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离所有围堵在九王府门前的御林军,只留一小队侍卫在府外监视王府的一举一动。
皇上凤亦品心想此事牵扯到言晞晨,自然得谨慎处理,不然就有可能引发两国交战,而此时金曜正处于多事之秋,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自然禁不起更多的战争。
凤亦品内心深知:要想坐稳这把龙椅,就必须保证国家安定的道理。
被暗中监视的九王府大门一日紧锁。
凤亦北坐在书房中,看了眼刚从暗室偷偷潜入的窦千格,双手环在胸前,“窦将军,如今此事你有何打算?”
窦千格恭敬的行了一礼,在得到凤亦北的示意后坐到圆椅上,他身上的伤还并未痊愈不宜长时间的站立。“属下觉得此事定是有人暗中操纵!只是不知对方是如何确定二王子手臂之上有纹身和刀伤之事?”
言晞晨在劫朝纲受伤之后,并没有对外露过臂膀,所以对方不可能是在朝纲之后亲眼见过那纹身,而是直接得到消息称言晞晨臂膀上有纹身,故而设了茶楼一局。这其中定是出了内奸!
凤亦北点了点头,他一开始也是怀疑出了内鬼,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合理的解释言晞晨臂膀上的纹身和刀伤?
身为美丽的狗头军师,云语柔将嗑却而外表完整的瓜子重新放了盘中,她在读书时代最喜欢做的就是这样的缺德事,将吃过而外形完整的瓜子混在没有吃过的里面,然后假装好心的分给同学们吃,自己却躲在一边偷着乐,时过多年,这种劣性却没有丝毫的减少。
“要不,我们找人把那个章督头给做了吧?”当初就提过这个主意,可惜这么一大帮的男子却没有一个实施行动的,这下就知道被反咬的滋味了吧!
凤亦北皱拧了下眉峰,她怎么说话带有这么一股黑道气息?这样的她他不是很喜欢,他以后必须将她的这个毛病给改过来。
这个方法没有得到大伙的赞成,现在的章督头可是重要人证,他的安全定然是受到了重重的保护,想杀他谈何容易?
“要不,我们找机会把言晞晨给做了?”云语柔继续说着风凉话,反正那个二王子活着也是个坏事的货。
凤亦北这才反应过来,云语柔根本就是在捣乱!他闷笑声:“娘子,如果你在这么调皮的话,那么夫君我也只能去自首,让九王府被抄,让你流落街头好了!”
“想少威胁我,以我的聪慧和姿色到哪不是——”云语柔不以为然的想反驳,但是自吹自擂的话在看到凤亦北那警告性且危险性十足的目光下夭折了。
暗骂了声自己没出息后,云语柔嬉皮笑脸的将瓜子全部丢入盘中,拍了拍手,“其实这件事说容易也很容易啊!”
成功的得到料想中的崇拜和期许的目光,她接着往下说:“这件事,我们只要用一个字就行了,那就是‘赖’!”
“第一:我们只要一口咬定言晞晨根本就没有到过什么风崖口就行,当初不是刚好也有一个易容的言晞晨在众人面前晃达吗吗?第二:窦将军你到时就说,在风崖口时根本没有见到章督头在劫匪头目的臂膀上划过刀,反正你在皇上面前也没有提过劫匪受伤之事,想翻供容易的很!第三:至于言晞晨手臂恰好出现的纹身和刀伤,我们可以反咬一口就说是章督头在某人的唆使下,为了逃避罪责而拿言晞晨当挡箭牌使了!现在要办的是到哪去找一个愿意冒险承认言晞晨手臂的伤是他划的人?”
云语柔将一个“赖”字分析的头头是道,令在座的全部下巴都掉到地上,这个女人颠倒黑白的功夫真的可以说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了,她真的可以改名叫“赖语柔”了!
沉默了片刻,凤亦北看向窦千格等人,窦千格略占了下头,虽然云语柔的方法有点不太光明磊落,但倒不失为一条可行之计,非常时期就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在庄严的刑部大堂中,气氛是相当的沉闷。
今天所审的案子非同寻常,因为犯人竟是坐在太师椅上受审的,这种待遇是极少的。
有关的人都聚集在大堂中,无关的人则伸长了脖子站在大堂外。
皇上和燕太后分坐在两侧,其他人员按官阶依序站立。
刑部尚书陆成生有点紧张的拿起惊堂木,想拍却又不敢拍,握在手中甚是滑稽。
“陆大人,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被你们请来的,而不是犯人!”言晞晨很是不满的高声叫喊着。
昨日夜半,原本在偷看风月小说的他,被下人通报有人求见,见到来人才发现原来是仙留阁当家花魁的侍女,两日前,他曾无意间在逛街时偶遇该花魁,其清丽的容貌和灵秀的气质让他不禁怦然心动,殊不知,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美丽而带有清新味道的女人。
该侍女说自家小姐对他也是一见钟情,所以特意在仙留阁设了一席,希望他能赴约相续,有佳人邀请,生性风流不恭的他哪有拒绝的道理,所以便欣然前往,现在想来那街边桥头偶遇和一见钟情邀约都是对他布的网,就等着他这头猎物往里钻。
待到仙留阁后,品酒赏诗,故做风雅不到一刻钟,就听到隔壁有人蓄意辱骂花魁,为了充当好护花使者,博得佳人的芳心,身为“天下第一刀”的他自然不会轻易饶了那帮人,便提刀闯入隔壁,本想让他们磕头赔罪,可以对方却蛮横无理,双方便只能短兵相见扭打起来。
本来以他“天下第一刀”的身手,区区几个蛮汉岂是对方,不料在打斗中他总觉得眼前昏花,四肢无力,现在知晓是中了佳人的美色,喝下软骨散。
在不幸手臂中了一刀后,顿感事情不妙,想脱身离开的他在冲出房门之时,却很“幸运”的撞见上官子轩和章督头,对方也是眼尖的看到了他手臂上的纹身和刀伤。
最后就顺理成章的请他前来做客,常在河中哪有不湿鞋的,生性风流留连花丛的二王子这回是栽到牡丹花下了。
如今药效已过,完全清醒的言晞晨细细的回想了事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恍然,原来自己就是一个往人家圈套里钻的傻叉嘛!
听完言晞晨将事情的前后都说清楚的云语柔等人脸上都浮现了对他**裸的鄙视。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像你这么笨的人就是死在牡丹花下了,也是一只替死鬼,想风流还轮不到你!”气愤的云语柔口无遮拦的骂着言晞晨。
这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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