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既然穆沼不愿动手,那就让为父来替你扫清道路。”
“咳咳咳——”然,穆池还未走到君子剑前,被弓着佝偻的背剧烈咳嗽,暗褐色的血从他的嘴角啪嗒啪嗒如再也止不住一般不断滴落到地。
白琉璃此时站在百里云鹫面前,双手握着绝情针,对准已然进入生命尾声的穆池。
百里云鹫本是还想将白琉璃扯到他的身后,奈何他的双手却是再无力抬起,如今他已是要将全身的气力都耗尽才能做到勉强站着,根本没有本事在像方才那样保护她。
身受重创的,不只是只有穆池而已。
“琉璃,小心些。”他现下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站在她身后提醒着她,他甚至连往旁挪一步的力气都没有,他担心他只要往旁挪一步便再也站不住,他不知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危险,他必须要稍作休息,尽可能地恢复气力。
他的性命,还没轮到要用他的女人来保护的地步。
“嗯。”只听白琉璃轻轻应了一声,百里云鹫看着面前将他护在身后的娇小粉色人影,五脏六腑虽在生生的疼,心却在慢慢漫上温暖。
白琉璃冷冷盯着自躬下身咳嗽便再也站不起身的穆池,面上没有丝毫温度,就像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已然病入膏肓再无丝毫战力的老人,而是一个随时都会再次举剑袭来的危险一般,现在绝不是可以掉以轻心的时候。
因为,还有穆沼这个如今已不知是敌是友的人在,她手中的绝情针对穆沼手中的乌骨折扇,她还没有胜算。
“白家主,请带鹫离开。”穆沼上前扶住穆池的肩,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看向白琉璃道,目光在触到百里云鹫的视线时无比惭愧。
白琉璃不动,依旧冷冷地盯着他,少顷,才听百里云鹫在她身后淡淡道:“阿沼的话可以相信,阿沼不会害我。”
白琉璃却是不放心,微微蹙眉沉思了片刻,才将绝情针收回袖内,继而解下自己肩上的大氅转身重新披回百里云鹫肩上,而后转身往稳稳插在一根树桩上的弦冰剑走去。
然她才跨出第三步,她身后的百里云鹫便将她用力推向一边!
百里云鹫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白琉璃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在地,却在此时看到前一刻还咳得再也站不起身的穆池一手紧抓着穆沼的手臂,一手还扬在半空中。
白琉璃惊转头,只见百里云鹫的心口处稳稳插着一把匕首!身子摇晃!
“百里云鹫——!”白琉璃的心跳在一刻仿佛止息,朝着百里云鹫的方向扑去,似乎要抱着他那摇摇欲坠的身子,却已然来不及——
只因,在她的手就要抓到百里云鹫身上的大氅时,百里云鹫的步子往后一跄,整个人便这么掉下了断崖!
白琉璃扑到断崖口上时只抓住了一手的带着湿意的寒风,那伸出去的手便就这么悬在断崖上的空气中。
穆沼一手摸向自己只余匕首皮套插在腰带里的腰际,看着断崖口,完全陷入了怔愣状。
穆池呕出一大口血,向百里云鹫的方向扬起的手轰然瘫落,闭上浑浊的老眼双膝砰然跪地,低垂着脑袋再也不呼吸。
“百里云鹫——”白琉璃看着已经一片漆黑的崖底,嘶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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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凌晨12点半的车滚去武汉啊,这个时候正在火车上!字少了点菇凉们别吐啊,大**不好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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