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寒暄之后,太宗因着太后的传召,也就没有再多做逗留,上官孜墨迎了太宗离去,也是不愿再在这里多呆片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娘娘,那下官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
上官孜墨瞥了上官子谦一眼,“还不走?离家几天刚一回来,这会儿连家门都没回就到处乱跑!”
乱跑?敢情她这位父亲觉得子谦来见她,是一件极不应该的事,又或许随着衣冠冢的下葬,他也就真把她当做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了。
“父亲这话岂不是见外了,子谦是我的亲弟弟,他过来看望我也是人之常情”
上官嬿婉依旧是面带微笑,嘴角旁泛着淡淡的梨涡浅漾,更是平添了一分温婉,“父亲,女儿有一事想要麻烦您老人家。”
上官孜墨一向不待见这个庶女,当年成了六皇子的弃妇,后来嫁给了尉迟恭,如今红杏出墙又爬上龙床,这件事早就在大街小巷里传开了,朝堂里他早已经成了同僚议论的话柄,连着上官一族都因着她而蒙羞。
虽说他知道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是清楚自己的女儿是如何被送上龙床的,可是眼下自己堂堂一个太师却成了笑柄,成了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再见到这个女儿只觉得厌恶。
“下官何德何能帮得了娘娘的忙,就怕下官只会坏了娘娘的事,还请娘娘找他人代劳吧”
上官孜墨略一拱手,“下官告辞!”
他竟如此厌弃她这个女儿吗,看来好好说话是不成了,那就换一种说话方式吧。
上官嬿婉面色一沉,带去脸上最后一丝笑意,冷声道,“上官孜墨,本宫的话还没说完,你就急着离开,难道说在你的眼中,本宫就那般轻贱,如此不值得你的重视?”
上官孜墨心头一凛,刚一转身就对上她的一双冷眸,硬生生把温度拉了不下十度,他身子一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娘娘请息怒,下官……下官……”
上官孜墨只觉脑袋一懵,有些反应不过来,对着这样的女儿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太师不把本宫当做女儿看待,但是在本宫的眼里还是把您当做父亲的”
上官嬿婉款步走回到亭子里,白色的长袖一拂,施施然落了座,“本宫自知命薄配不上太师府门楣,但是太师对本宫有十八年的养育之恩,本宫是没齿难忘!”
上官孜墨嘴角含着一缕僵硬的笑,她口口声声自称本宫,显然是拿身份地位来压他,而且对他的称呼也是一口一个太师,她口中所谓的父女之情,也不过是薄如纸淡如水。
上官孜墨半低着脑袋,恭声道,“娘娘乃人中凤凰,如今也正得皇上盛宠,未来是一片坦途,怎会有命薄一说。”
上官子谦何曾见过自己的父亲如此恭顺,心下只觉得几分得意,看来好戏还在后头,他干脆走到上官嬿婉的身旁落座,毫不客气的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上官子谦,你……”
上官孜墨横了他一眼,正欲斥责这个不孝子,却见上官嬿婉一脸温柔的看着上官子谦,他刚要说出口的话,就这样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上官子谦不紧不慢的啜了茶汤,慵懒得抬眸望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刚才,是太师你在唤我吗?”
“我是你老子,没有我哪来的你,做人不能忘了根忘了本,更别忘了你的身份地位!”
上官孜墨这话似是在责骂上官子谦,实则是指桑骂槐,句句冲着上官嬿婉而来。
“身份地位?”
上官子谦不屑的道,“我只知道我的母亲姓柳,至于父亲嘛,我早当自己死了爹!”
上官孜墨只觉得肺都要被起炸了,伸出个食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他,怒道,“你……”
“子谦,怎可如此说话,太师怎么说也是你的生父,无论他往日如何待你,始终是他养育了你。”
上官嬿婉似是嗔怒,语气却是宠溺,“本宫跟太师还有话要说,你先到一旁候着去。”
“嗯”
上官子谦也不反驳,抬脚就往外头走去,对于这个大他四岁的姐姐,他总是言听计从。
上官嬿婉扬了扬小巧精致的下巴,连翘立即会意取来笔墨纸砚,只见上官嬿婉执笔在白纸上,用颜体熟练得写了几行字,随即把纸张交到连翘的手中。
连翘点点头接过白纸,交到上官孜墨的手上。
“这些都是……”
上官孜墨望着白纸上陌生的人名,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窜入眼帘:钟司离。
上官嬿婉水葱般的指尖,动作柔而轻缓的捧着茶盏,一手轻捻着茶盖,“本宫想请太师帮忙查一下,五天前的那个夜里,这些人都在干什么?”
五天前的夜里?不正是她的家被焚烧的那个晚上吗?
上官孜墨眸光陡然一滞,难道说这些人跟纵火一事有关吗,而且这份名单上还划入了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的身后可是她在撑腰,就是借给他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去查这件事。
上官孜墨把纸放回了桌子上,“还请娘娘另请高明,下官老了实在是有心无力。”
这种结局早在她的意料当中,上官嬿婉也不气恼,淡淡的道,“太师确实是老了,连自己的夫人都管不好,还谈何齐家治国平天下,来日寻着个机会,本宫在皇上面前求情,让你卸甲归田安享晚年。”
她这是在威胁他这个父亲吗?
上官孜墨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她说他连自己的夫人都管不好,这话是什么意思?
“下官不明白娘娘的意思,下官的妻子凤氏一向深居简出,治家有方从无过错,何来管不好一说?”
“哦,是吗?”
上官嬿婉随手从衣袖里掏出个精巧的小圆钵瓶子,缓缓的打开里面,细细的嗅了嗅,“这是我出嫁之前,太师的夫人凤氏赠与本宫的‘芙蓉膏’,如今闻来依旧透着一股淡淡的百合香。”
百合?难道说她大婚当日突然毁容,竟是因为这个东西?
上官孜墨刹那间似是明白了什么,哑声道,“娘娘,您……”他顿了顿,继续道,“下官不明白您的意思?”
“本宫托了凤氏的福,当日才会成了众人的笑柄,皇家的弃妇还险些毁容”
上官嬿婉把‘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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