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会是宇文家的掌家玉牌!这一定是假的。”洛紫烟不可置信的看着洛慕容的手中的玉牌。这个贱人怎么可以这么好运,她的夫君是死人,宇文家主又怎么会将掌家玉牌交给一个名义上的儿媳妇?这玉牌一定是假的,是这个贱人拿出来哄别人的!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洛紫烟竟然伸手想要抓走洛慕容手中的玉牌。
洛慕容岂能如她所愿,翻手间便将那玉牌收回了袖子之中。
而禁卫军看向洛紫烟的眼光变得更加鄙夷了,宇文家的当家玉牌上的文字乃是这世上最独特的文字雕刻而成,是根本不可能作假的。这点常识的都没有,还是大家的小姐。
讥讽的看着洛紫烟失态的喃喃自语,洛慕容转身对着禁卫军首领说道:“皇上那边还在等着本太医去谢旨,就此告辞了。”
禁卫军自然不可能阻拦洛慕容,对着洛慕容拱了拱手便让开了一条路。
洛慕容的目光扫过那树丛中的软鞭,嘴角划开一抹薄凉的笑意,好歹是新婚呀,见血也不太吉利,那么就先欠着吧,到时候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也就成了。
洛慕容并未走之前选定的路线,而是绕过了洛紫烟走向了另一条路。
洛紫烟见洛慕容并未对禁卫军揭发自己,心中庆幸之余,那嫉妒之心也淡了几分,得了掌家玉牌又能如何,有爹爹和娘亲在,这宇文家迟早都会是自己的。到时候她洛慕容还不是她手中的玩偶。就像现在,明知道自己携带了武器进宫,引来了禁卫军,却不敢揭发自己。
想着,洛紫烟扬着下巴,高傲的对着禁卫军首领说道:“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们还不去巡逻!”
禁卫军虽然对于洛紫烟的行为极其不屑,但是却没有争辩,这是在宫里,多说一句话就有可能会有砍头的危险。
洛紫烟看着禁卫军离开了,才去树丛之中将自己的软鞭拿了回来。
这边洛慕容因为走的并不快,所以在一炷香之后才到了上乾宫。然而洛慕容才到宫门口就被太监总管拦住了:“洛太医,皇上在召见太子殿下,吩咐了谁都不能打扰,让你不用来谢旨了。”
洛慕容目光扫过上乾宫大门,随后毫不留恋的便转身离开了。她正在烦恼如何才能不跪呢,想不到这么巧的皇帝就在接见太子,如此说来她还得感谢湛天翔?那么就不计较他昨晚夜闯洞房之事的利息好了。
离开上乾宫之后,洛慕容并未在皇宫之中逗留,而是直接离开了皇宫,去了皇陵。
上完香之后,昨夜受伤的双腿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洛慕容将自己扔在座垫之上,正要闭眼休息,周围空气一冷,宇文及却出现在了马车之上。
“你对宇文少夫人这位置不满意?”宇文及看着脸泛疲惫的洛慕容,并未打算放过她,黑着一张鬼脸问道。
闻声,洛慕容撑开疲惫的双眼,见宇文及黑着一张鬼脸,打了一个哆嗦,原本混沌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自然不满意,空有名头,又不能用。”
“用?掌家玉牌都在你的手中了,你还要如何去用?”
“有一句话叫做暖饱思淫河蟹欲,小爷用的自然不是宇文少夫人这名头,而是能看不能用的宇文少爷。”因为有些困意,如玉的脸上带了几分慵懒,墨发披散下来,有几缕甚至掩藏在了衣领之中,墨发,红衣,白肤,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之感,宇文及的双眼不禁黑了几分。
“哼。”宇文及的脸顿时变得更黑了,眼前之人当真是洛慕容吗?这样惊世骇俗之话竟然随口而出。
“所以你在肖想父亲?”想到洛慕容之前对戚长言所说的话,宇文及的脸黑得可以滴墨一样了。
“宇文章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胜在稳重,加之都有了儿子,技术方面定然不成问题。拿来用用勉强凑合。”洛慕容目光扫过宇文及黑得可以滴墨的鬼脸,似乎还嫌不够一般,继续说道,“毕竟有也比没有强。”
洛慕容说完正想要看看宇文及的反应,却见不知什么时候宇文及已经到了自己的上方,随即嘴上一阵冰冷,宇文及的双眼正对着自己的双眼。
洛慕容身体一呆,随后略带好奇的伸出舌头好奇的扫过宇文及的双唇。
宇文及身体一震,随即倒退开来。一双眼狠狠的瞪着洛慕容说道:“你要记得你是谁的娘子!”
洛慕容恍若没有听到一般,口舌扫过双唇,似乎还在回味宇文及的味道。口中随即吐出无耻至极的话语:“看着夫君大人可以接触实物,不知生殖功能可还能用?小爷见过男男的,男女的,女女,甚至是人畜,倒是未曾见过人鬼的,不若挑个黄道吉日,你我洞房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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