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
“是!”大理寺卿退下。
又一连处理了几个不大不小的事情后,散朝后,他没有回府,而是去了皇帝正阳宫。
皇帝此时也在听总管江清的汇报。对于百里初寒这几日的对政事的处理,他还是十分满意的,看来他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寒儿确实有治国之才。
对于周正和林庆被杀一事,皇帝也是颇觉棘手,不知那暗中之人,屠杀朝廷命官,到底意欲何为?但却道:“江清,着人火速查清楚这两个人与谁来往密切,可是有帮派倾向?”
“是!皇上!”江清退下。
皇帝一个人坐那里继续看书。这时,百里初寒走了进来,他已然与出去的江清打了个照面了,并没有让他通报,便直接进来了。
“父皇!有心事的话就不要看书了!您看了半天了,一页都没翻过呢。”百里初寒轻声笑道。
皇帝抬头见是百里初寒,道:“寒儿,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问你。”
百里初寒坐在皇帝的下首,“父皇,何事令您烦心?”
“我想听听你对周正和林庆之死的看法!”皇帝道。
百里初寒也想到皇帝会有此一问的,遂早就想好可说辞,道:“必定不是匪患,因财物并未丢失,也不是寻仇,且二人皆是胆小怕事之人,最可能的就是利益之争,或者是金钱利益,或者是政治利益。”
“那你觉得会是谁做的?”皇帝继续问道。
百里初寒一顿,但是却答:“儿臣不知,即使知道,也是猜测,做不得数的。”
皇帝爽朗的一笑,“好了,寒儿,今日你处理的都很好,很有帝王天赋。”
“父皇,您过奖了!儿臣此次前来,是来向父皇讨要一样东西的,不知父皇能不能还给我?”百里初寒终于将事情引到来此的主要目的上了。
“是什么能让寒儿如此心急?说说看!”皇帝道。
百里初寒见皇帝今日的情绪特别的好,遂道:“就是上次我还给你的那半枚兵符,我想继续保管,请父皇同意。”
“太好了!寒儿!你终于是想通了?看来是想登上这个宝座了?朕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皇帝脸上现出不相信的表情。
百里初寒看到这个自己崇拜的父皇,对此次的谎言感到一丝内疚,如果父皇知道他仅仅用兵符换了一个女人的半生,也许会对他的作为感到失望吧?
“父皇,儿臣想通了,活的随意自由,固然重要,但是生杀权柄同样不能缺。”
“好,好,好,寒儿想收回,我立即给你,上次你为太子求情,要将这半枚兵符送给他保管,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气么?当时恨不得打你一顿,让你这么不知道惜福,这就是你的未来!”皇帝道。
百里初寒更加的不自在,父皇的感情越激烈,他越想逃离此处,道:“父皇,既然兵符已然给我了,那儿臣也不打扰您了,我先退下了。”
皇帝点头,看着逐渐走出去的清瘦身影,便有一种爱怜情绪。
寒王府,畅意轩。
沫儿站在屏幽的身前,不时的整理着大红的喜幛、喜烛,还一边喋喋不休,“王妃!太可怕了,竟然将人都剁成肉泥了,据说还有的人连头颅都找不到了呢?”
屏幽也一边和她搭手,一边道:“沫儿,传言不可尽信!”
“王妃!小姐,这次绝对是真的,整个怀州城都传遍了,说是有一伙专门打抱不平之人,专门杀贪官!”
屏幽无奈:“沫儿,王爷说他们并不是贪官,只是胆小怕事罢了。”
“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你想啊,在京城当大官能有不贪的么?”沫儿继续钻牛角尖。
“沫儿,这次你猜错了,听说御史林庆的家里,竟然只找到半袋米,而且无一丝肉菜,如此清官可谓百年难遇啊!他死得冤啊!”百里初寒走进来道。
“什么?王爷!如此清官是谁下的毒手呢?会遭天谴的!”沫儿愤怒。
百里初寒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转而问道:“大婚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么?可不能委屈了两位前辈!”
“是!王爷,都是按照当日王爷和王妃大婚时的样子准备的,不会错的。”
屏幽道:“累了吧?坐下歇歇吧,我给你揉揉额头!”
百里初寒暖心的笑笑,乖乖的坐下,道:“有劳爱妃了!”
屏幽看出百里初寒的烦心,遂双手不停的在头上做着不同穴位的按压,嘴上道:“寒!两日两个灭门,看来是和我们杠上了。”
“是呀!这种日子才两日我就乏累了,不行,我找机会还得劝父皇将二哥留下监国,我只想和你安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除此之外,别无他求!”百里初寒闭着双眸,缓缓道。
“不过怕是不易呢,我看皇上是铁了心的,兵符之事如何了?”
“成了,兵符我从父皇那里要回来了,不知道我做的是对是错,父皇知道后一定会生气的。”百里初寒感伤道。
屏幽了然,这是利用皇上对他这个儿子的喜爱,百里初寒的感伤也是自然,“寒,要不我们从长计议吧,不如我们将二姐给藏起来好了!”
百里初寒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太子控制住兵权的,再说你二姐要是知道咱们为她做的这些事,她会甘心躲藏么?恐怕又要横生枝节了。”
屏幽摸了一下鼻子道:“好了,那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
当日夜间,百里初寒便乔装来到了太子府书房,太子正在琢磨着什么,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好似要老僧入定了一般。
“你是在等我呢吧?”百里初寒嗤笑出声。
太子一道凌厉的眸光扫了过来,道:“三弟,我以为你忘了,好像一天过了一个时辰了!”
百里初寒随意的坐在桌子边,道:“难道说过了一个时辰,那兵符就不是兵符了,变成了豆腐不成?”
“看来你成功了?父皇果然偏心,我如此努力,却得不到他的一丝注目,而你呢,疯疯癫癫的十几载,到如今还是你在他心中分量最重!”太子自嘲道。
“太子哥哥!从小你就敏感、多疑,其实不管父皇偏爱谁一些,他都是我们的父皇,你又何必非得一较长短呢?”百里初寒表情淡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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