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败事,真不知道他在布满阴谋的皇室中是如何顺利的生存并且发芽长大的。
本来就觉得够丢脸的言晞晨被云语柔这么一嘲讽,更是怒火冲冲,“我就是要死也不会死在你这个长了毒刺的畸形牡丹花下!”
畸形的牡丹花?云语柔的脸气白了,她“咻”的一下蹿到了言晞晨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姐可是公认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你哪只狗眼看到我畸形了?”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畸形了!人人都视你为水中月,镜中花,我就偏偏看你像水面草,镜面灰,怎么着,不服啊?”言晞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那气得眼角翻白的云语柔。
“我就是不服,怎么滴!”说完,云语柔竟然上前对着言晞晨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一下,在座的都傻了眼,刑部尚书陆成生审了多年的案子,也是头一次见到像云语柔如此彪悍,而且还是长得如此美丽和柔弱的女人,也没有见过哪个王子会像言晞晨这般嘴贱没气度的。
最终还是陆成生先回过神,将手中的惊堂木往桌上重重的一拍:“肃静,堂下不得喧哗!”
被迫收手的云语柔很是不服的死瞪了言晞晨一眼,才气鼓鼓的回到原先的位置,言晞晨也是一脸火大的重新坐下,拂起宽大袖子擦拭着身上的狼狈。
没有人知道的是,他在用袖子拂拭的瞬间,眼神犀利的瞄了一眼那夹在两根手指中的小纸条,上面用墨水写了八个蝇头小字:死不认账!反咬一口!
心下明白,冲着云语柔的方向暗笑下,这种无耻的方法恐怕也只有她能想的出来。
原来,在云语柔刚刚开口嘲讽他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她的眼角时不时的对着自己暗眨,以他对她的了解,知道她定是有什么事想跟自己说,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他注意到她的手绢下似乎隐藏着什么。
于是,他决定很是配合的和她演了这么一出彻底毁形象的戏,得到那张纸条,和凤亦北等人进行了现场串供。
可惜了他那一世英名啊,就这样被这个泼妇给毁了,想到这,看向云语柔的目光不自觉的多了两分的恨意和抱怨。
陆成生咳了两声,抬头看着言晞晨,“二王子,下官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
“说!”
“你是否对我朝失窃的朝纲有所了解?”陆成生有意婉转一点的问。
“不了解,也没有兴趣了解!”
呃,陆成生顿了顿,捊胡再问“那能不能劳烦二王子,说说你手臂的纹身和刀伤呢?”他这次点得够明白了吧!
言晞晨挑了挑眉,往椅子后背上靠了一点,“陆大人,你说的是本王手臂上的纹身和刀伤啊?”
“是!”
“嗯,纹身好像是纹上去的,具体是怎么弄上去,这还得去问问我父王,刀伤嘛,就是不小心被刀给划了下!陆大人,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言晞晨痞痞的笑说。
“嗤!”周边发生一阵细小却不掩饰不住的笑声。
陆成生额上的青筋直跳,这二王子是在和他打太极拳啊!若是换做以往,他早就拍下惊堂木,大刑伺候了,哪还能容他在此耍嘴皮。
但是今日不同啊,言晞晨的身份非同凡响,他可是另一朝最受宠的王子,若私自对他用刑必将引起战火,这可不是他能担得起的。
将目光投了凤亦品,凤亦品看了陆成生一眼,让身边的太监吩咐陆成生按住性子,不得对言晞晨动刑,就算有了充分的证据也要先通知天圣王朝等来人后再商议如何处置。
陆成生沉重的点了点头,领下了这倒霉的旨意。
“二王子,下官现告诉你一件事,前些时日,我朝在押运朝纲之时,在风崖口地段遭遇黑衣人拦劫,朝纲失守。而我朝负责押运的章督头曾在拼命护朝纲之时和黑衣人首领有过交手,并将对方的手臂给划伤过!亲眼见到对方的手臂上纹有纹身!”
为了防止言晞晨的打断,陆成生可是一鼓作气的说完。
言晞晨翘起了二郎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伸了个舒坦的懒腰,这个动作可是跟着那位畸形的牡丹花学得,当时还觉得她俗不可耐,想不到此时自己用上后倒觉得效果是立竿见影,这不,在座的除了九王府和自己的侍卫之外,全都再一次的错愣。
“贵朝的朝纲失窃与本王何干?看本王平日里爱着黑裳,就断定黑衣人便是本王?”他绝口不提纹身与刀伤,又给陆成生绕了个圈圈。
陆成生脸上黑线直冒,这个二王子简直和云侧妃是一路货嘛,刁得无可再刁。
“二王子,你误解下官的意思,下官是----”
“二王子,请您来就是想问问,为什么你的手臂上会那么凑巧的和那黑衣人一样,都有纹身和伤口?”不待陆成生把话说完,上官子轩就站了出来,单刀直问。
言晞晨看着来势汹汹的上官子轩,歪着头,就是这个家伙给自己下了个美人计,他很不友好的说:“你的问题本王不想回答,也不做回答!”
“言晞晨,为了两国的友好,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上官子轩直呼其名,加重了语气,他身后的燕太后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这小子办事比陆成生还利索。不错!
看着那化身为上官子轩的王剑荣对言晞晨的咄咄相逼,云语柔心知从小受良好教育的言晞晨不是那从小混黑长大的他对手。
云语柔拂了拂小手绢,不顾那吐倒在地的自家侍卫,凉凉的说:“上官小王,您这话说的就不在理了,既然是黑衣人见不到真容,那单凭一个纹身和伤口能说明什么?再说那纹身只有章督头一人看到,谁能保证他看到就是二王子手臂上的图案?”
受到提醒的言晞晨立刻附声相和:“云侧妃所言极是,如若单凭这样就想诋毁本王,那本王是否也可以说是贵朝意欲挑起战火,故意编织朝纲失窃的谎言?以本王的身手,就凭他章督头也想伤我?”此时不吹,更待何时?
“二王子,请息怒,上官小王他不是那意思,他也是为了二王子你的清誉着想,不想让世人对二王子您有什么猜忌!”墙头草之称的靖国舅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做起了两面派的事情。
“哼,世人猜不猜忌,本王不在意!”说罢,言晞晨抖着二郎腿不作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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