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之前开过六哥一杠了,那时他没有五两银子,所以一直欠着咱们了,这把刚好扯平了。”
省了五两?那就是说她还有本钱,不用跳脱衣舞了?
保鸡骤然复活,使劲儿在南宫烁脸上嘬了一口,“小烁烁,你太棒了!”
南宫斐也忍不住轻笑一声,“十二弟这记账的本事不来给我做掌柜的可是浪费了!”
南宫烁咧嘴一笑,“我只管娘子一人的账。”
最后五两身家,只要再输一次就要跳脱衣舞,那她的老脸真的就不用要了……
这一把,死都要赢!
“七饼?杠了!”南宫烈兴冲冲地将牌撂倒。
保鸡一惊,七饼没了,四饼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张,她就快死了。
“该我了!”南宫离歌摸起一张,保鸡用余光看到了四个圆圈,顿时一喜。
眼看南宫离歌要将那张牌留下,保鸡赶紧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南宫离歌一惊,心领神会地将四饼丢了出去。
“糊了糊了!”保鸡赶紧擦汗。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手在桌下摸上了保鸡的腿,划拉了几个字:娘子今晚如何谢我?
保鸡努力撑出笑容,心里却在坏笑,在南宫离歌腿上回了几个字:今晚三更,二号房见。
南宫离歌勾起唇角,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保鸡攥紧一张小鸡,心里急疯了。眼看南宫烈又是要糊的架势,这次他还开了自己一杠,若是再让他赢了这把,自己的身家又赔进去了。
情急之下,保鸡“咯咯咯”地叫了起来,闻言,三人都是一惊。
南宫烈一头雾水,南宫离歌听懂了意思,却是苦于手中没货,爱莫能助。
南宫斐狐狸眼一眯,修长的手指一夹,将一张小鸡扔了出去。
保鸡一喜,赶紧捡了回来,“糊了!”
南宫斐笑而不语,一样的在保鸡腿上写了几个字:要还礼。
保鸡照旧一笑:今晚三更,二号房见。
“这……该打什么?”保鸡犹豫了。
突然,背上一痒,保鸡敏锐地觉得,南宫烁正在写着什么,马上凝神感觉。
借着保鸡身体的掩护,南宫烁悄悄写下:别打八饼,三哥要的。
保鸡一惊,这家伙什么都看不到还能猜出这些来,是得多聪明啊!
虽然不敢完全相信,但保鸡还是小心地避开了打八饼,甩出了一张九饼,果然,南宫烈的表情有些失望。
“八饼!”南宫斐甩出一张。
南宫烈闻言一喜,“八饼,我糊了!”
保鸡不由得看了一眼南宫烁,南宫烁似乎知道保鸡在看他,又在她背上写下:奖赏呢?
保鸡抽了下嘴角,悄悄在他手上写:今晚三更,四号房见。
南宫烁笑而不语。
四圈牌玩完,众人清点银子,发现都没有输,跟玩之前一样,索性也就没有进行脱衣舞的约定。
在他们心中,现在已经有了比脱衣舞更具诱惑的盼头。
夜深,饭馆里静了下来,黑漆漆的走廊内伸手不见五指。
“吱呀”一声,二号房的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纤瘦的身影慢慢走到了床边,猛地扑了上去。
床上的身影迅速回应,两人热情地缠在了一起。
“娘子……”两人同时出声,顿时一惊,慌忙跳下床点了灯。
这一看,如见了鬼一般。
“堂兄?怎么是你?”南宫斐大惊失色。
“六弟,你……”想起刚刚的亲吻,南宫离歌全身都痒了起来,恨不得马上钻进河里冲个干净。
“是娘子她……”南宫斐话说一半,明白了。
“我也是……”南宫离歌一愣,顿时也是一脸气恼。
而此时,四号房内。
略矮的身影慢慢摸到了床边,听到床上人均匀的呼吸声,心里一喜,猛地一扑,“娘子,我来了!”
下一秒,已经被人扣住了胳膊,“啊!”
“哪里来的小毛贼?好大的胆子!”南宫烈性急,直接使出内力,“吃我的寒冰罗汉掌!”
“啊!”又一声惨叫,南宫烁的胳膊被冻住了,“三哥,是是……我我我……”
冻得南宫烁口条都不利索了。
“十二弟?”南宫烈一愣,赶紧将灯点燃,“怎么是你?!”
南宫烁气恼道:“我才要问怎么是你呢!”
“我……”南宫烈愣了,“我住四号房啊,不是我是谁?”
“……”南宫烁一愣,看着自己开始滴水的手臂,彻底无语了。
与此同时,三号房内的女子正得意地听着隔壁两边的声响,笑得没心没肺。
哼,不想个办法对付你们这些色胚,老娘迟早被累死!
你们啊,就两两配对,自己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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