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自然而然就会好。”
……
享受生活,而不是让生活享受我?
聊起眼眸看着恩师,忽地笑了。
“说说你朋友的事情,看看我能不能帮忙。”话已至此,我也没有继续隐瞒,而是把李航远的病情说了出来。
“很有意思,我想见见这个年轻人,确定他不是身体上有病,而是生理上的。”恩师的意思是?
“魏先生,外面有位自称李航远的先生要求见您。”护士敲了门进来,我和恩师都朝着门口看去,两个人都想到了什么,双双朝着对方看去。
“李航远是我的一个朋友,要是他我很意外。”恩师看着我说,我沉默着笑了笑。
“请他进来。”起身恩师坐到了办公椅上,李航远没多久进来了,进门先是看了我一眼,而后坐到了恩师对面。
“今天怎么这么有时间来看我?”恩师发问了。
“学生来看老师还要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李航远不答反问,恩师笑了笑,看了我一眼问我有没有兴趣做一个游戏。
我没开口,李航远回头看了我一眼。
“什么游戏?”李航远问,恩师起身去拿了一个瓶子过来,瓶子里装着一卷纸,瓶口用塞子塞着,是个很普通的漂流瓶。
“游戏很简单,我们需要一个即将要被催眠的人,我们三个里有一个要做出牺牲,但是我不愿意,安然不愿意,相信你也不愿意,这种情况下就只能交给上天来安排了,所为愿赌服输,一会瓶口对着谁,谁就是这个要被催眠的人。”
“你们在算计我?”李航远直截了当的拆穿了恩师,但恩师却笑的很从容,毫无尴尬。
“瓶子你来转,这样就公平了。”恩师的一番话让李航远动心了,看了我一眼偷来了慧黠的目光,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
“安然,你过来一下。”恩师叫我我才坐过去,坐下了面对着李航远。
“那开始吧,晚饭还有吃,看看谁请吃这顿晚饭。”恩是玩笑般说,李航远拿起瓶子看了看,放下瓶口对准了我,力道恰到好处的转了起来,瓶子转的飞快,李航远满心期待的注视着我,遗憾的是瓶子在即将要对准我的时候划了过去,最终经过了恩师,转向了他那一面。
尘埃落定李航远一脸的吃惊,我看向恩师,恩师得逞的脸敷上灿烂笑容。
“你们算计我。”李航远咬牙说,恩师问:“输不起了?”
“哼!”冷哼一声李航远起身拉起我的手就要离开,却在转身那一刻听见恩师说:“你打算要她跟着你这样一辈子?你脸面对的勇气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留下她,对她而言这不是幸福,而是牵绊,你会绊住她前行的脚步,让她在你灼热的阳光下渐渐枯萎直至死去。”
李航远忽地停下了要离开的脚步,转身朝着恩师看去,最终目光慢慢的落在我的脸上。
“你该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走进心理学的殿堂,对一个身患精神疾病,却还能执着于另外一个人身心健康的人,我赶到前所未有的震惊,也希望你能真确面对你的问题,这对你对她都是好事。”
恩师的一番话让李航远彻底的沉默了,沉默之后问恩师:“她的病严重么?”
“或许你就是她的一剂良药,能治愈她最好的药。”
时间仿佛停止,空气仿佛凝结,李航远握着的手收紧了,看向我时他问我:“真的这么重要?”
我没回答,目光淡若止水。
“要我做什么?”李航远忽地看向恩师,目光十分平静,恩师看了一眼每天都会有人躺在那里的催眠床,李航远二话不说松开了手,利落的解开了外套放在一边,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挽起两边的袖子,转身坐到了上面,脱了鞋平躺了上去。
转身我一直看着李航远,其实我也觉得这样对对李航远有些不厚道,但是他病了,就需要治疗。
“开始吧。”李航远闭上眼气息渐渐平缓,恩师起身走过去看了看,叫了我。
“我需要单独治疗,但你不用出去。”
“我知道。”一如往常,我去找个地方坐下,开始了对我而言漫长的一课。
“我满先从睡觉开始,说说你每天的作息。”恩师开始了他第一个问题,开始李航远有些讥讽,不但没有睡觉,反而很精神,但随着恩师一个接着一个问题的深入,李航远渐渐平静了很多,没有多久恩师要他睁开眼睛,拿出了那块经常出现在我面前的怀表,很快李航远进入了浅睡状态。
“你知道自己病了么?”问题的开始。
“知道。”李航远的回答。
“表现在什么地方?”
“我不想说。”
恩师看了我一眼,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告诉我李航远即便是睡着了意志也很顽强,轻易不肯吐露心扉。
“那说说你和王安然的关系,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妻子。”李航远回答的很从容。
“我不知道你结婚了,能具体说说?”
……
接下来的时间李航远开始讲述一个很漫长也很离奇的故事,故事的最后恩师终于找到了李航远发病的原因。
“你是说你和王安然前后发生过两次性关系,而且王安然有过很严重的沉睡反应,致使你担心两人之间在发生关系会再让她陷入睡眠反应?”恩师看向我,我却再也平静不下来,竟没想到过去发生过这么多的事情,李航远对我的过去报喜不报忧,不重要的都说过,重要的一句没透露过。
而且我和他竟然只有两次,而他每次亲吻我都那么热情娴熟,我一直以为我和他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他了解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现在我要你休息一会,一会听见一声门响,你就能醒了。”恩师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示意我到外面去,起身我走去了外面门开了,我朝着里面看着,李航远从茫然中醒了过来,悄无声息我把门关上了。
外面有椅子,坐下我靠在了上面,不知道还发生过这种事情,心下觉得好笑,李航远也算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没有过继续**,着实要人心生不解,他都在做什么?
没有很久李航远从恩师的诊室走了出来,一见面便朝着我看来,随后坐到了我身边。( 平南文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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