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真正的人物也出场了!
凤亦北率着天刹堂的十二兽风尘仆仆的从东门方向赶来!
凤亦华也领着他一手培养出来且出生入死的三万沙漠铁骑从北门奔来。
见状,凤亦君大笑一声,“很好,该来的都来了,今天我们正好可以来个大清算!”
凤亦北站在凤亦君的正对面,黑眸紧盯着那在风中摇曳的竹篮,“五哥,我们之间的事与婴孩无关,你先将昊儿放了吧!”
凤亦君甩开折扇轻扇,且轻摇下头。
“他只是个开始!”
大家皆不明白他所说是何意。
就在大家迷惑之时,城墙里的一道宫门打开,一位年轻的女子被人蒙住嘴巴,捆住双手的推了出来,定睛一看,赫然是当朝皇后,苏南樱。
苏南樱的目光望向那风中的竹篮,眼里尽是悲痛,却无奈发不出声响,只能拼命的摇头,任泪水肆流。
当看到苏南樱如此落魄的一幕,凤亦华的心还是不自觉的被狠抽了一下,他的全身僵硬,目光盯着苏南樱,无法移开,记忆中的她是如此的爱笑,这副神情不该在她脸上出现!
一边的言晞岚轻握下凤亦华的手,她知道他此时定是心里难受,她完全可以明白个中滋味,毕竟都是曾经爱过的人。
思至此,她的目光不经意的瞟向那位于城墙上的紫袍男子,他还是如此的俊美,如此的绝情,如此的让人又爱又恨!
“想办法救下她吧!她是个可怜人!”言晞岚轻声的对凤亦华道。
“老十,你还记得这个女人吧?她的父亲可是为你而死的!”凤亦君望了眼苏南樱,对着凤亦华笑道。
“凤亦君,你这个畜生!当年杀了我四哥,害了我母妃,如今还要拿毫无还手之力的妇孺做盾牌!你就不怕会有报应!”凤亦华义愤填膺。
“如今天下权力云集此地,不是让你说理论经的。我只问你,愿不愿意退回你那三万铁骑,其他的多说无益!”凤亦君道。
“你!”凤亦华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将‘休想’那两字高声的叫出,因为他害怕会因此害了苏南樱。
虽然她已嫁为人妇,为人母,但是曾经的过往却无法弥消。
“十弟,此时乃成败之际,切不可儿女情长!”凤亦北冷漠的出声提醒着凤亦华。
然后抬眼,高声对凤亦君道,“你以为凭一个女人一个婴孩就能挽回局面?”
这一刻,凤亦华觉得凤亦北与城墙上的凤亦君无异,皆是权力的奴隶。
“丫的!不愧都是一个爹生的!够狠!”人群中,一个身影略显娇小的士兵轻骂道。
“来人,将竹篮拨下!”凤亦君冷声的吩咐道,随后转声往后退了两步。
一名侍卫应声上前,手执一根绳索,索头系着一个铁勾,铁勾下探,想勾出那支撑在金刀上的竹篮。
所有人的心再次被提起。
“亦君,你不能这么做!会遭天遣的!”燕太后试图挣脱身后两名粗胖宫女的禁锢。
她做不到亲眼目睹自己的孙子在面前活活摔成肉酱。
“老五,我不会放过你的!”凤亦品慌了阵脚,却迟迟不肯拿出那象征皇权的玉玺。
铁勾在竹篮边打着转转,试图勾住竹篮的同时也勾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住手,我答应你!”凤亦华终于叫嚷出声,他无法置这个无辜的孩子于不顾。
“十弟,这事玩笑不得!”凤亦北急忙阻止。
“啊!”突然,那名拿铁勾的士兵发出一声惨叫,手中的铁勾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一道重重的撞击声。
士兵捧着手背哀叫着,那手背渐渐的肿成一个大肉包,并泛着红紫。
凤亦君望着那滚落在地面的凶器,它竟然只是一粒小小的瓜子!
是谁?凤亦君眯眼往人群中扫去。
上官子轩接过凤亦君手中的瓜子,细细端看,慢慢的,他的眼神出现兴奋。
那是一种猎狗闻到猎物的眼神。
“果然不出你所料!她出现了!”上官子轩对着凤亦君笑道。
凤亦君挑了下俊眉,“云语柔?你如何断定是她?”他面带怀疑的盯着这粒小小的瓜子,她有这本事?
她若真有这种浑厚的内力的话,她还用得着四处逃亡吗?
“是她,我敢断定!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她的过去!”上官子轩笃定应道。
他往前走了一步,望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扬声嚷道,“云语柔,我知道你来了,你给我出来!”
他的话音一落,人群一片哗然与骚动。
凤亦北也是惊得脸色骤变,她也在?那为何不来找他呢?
难道她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
话喊三声,无人答应。
上官子轩看着那粒小小的瓜子,执着的确定自己不会弄错,因为,在这里,没有哪个人会比她更爱瓜子,爱到随身携带。
她只不过是借用了弹弓做为武器罢了,以她之前的枪法精准度,想击中那士兵绝非难事,她一定就混在人群中。
他有的是办法将她给引出来。
凤亦北望着城墙上的弓箭手,心知,此时只要云语柔一探头,便是箭靶,于是向人群叫道,“柔儿!此时千万别出来。我们的大军随后就到。”
云语柔轻呸了声,这个道理她当然明白。
只是她对凤亦北那见死不救的冷漠感到有些失望。
局面一时间僵住。
只有婴孩的叫声还在持续,却一声比一声弱。
云语柔瞅着那婴孩,心里不免开始着急。
寒风中,大人耗得起,孩子耗不起啊!
时间一点一点的消逝,就在云语柔也按捺不住想出身的时候,从东门传来的一阵剧响,惊动了在场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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