餐之后恩师亲自把我们送回了别墅,下车后还告诉摇,我的车在他那里,李航远的车在餐厅前。
恩师走后我和李航远一前一后的回了各自的房间,原本打算要看看两个孩子,但时间有些晚了,不知不觉一顿饭竟然吃了三四个小时,两个孩子都早早就去休息了。
卓凡见到我和李航远回来也回去休息,别墅里瞬间变得安静。
“吃饱了?”到了楼上的房间门口李航远拉住了我,舔了舔舌尖亲了我几下,在耳畔问我。
“我累了,回去吧。”转身我推门回去了卧室里,进门后去洗了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觉得全身都有发热,我还奇怪怎么一直好好的,一接触水就浑身发热,很想吃点凉东西。
洗了澡回来有些气喘吁吁,额头的汗开始一滴滴的滴着,坐在床上总想做些平时羞于会做的事情。
正坐在床上不舒服,房门给敲响了,我抬头正看着,李航远推开门进来了。
“门没锁。”李航远有些不对劲,说话的时间已经将门锁上了,迈开步朝着我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你怎么进来了?”我有些吃惊,李航远走来的速度,但李航远突然将我扑倒在了床上,低头开始疯狂地亲吻我。
很奇怪,我丝毫没有抗拒过,轻易的就接受了。
那一夜李航远一直没停息过,翻云覆雨了整整一个晚上,早上两个人身上的药效才彻底被清除。
太累,睡着之前我看一眼李航远都没有力气,可李航远却将我用衬衫绑在了他脚踝上。
我睡醒他和我的一只脚绑在了一起,我刚一动他就醒了。
“醒了?”李航远一见我醒了一把将我捞了回去,翻身到了身上,勾着的脚把我脚踝上的衬衫退了下去。
“不睡一会了?”李航远低垂着眸子问我,我想他起来,推了他两下,但他没有起来,反倒问我:“累不累了?”
我没回答,他一晚上不睡他是男人,体力好,难道我也要体力和他一样好么?
没得到我回答,李航远反倒臭美的笑了,俯下头在我耳畔问:“你还满意?”
“走开!”我有些难为情想推开李航远,李航远却快速的进入了战斗状态,突然的亲了上来,不但堵住了我的嘴,还将我身上仅有的被子也扯了下去,直接将我翻身抱了起来,一翻身躺在了床上。
感觉整个人都要窒息了,李航远却在床上享受至极的看着我,呼吸都要停顿了。
“我们把这些年扔下的都补回来。”李航远说着用力的扯了我一下,我立刻有种心都要跳出体外的亢奋感,整个人都失去了要反抗的打算。
又是一天的时间,李航远和我不出去,外面也没人来打扰我们,直到晚上我们实在是饿了,李航远才抱着我去冲洗了一下,而后换上舒适的衣服去外面。
天黑了,正值傍晚十分,楼下坐着小石头小木头,以及卓凡和摇,见到我和李航远小木头先爬下了沙发,李航远几步走去把小木头抱了起来,我跟在他后面转而去小石头身边坐下。
“准备开饭。”卓凡起身去洗了洗手,回来了坐到了餐桌那边,这边的人陆续也走过去坐下,李航远一边哄着小木头一边和小石头说话,看上去一切又恢复如初了。
转天,李航远带着我去了恩师那边,带了一些礼物过去。
“这点东西就想谢我。”恩师言语带着调笑,李航远毫不在乎,坐下和恩师开起玩笑,我坐在一旁却迷恋上了心理学这门艺术。
那天起我开始专心研读心理学,直到另一个人的突然出现。
“韩秀静。”在学校里见到韩秀静的时候我吃了一惊,没想到韩秀静还会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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