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花悟寂就坐在依兰的身边,全神贯注喂依兰吃水果,有汁水滴下,拿着软布熟练的擦拭,丝毫沒有理睬七爷的意思“想听什么曲儿?让人给你唱。”
依兰摇摇头,“你去陪他们玩吧,我躺这看看就好。”
“呵呵,他们自己会玩的,不用我陪。”花悟寂哪里肯走,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坐旁边给依兰揉捏僵硬的手臂,一切都那么自然。
“來人,给爷唱个十八摸,唱的好九爷重重有赏。”等了好一会儿,见沒人理睬自己,七爷翘着脚怪叫。
“七哥,要赏你自己赏,我可沒这闲钱替你付风流帐。”九爷虽年纪不大,但显得要比七爷稳重。
他们哥儿几个打闹,皇上就坐在一边笑看着,既不参与,也不制止。
朱丽华见花悟寂从进來到现在就一直坐在秋依兰身边伺候,正眼都沒看过自己,十分的不是滋味,也有点坐立不安。
依兰在端午节时就被受与掌管王府内院的职责,虽几乎从未做过什么事,可是她废除了原本的印信和钥匙,让自己空有威望却失去了调度府里资源的权利。
笼络人心扶植势力,不是说几句好话就可以的,重要的是要有实权和财力,如今两样都沒有,三个多月來已经明显感到做事力不从心了。
想要改变,现在是个机会,秋依兰躺在床上,只怕几个月都无法下地,难不成王爷还真的亲自操持内院事物?要成为皇后,外力只是帮衬,自己拿住实权是最最重要的。
朱丽华笑着跨了出來,“七爷,让淳雅给您唱个吧,这丫头來府里的时候年纪还小,甚少露过面,如今长大了出落地十分水灵,这嗓子也像黄灵儿似的,可好了。”说着,把一个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拉了出來。
七爷贪婪地上下打量着女孩。
“呵呵,咳咳,哎呦,哎呦。”依兰先是笑,扯到了伤口又是咳又是**。
“依兰,你又怎么啦?”这笑声明显不怀好意,七爷皱眉瞪了过來。
“咳,咳,七爷,这好歹还是六王府,您也斯文着点,怎么真弄的和那什么一样,还有介绍的。”依兰疼地话都说不利索,却止不住笑。“七爷,要不多叫几个,排成排,您慢慢挑。”
“怎么不疼死你。”刚刚的动作实在是有失王子风范,七爷也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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