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绮云说要休诊一天,去山里采药,兴邦问:“你不研制解药吗?你可只有两天时间啊。”他对此可是耿耿于怀。
“我去采药就是为了要研制解药啊。家里药的种类已经不全,再说在山里面也可以启发思维啊。”
“这样啊,那我和你一起去!”
兴邦的话没有半丝商量的余地。绮云也不再驳他。二人便一同上路了。
绮云一边走一边还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颇好,哪里像中毒要急着寻解药的人。被绮云轻松的神态感染,也许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严重,兴邦也略微放松了一些。
“哎,云儿!”
“嗯,”绮云诧异的回过头。这样的叫法也只有师傅才会。
“哎,谁让你这么叫我?”从绮云姑娘到绮云再到云儿?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进展不少啊。
“嘿嘿,我听见你师傅这样叫你,觉得蛮好听的,所以就鹦鹉学舌了。”兴邦好像还有蛮有道理。
“你应该叫我姐姐——”绮云也一副好想沾光的表情。
“切,去、去、去。真按年龄论起来,你十六,我十八,我大你两岁,你应该叫我哥。”
绮云也觉得让明明比自己大的人叫自己姐姐也好像理屈了点。连忙摆手道“好吧,好吧,我退步,你叫我名字,我叫你名字,这下扯平。”
“嗯,我也退一步,你可以叫我哥,也可以让我叫你云儿,你选择。这样才能显示出我比你大嘛。”
“那你还是叫我云儿吧。”绮云嘟着小嘴,绕来绕去,好象怎么总是自己吃亏。
兴邦狡黠的笑了,这丫头,跟自己绕,还嫩了点儿。
二人一路走一路说说笑笑,转过一个山谷,便来到了绮云所说的采药地点。
兴邦看着满山的荆棘、竹丛,皱眉道:“这也没有路啊。”
“看看,外行了吧?采药如果有路,那一定被人采过了。”
“采过了还可以再生啊。”
“采药就是要找人迹罕至的地方。那里往往可以找到好多宝贝。”绮云口里的宝贝,当然是指好的药材了。
“快说说,你中毒的这解药是什么形状,我帮你找。”兴邦可忘不了这茬。
“我要知道解药是什么形状,师傅还用叫我研制吗?”绮云顿一顿接着道:“毒性有多种,解药也就有多种,这解药也许是一种药材,也许是几种药材合制在一起才成。这需要慢慢琢麿,慢慢体会,根据毒发时的感受,猜测出可能是什么在发挥毒性,然后找到相应的可以克制的药材。而且各种药材的含量还要恰到好处,否则,纵然是解药,如果配制的剂量不对,也可能会变成毒药。”绮云在说着的时候,一边用一根小竹棍拨拉着那些杂草,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兴邦越听这眉就皱的越紧,慢慢地就快要拧到一起了。解药需要几种药材合成也就罢了,单这剂量还要不能差错,不然还是要出人命。他只觉得,绮云的师傅这不是在拿绮生命开玩笑吗?这一次又一次的试毒解毒,说不定哪天一个不小心,绮云的命就被试没了。想到这,他的心狠狠的地抽了一下。
不行,这次回去,我一定要去找那个可恶的老头理论理论。再不行,我就把绮云带走。他这种想法绮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已经走出了一段,再回头看兴邦还傻愣的呆站在原地。冲他喊道“嗨,兴邦,怎么了,过来啊。”
兴邦这才回过神来,几步追上。却见绮云的手里已经握了一株草。那草圆圆的叶片,五片叶子围成一朵花的形状。“这叫绿花草,像花,但其实它是草,它的作用是明智。就是专治像你这样的呆瓜的。”说着偷偷地乐起来。兴邦也不以为意,自嘲道。“我呆就呆吧。早被某人定性为猪了,呆点有什么不可。”说着,就看到旁边还有一棵绿花草,便伸手采了起来放在了绮云背着的小竹篓中。
“这种只是寻常见的草药,我们再走远点,那里,我还从来没有去过。”说着指着远处一片绿的化不开的山坡。
“你一个女孩子家以后不要走太远。”
“不走太远能捡到你吗?”
“你难道还想捡个大帅哥啊?”
“嗬,真不嫌羞,有自己夸自己的嘛。”
“没有人夸就自己夸呗。”兴邦就喜欢和绮云逗嘴。
“这次有你陪着,不是可以走远点嘛。”绮云看来对那片山坡充满了向往。
“好吧,我陪你去。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绮云一脸疑问,这还要条件了。
“呵呵,那次你唱的那首歌很好听。再给我唱一遍。”
“什么歌?”
“木叶情歌”
绮云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没有在他面前唱过来。他怎么会听过?奇怪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唱?”
“你别管,我能掐会算。”兴邦顺口胡掰。
为了那些不知名的药材,绮云还是答应了。在漫无人迹的山林中,一阵悠扬的歌声响起,那声音如清泉,如裂帛,如丝玉,连鸟儿好像一瞬间也安静下来,白云也从远处飞过来,飘到了头顶,一头可爱的小鹿迟疑的扭过头,看着远处俊美的一男一女,害羞的跑开了。兴邦沉醉在这无比美妙的歌声里。
绮云唱完了有点害羞的回头看看兴邦,兴邦又是一副呆愣愣的表情。“嗨,怎么又呆啦?”
兴邦掩饰的笑笑,“呵呵,你唱的真好,那它为什么叫木叶情歌呢?”
“那是因为这首歌曲可以用叶子吹出来的。山里到处都是竹叶啊,树叶啊,唱得累了,就可以用一片叶子吹啊。”说着顺手摘下一片竹叶,放在了口边,优美的旋律再次响起,一片小小的叶子在绮云的口里瞬间便成了一种乐器,高音激昂,低音婉转,顺着山谷飘向了天空。
兴邦也顺手摘了片叶子,放在唇边,学着绮云的样子吹了起来。起初几声虽然吹得响了,却甚为难听,在几番尝试之后,他也可以吹出了简单的旋律。
绮云对这个聪明好学的学生又指点几下,这次兴邦已经可以吹出一小段了。二人便一路走一路吹,待兴邦学会了,他们也已走到了。
远看山坡浓绿如染,到得近前才发现这里除了竹林和松树杂草之外,还生了好多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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