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喽。”凌皓玥放下手中一饮而尽的热茶挺身站起,她没有时间在此担搁,无论是想要在此平静的生活下去,还是离开,她都必须先救出舍不下的阮云生。
“这么快?”不过只是一盏茶的时间,就要开始了吗?这样惊人的适应力当真不可思议。
“告诉我,关于七星龙渊,你知道的吧 。”在刚才与蓝丝琼两兄弟的谈话中,凌皓玥注意到了一直无语的曾碑,她的直觉吿拆她,他一定有话要对自己说。
“其实七星龙渊只是一柄普通的宝剑,各国想要争夺的是封藏七星龙渊的赤木盒。传说赤木盒里隐藏着十分惊人的力量,各国君王自登基起便必虎视眈眈。常年战乱也是因此而起。围饶赤木盒的争夺已有三千年。直至十年前,才得以平息。”
“十年前,各国因常年战乱致使各国民不聊生,各国子民不堪重负难以为生,于是国家灭亡于战乱的崇老将军借此良机将配身宝剑象征着诚信高洁的七星龙渊封于赤木盒置于雨丘,并与各国签定盟约。盟约中明确写道,各国有争夺之权,但不得再起战乱,为此将赤木盒置于雨丘天险,修砌陷井机关,能者取之,各国不得有任何异议。”
“雨丘崇家是十年前才迁至于雨丘,世代以守护赤木盒取得之公正。崇家不属任何国家,拥有自己的军队,但却不独立成国。是各国之将军。十年间各国人才倍出,可依旧无一人可过天险。以上,就是我知道的全部。”其实这些曾碑都是从师傅曾源那里听来的,十年前,曾源曾与当时仍还在世的崇老将军有过一面之缘,故而钦佩之情也比其他人要更强烈,更为珍视。
“你不想赤木盒现世。”师傅很好的将对崇老将军的崇敬之情传给了曾碑,无论是曾碑说话时的语气,还是脸上的表情,无一不让凌皓玥在意,她虽然不够了解战乱这两个字的意义,但对于美好的事物她比任何人都要珍视。曾经她是何等的感激过她所存在的世界。
“不要多想,没有人会怪你的。况且欲取赤木盒必先舍命,会让一个人舍弃性命的理由是足够强大的。”凌皓玥要取七星龙渊,理智上讲是不可能的,各国的英精都曾在雨丘天险流过血丧过命,可十年间赤木盒却依旧沉睡于雨丘天险,他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支持她,这或许会要了她的命。
“你是个好人。”凌皓玥笑了笑,她并不畏惧死亡,如果那是她该要迎接的结果她定会笑着接受。可人就是那样奇怪,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却无法不在乎眼前人的忧愁,曾碑对自己太好,可她又真的不能多想,那不可以,她不能害了阮云生。
“那么现在好人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呢?”笑的力量是伟大的,无论形成它的原因是什么,是刻意还是无意,都饱含着一种坚强。在笑的意义里书写原谅是另一种支持。凌皓玥是对的,他不希望凌皓玥受到自己情绪的动摇,如果那样的话就太不公平了。
“更接近七星龙渊的地方,可以为我带路吧。”现在还不是迟疑的时候,七星龙渊,一切就都等到你我相见的那一天吧,到时候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吧。有时候,有些事情,不就是这样吗,就好像现在的自己一样,以为是绝路,哪知天更高路依旧。
“当然。”天上的神灵啊,请与我一起保佑这个女子吧,她承受了太多她不该承受的,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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