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禁卫军来得可真是恰当好处呀。这边洛紫烟才抽出鞭子,那边禁卫军便走过来了,莫不是上天都看不过一个脑残在作威作福所以才出手帮她?亦或者是她人品实在太好了?
“这边发生什么事情!”说话间一个男子带着禁卫军走了过来,“是谁携带武器进宫?”
洛紫烟这才想起皇宫里面是不允许携带武器的,往轻说可是说是罔顾国法,往重里说可以说是意图行刺,但是不管是哪项罪名都不是她可以承担的。一张脸顿时白了下来,她携带软鞭进宫是为了防身的,平日里鞭子都是缠在腰间,因而也不会有人发现。今日被洛慕容气得糊涂了才抽出鞭子。
本以为这边人烟稀少,也不会有人看见,加上这贱人素来胆小,定然不会说出去,却不想禁卫军恰好路过这里,这贱人还将禁卫军招来!
“贱人,你设计我!”想着洛紫烟一双眼愤恨的瞪着洛慕容。
洛慕容仿若没有看到洛紫烟仇恨的目光一般,丝毫不为之所动。
眼见得那禁卫军越走越近,洛紫烟心急之下只得将手中的软鞭扔向一旁的树丛之中。
才做好这些,禁卫军便已经走到了眼前。
“洛太医,洛二小姐,不知此地发生什么事情了?”虽然洛慕容的性格为世人所不齿,但是她的医术却是有目共睹的,更是超过了洛家家主洛岩,因而在宫中还是有很多人尊重她的。
洛紫烟听到禁卫军队长对于洛慕容的称呼,眼中满满的都是嫉妒,要知道太医院本来就不是好进的,再加之女子就更难了,一个女子能被人称呼为太医,她的医术可见一斑。青国自开国以来从未出现过女医正,太医院虽有女子也不过是医女罢了。根本不能独自给别人看病,只能跟在太医身后做些端茶递水的工作。饶是如此,医女也必须要有比之民间大夫高超的技术。
她的医术平平,能进太医院还是靠着洛岩。
“正巧碰见大姐姐,所以我们姐妹俩说些话罢了。”洛紫烟生怕洛慕容说出她携带软鞭进宫的事情,慌忙开口说道。而后目光带了威胁看向站在对面的洛慕容问道,“是不是呀?大姐姐。”
洛慕容看着洛紫烟并未作答,嘴角挂了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恍若之前招来禁卫军的并非自己一般。
“可是我听到有人说携带武器进宫。”那队长听了洛紫烟的话并没有放下警惕,而是继续询问。
闻言,洛紫烟愤恨的双目再一次落在洛慕容的身上,要不是这个贱人说话这么大声,又怎么会招来禁卫军?说到底都是这个贱人的错。
正想着该怎么脱身之际,洛紫烟却看见了洛慕容掩藏在袖子中的手上闪过一道银光,脸上一喜,对着禁卫军头领说道:“是大姐姐不小心带了凶器进来,大约是昨日新婚大姐姐太过开心了,所以忘记了宫里的规定吧。”
说完之后,眼中闪过一道幸灾乐祸的笑意,洛慕容既然你引来了禁卫军,就自己慢慢解决吧,我就不信这样子你还能逃脱。
洛慕容听了洛紫烟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对着洛紫烟委屈的说道:“你……你乱说什么呀?我怎么会带凶器进来呢?”
“我分明看见了,那凶器就在你右手手中!”因为看见了之前在洛慕容袖子里一闪而过的银光,洛紫烟这番话说的底气十足。
洛慕容把玩银针的手一顿,面上的笑意缓缓的扩大,她的好妹妹一见面就这么眼巴巴的送上门来供她玩弄,她若是不遂了她的意岂不是成了坏姐姐?
禁卫军自然不相信洛紫烟的这番话语,洛慕容的懦弱胆小是有目共睹的,如此胆小之人又怎么敢携带凶器进宫呢?虽然如此,但是想起之前听到的话语,还是对着洛慕容说道:“洛太医可否请您将右手伸出来?”
洛慕容将手往里面缩了缩,对着禁卫军说道:“我手中的东西可是很宝贵的,若是弄坏了怎么办?”
但是她的这番动作却让洛紫烟更加确定洛慕容手中的一定是凶器,高傲的抬了抬下巴说道:“你手中能有什么好东西,左不过是一些破烂。你不敢拿出来一定是心中有鬼!”洛慕容虽然医术高超,但是在洛家的地位却并不高,再加之性格懦弱,往日里太后赐下的东西也都尽数被洛紫烟和洛紫珊给夺走,所以洛紫烟才确定她手中不可能会有好东西。
“那若是弄坏了该怎么办?”鱼儿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呀,总让她觉得没有什么成就感呀。
“大不了我赔你就是。”洛紫烟眼中闪过不屑,不过是一些垃圾而已,她还赔不起不成?
“那二妹妹可得看好了呀。”洛慕容伸出右手,一块金丝红翡制成的令牌静静的躺在那白玉般的手中,那紅翡中的金丝更是在阳光之下折射出道道光芒。令牌之上的宇文二字张狂极致,仿若在笑话着洛紫烟的愚昧。
“这东西二妹妹可赔的起?”洛慕容抬头,面上带了丝丝笑意,如玉的脸庞在红衣的衬托之下吹弹可破。哪有之前的半分怯懦?
禁卫军似乎是认出了令牌的来历,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洛慕容,洛家大小姐嫁于宇文家少主是众人皆知的,但是他却未曾想到宇文家居然将当家人的玉牌在第二天便交到了洛家大小姐的手中。
“不就一块玉佩吗?我就不信我洛府买不起!”洛紫烟眼带不屑的扫过洛慕容手中的令牌,金丝红翡虽然珍贵,但并非价值连城之物,洛慕容居然将这样的东西当宝贝还不给人看,果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洛紫烟不知道这玉牌所包含的意义,但是禁卫军首领却是看出来了,看向洛慕容的目光也恭敬了起来。毕竟宇文府作为青国第一世家,其在青国的地位与当朝王爷相差无几,而此刻洛慕容手持宇文家令牌,其身份不言而喻。
听到洛紫烟的话,禁卫军首领冷笑一声,眼中带了几分讥讽:“这令牌的珍贵不在于材质而是在于它所存在的意义,它代表了宇文家整个家族,纵使你洛家乃是青国医术世家又怎能抵得上这玉牌半分?”他一开始对洛慕容恭敬是因为她的医术,那么如今便是打心底佩服了,能让宇文家主在一见面便将掌家玉牌交托之人又怎么可能如同传闻中那般懦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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