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转身,文墨冷冷地说道:“娘娘,请您以后别再去福瑞堂,也别再见那个叫木休的男人。”
慕容雪止住了步子,回头,惊愕点看向文墨。文墨都知道了,三爷肯定也是知道了,那么,那天三爷和四爷去福瑞堂难道?
天!
那么大件事,难怪她心里总有些不安。
心里的话有些忍不住,她快步走回到文墨面前,压低声音问道:“他们说了什么?”
文墨摇摇头,不是他不想说,是他去的时候似乎一切都进入尾声,他根本就没听到什么?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慕容雪不甘心地逼问道。
“文墨是真的不知道,那天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后院,没多久就被雷灿的千杯醉给撂倒了。”文墨实话实说,说完,也很好奇地问道:“娘娘真的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确实不知。”慕容雪口气肯定地说道。
看到慕容雪眼中的诚恳,文墨也不好意思再继续问下去,拱了拱手,弯腰退出了院子。
看着文墨离去的背影,慕容雪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先不说木休的医术如何,能拥有乾坤镜,拥有家财万贯,身边还有像雷灿那样气质不凡的徒弟,木休的出身,很可能是皇宫贵族。
皇宫贵族!
四个字就像刺一般,一根根从脑子里扎进了她的心里。
四国相争,谁死谁亡,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而,没到最后一刻,谁都想成为一统江山的霸主。所以,这些年,不仅是江湖上,每个国家的皇族都派出不少死士,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宝藏,找到那一统江山的捷径。
不!
不会是那样的,木休对慕容雪的爱,如此纯洁的爱,不可以被权利污浊,不可以被可怕利益所羞辱。
仿佛遭受雷击那般,她身体晃了晃,如果不是快手扶住墙壁,已经跌坐在地上。虽然,她并不渴望木休的爱,可,那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就这么毁了,她的心就真的只有最黑暗的东西了。
脑子里,不断闪过木休在自己眼前出现的种种深情眼神,伸手,摸出胸前的坠子。低头,她喃喃自语道:“你是钥匙吗?是打开一切罪恶的钥匙对吗?”
没有回应,因为乾坤镜毕竟不是人,没有呼吸,没有生命,它的能量需要给予,月光抚摸,内力的激发,可,今晚不是月圆,它根本就感觉不到生命的存在,只是冷冰冰的一块金子。
呵呵……
讽刺一笑,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她似乎忘了,六爷还未离开。此刻,正趴在屋顶上,看着眼前的一幕,看着她突然间的伤心,突然间的热泪盈眶。
是什么?
是什么让慕容雪伤心落泪,福瑞堂,那个叫木休的男人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
难道木休才是她一直爱着的男人,而,陷入绝境的时候,那个男人在哪?怎么可以对她残忍地全然不顾?
六爷冷冷地抽了口气,拳头渐渐拽紧,用心地记下了这个名字,开始想着如何找到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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