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机会,竟然会毁在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饭桶身上!
凤亦品气得拔出身上的剑,若不是身边的侍卫们拉得及时,那剑就有可能落到了高玉宗的身上,“你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高玉宗听凤亦品如此蔑视自己,不由的抬头想反讽,目光落到墙头时,竟愣住了。
凤亦品见他的反应,也不禁好奇的回头看向自己的身后,这一看,令他全身的血液差点倒流。
城墙头上,凤亦君一身紫袍在风中舞动,宛如谪仙。
然而此时世外仙人般的他却做着只有地府使者才会做的事!
他的眼前是一根长悬于城墙外的绳索,绳索下端拴着个小竹篮,竹篮在空中随风轻轻晃荡。一阵虚弱而急促的婴孩啼哭声从篮子里溢出,荡在此时铺天盖地的军队上空。
荡在每个铮铮士兵的心头,大伙都被这哭声所憾住,周围不禁安静下来,只留婴孩的啼哭在荡。
凤亦品望着那随时可能断落的竹篮,对着凤亦君大喊,“五弟,你疯了?他可是你的亲侄儿?你怎么能如此的狠心?”
凤亦君不为所动,只是轻扬长袍,淡淡一笑,笑容蛊媚,“亲侄儿又如何?我和你不也是亲兄弟,还不照样要拼个你死我活吗?”
凤亦品惨白了脸,他望着凤亦君,“你到底想如何是好?”
“很简单!我只要你亲手写一张退位诏!”
“休想!让朕自动退位,你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凤亦品果断的拒绝。
凤亦君看了眼远处那早已泪流满面的燕太后,勾起唇角,弯起一个弧度,“母后,这话你可都亲耳听到了?当初这皇位可是我替三哥夺来的,如今我再从他手中夺回,不算过分吧?”
燕太后摇着头,泪水泛滥,“一切都是母后的错,母后不该惦记着这个位置,如果不是母后贪心的话,你们两兄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亦君,母后求你,你就放了昊儿吧!他还什么都不懂啊!”
燕太后口中的昊儿正是此时那躺在竹篮里的婴孩。
凤亦君睥了那婴孩,目光深遂,“真正不肯放他的人是他的生父,而不是我!我刚说了,只要三哥写一封退位信,我立马命人将昊儿拉上来!母后,你为何不劝劝三哥呢?”
燕太后转身看向凤亦品,不待她开口,凤亦品便气愤的出声,“母后,你别来劝我,我是不可能主动退位的!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你都偏袒五弟,如今,事到这般田地,你竟然还是护着他!你到底是怎样看待我的?”
“皇上,五王爷让你主动退位,可是给了你一次活命的机会,要不然,你以为这城墙上的弓箭手都是白养的?”上官子轩优哉游哉的说。
“三哥,子轩说的极是,五弟我倒不介意来重演一回四年前的南门之战!”凤亦君在城墙上轻拍下上官子轩的肩膀,仿佛对他的话很是赞许。
凤亦品瞪向上官子轩,“逆贼,这个主意可是你出的?”他指的是将婴孩挂于城墙之事,不然的话,能凤亦君与婴孩之间的关系,不应下如此狠毒的手啊。
上官子轩只是耸了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邪邪一笑,“不管是谁想的,总之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对你都是无效的!那么留下这孩子又有何用?”眼往一边扫去。
绳索中断,在空中划了道孤后便迅速的下滑。
“混账!”一道男声响起,同时一道金光闪现。
待众人回过神来,只见一把金光闪闪的大刀直直的插入墙壁中,不偏不倚的垫在竹篮下方,阻止了竹篮的下滑。
一纵人马从南门的方向疾速而来。
为首的竟是言晞晨!
看清来者时,城墙上的凤亦君和城墙下的凤亦品皆脸色一变,难道凤亦北来了?
“你们也太丧尽天良了!竟然用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做人质,就不怕有报应吗?”望着那临时被金刀接住的竹篮,言晞晨破口大骂。
城墙上的凤亦君远目眺望,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影正从四个方向涌进,形成一种包抄的阵式,呵呵,看来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他和上官子轩也同时被人给包了饺子!好个凤亦北!
凤亦君那显得有些诡异的笑容落到上官子轩的眼底,上官子轩也好奇的踮起脚跟,极目远视,待看清后,他明显的僵住。
“这可如何是好?”他略显慌乱的看着凤亦君。
凤亦君的俊脸一沉,“棋错一着,我们中间定是出了凤亦北的细作!”
他的目光往两旁扫去,最后将目光落在自己的亲舅舅靖国舅的身上。
靖国舅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凤亦君的视线,嘴角轻动,努力保持着平静。
上官子轩见这情景,顿悟,一个箭步上前,扯住靖国舅的衣领,“老匹夫,你竟敢出卖我们!原来你是站在凤亦北那边的!”
“放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靖国舅拒不承认自己确是凤亦北之人。
凤亦君扬手,示意上官子轩放开靖国舅,“舅舅,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向凤亦北泄的秘?知道此事的人不多!没有人泄秘,凤亦北不可能会把时间与地点都掐得这么准!”
“亦君,我可是你的亲舅舅,看着你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还不清楚?”靖国舅露出一副胆小怕事的表情。
凤亦君将目光停留在靖国舅的脸上,半晌,道,“舅舅,事到如今,我与上官子轩也只能先委屈你了。”
两名精壮的士兵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靖国舅。
靖国舅气愤的的叫道,“亦君,你这是大逆不道!我可是你的亲舅舅!”
随后靖国舅被捆绑结实的推到城墙最前端。
纵马前来的燕延安在看到这一幕时,吓的是两眼大睁。
燕延安的出现无疑证实了靖国舅的身份,凤亦君眯眼上前,“舅舅,安弟都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见事情败露,靖国舅反倒不畏缩了,他挺了挺胸膛,傲然道,“没错,是我向凤亦北报的信,我就是看不惯你们兄弟二人的所做所为!”
“老匹夫,我弄死你!”上官子轩气极的上前,伸手想掐死靖国舅。
“上官子轩,你敢!”燕延安在城墙下高叫道。
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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