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又吹了起来。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没有树叶,枯枝发出‘咔咔’的声音,一直蹲在墙上的小白从上面跳下来。看到主人流泪,它撒娇地叫着跳进主人的怀里。
“小白,在这世上本宫还能信任谁?”慕容雪吸了口气,眼泪一滴滴落在小白的毛发上。
喵呜……
小白仰头叫了一声,伸长脖子为主人舔了舔眼泪。突然动了动耳朵,眼睛看向小锦屋子的方向。
糟糕!
忘了院子里除了六爷,还有小锦和昭儿。昭儿的武功不如小锦,这两日太过劳累,估计也没醒过来。可是,小锦肯定醒着。这丫头,最近神神秘秘,也让她有些不安。
咯吱!
小锦房间的门打开了,她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是听到主子的哭声醒过来的,上前便是扶着主子往屋子里走。
“你都听到了?”慕容雪无力地说道。
小锦点点头,虽然还不明白主子伤心的真正目的,但可以肯定跟文墨刚才说的那番话有关,那就跟福瑞堂有关。
“六爷,时辰不早了,您也早些回去吧?”慕容雪以为前面跟六爷说话,小锦也听到了,就没必要有所隐瞒。
小锦一听六爷在此,显得满脸惊讶。四周看了看,还没找到人,六爷就从暗处的屋顶跳落下地。
“雪儿,那叫木休的男人可是你喜欢的人?”六爷问得很直接,反正他必须知道那个叫木休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
慕容雪摇了摇头,疲惫地说道:“六爷,雪儿的事你少操心,你的身体火气太旺,记得多喝下降火的汤药,只有把血热降下来,你的内力才能有更好的突破,记住本宫的话。”
“雪儿……”六爷还想说什么,但见慕容雪摆了摆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进了屋子,让小锦关上了房门。
都被伤成了这样,雪儿还想着他。就算不爱他,能把他放在了心上,也是件让他欣慰之事。脸上闪过一抹失落,他狂热的心,还是被浇了盆冷水,冷得他打了个冷颤。
院子另一头,屋子亮了灯,小锦刚才的关门声好像有些大,昭儿被吵醒了。点了灯,披了件衣服打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六爷动作很快,在昭儿没出门之前,跳上屋顶躲在了刚才的地方,看着昭儿进了雪儿的房间,他也不敢继续停留,朝着来时的路离开了。
……
清晨,第一道曙光照亮天空的时候,六爷没有从床上爬起来。因为,昨晚回来之后他失眠了。心里惦记着昨天文墨对雪儿说过的话,惦记着那个叫木休的男人。
木休!
这个名字怎么越念叨,就越觉得熟悉,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
不过,既然跟福瑞堂有关,那个人或许还在福瑞堂里面。既然如此,他决定去看看,反正也有些时日没出宫了。
翻身从床上起来,习惯性先去照照镜子。镜子里,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两把烈火熊熊燃烧,看上起比前两日烧得更猛。
糟糕!
这个样子如何出门,一出去肯定要被当成怪物看待。
估计是昨晚失眠的原因,雪儿说过,那东西本来就能让肝火过旺,看来先降降火,才能走得出这间屋子。
不过,降火的办法很多。最快的方法除了药膳,那就是找个女人发泄身体的热量,而,身边的女人只有炫儿,除了他,就连阮公公都不知道,炫儿早就是他的女人。只是,现在还不是把炫儿纳入旗下的时候,但,庆幸的是炫儿爱他,可以不计名分地跟在他身边。
咚咚咚!
正想着,炫儿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拍了拍房门,清脆的声音响起:“六爷,到时辰洗漱用膳了。”
“进来!”六爷满脸喜悦,走到门口躲了起来。
炫儿推门而入,看到床上空空。精明地一转悠眼珠子,知道六爷肯定在身后,把手中的盆往桌上一放,转身扑进了他的怀里。
“炫儿,本王……想你了。”
“六爷,炫儿也想着您,炫儿的心从来就是你的。”
“炫儿……”
一阵甜言蜜语之后,峦帐之中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床,有节奏地晃动着,一清早的热情尽在了春se之中。
……
同样是清晨,哭了半宿的慕容雪也失眠了。
因为不安,因为害怕,因为担心有一天不知道被谁卖了,躺在坟堆里的时候,见到阎王都没法哭诉。
昨晚支开两个丫头之后,她就浑身无力地趴在被子上,把木休出现的种种过往都在脑海里回放一遍。始终很难相信,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的男人会是个骗子。
但,如果他真的是皇族,那样的可能性太大,大得她都不敢去面对。
咚咚咚!
小锦一早就爬了起来,这两天良叔让她去打理药草。那些都是李玄原来种下的,现在李玄走了,虽然有人打理,但都不能让良叔满意。不过,良叔这么做肯定另有目的,她知道,但是不想去问。
不问关于李玄的任何事情,就当这个人走了就走了,免得有了牵挂,有一天会放不开手。身为丫头,相府的丫头,那些身不由己是无法言语的。
许久,没听到里面的回应,她又敲了敲门,直到主子开了声,她才推门走了进去。眼见主子满脸的苍白无色,满脸的疲惫不堪,看在眼里,她都觉得心痛。
“主子,您这样下去怎么行?不管发生了什么,身体都是最重要的。”她放下盆子走到床边,伸手想去扶主子,却听到主子开了声。
“你会背叛本宫吗?”慕容雪目光呆滞地问了一句。
小锦错愣一下,惊愕地看着主子,眼中划过一抹神色之后,她似乎压抑着某种情绪,伸手把人扶着坐在床上。
“会吗?”慕容雪执着地问道。
“主子,您怎么突然问小锦这些?让小锦觉得心慌慌的。”小锦一手捂着胸口坐下,她不是心慌,而是有种心虚。
慕容雪换换地抬起头,拉起小锦的手,浓浓的鼻音说了话:“你可知道体会过一无所有的感觉。”
小锦想都没想就点了头,从小她就体会过一无所有的可怕,才会进了相府。本以为只是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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