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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宠之杠上大牌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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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两两配对,自己玩去!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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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似乎是,选哪间房可以随意,选人就要首选我了哦……

    保鸡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冷!

    “我饿了,咱们先吃饭吧!”保鸡跳下床。

    “好!”

    吃过晚饭,保鸡打算找屋子睡觉,但是一转身,竟发现身后跟了一串儿尾巴,像极了在玩老鹰捉小鸡。

    “你们跟着我干嘛?都不累?快去睡觉!”保鸡道。

    南宫离歌抠着手指头,小声道:“在陌生的房间里睡不着。”

    那就睡外面地面上去啊!这里还是你炼金国的地盘,总不会陌生吧?

    南宫烈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别扭道:“吃得太饱了,睡不着!”

    哦?弄包泻药就解决问题了。

    南宫斐的理由还算得上聪明,“天还没彻底黑透,太早了,睡不着。”

    闭上眼睛不就是天黑了?用不用把我的简易胸罩给你当眼罩用?

    南宫烁一开口,保鸡发现自己没理由拒绝了,“娘子,我讨厌睡觉,眼睛看不到,醒着和睡着都没有什么差别……睡着的时候我最寂寞……”

    这……那就都别睡了!

    保鸡强打精神,道:“既然都不想睡觉,那我们就来玩麻将吧!”

    “麻将!”四人一愣,同时眼光一闪。

    “是,挺好玩的,我们现代人打磨时间都用它!”说完,保鸡发愁了,“但是麻将牌要现做,花时间……”

    南宫斐闻言道:“娘子不必担心,只要你告知我样式和要求,其他的就交给我来办吧。娘子忘记了,这里可是咱们自家的地方,想要什么都容易。”

    “嗯,也是!”保鸡拿着纸笔描描画画了一番,南宫斐接过画稿就出了门。

    不到半个时辰,南宫斐就回来了,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捧着一袋小木块了。

    “娘子看看可用否?”南宫斐将东西摊在桌子上。

    保鸡将小木块一一拿起来看了看,满意道:“小斐斐,真有你的!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就能做这么好!”

    南宫斐笑道:“用堂兄的话说,这就是爱的力量。”

    保鸡闻言脸一黑,用力在南宫斐脸上戳了一把,“学点儿好行不行?他那些恶心的能不能别学了,我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和南宫离歌、南宫斐、南宫烈四人凑了一桌,南宫烁因为看不到就成了保鸡的后援团,负责帮保鸡记账管银子。

    南宫离歌和南宫斐都是聪明人,一听就会,只有南宫烈是块榆木疙瘩,怎么雕都雕不透,保鸡郁闷之下只好摇头。

    南宫烈本来就急红了脸,看到保鸡摇头更没好气了,“别摇了,会了会了,不用教了。”

    “小烈烈,你可别勉强!”保鸡笑道。

    “才不会!”南宫烈哼了一声。

    保鸡眼珠子一转,突然道:“这样吧,光玩牌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出个彩头怎么样?四圈牌,最后输的人给大家跳脱衣舞,怎么样?”

    闻言,南宫烈脸一红,“你怎么……”

    保鸡坏笑一声,“你不是说你不勉强,现在又怕输了?”

    南宫烈只好闭口不语,其他两人没说话。

    “那就是都同意了,开始!”

    四人很快玩了起来。

    “一饼!”南宫斐摸牌打牌,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潇洒。

    南宫烈闻言一喜,“一饼?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

    “赢了?这么快?”保鸡仔细看了一遍他的牌,撇嘴道:“三四五饼是一副牌,一二三饼是一副牌,你的二饼呢?被你吃了?!”

    “我……”南宫烈摆弄了半天也没弄清楚。

    保鸡将牌一推,对南宫烁道:“小烁烁,记好了,小烈烈诈糊,罚双倍!”

    “嗯,记住了。”南宫烁大眼睛一眨,流光闪烁。

    又一把。

    保鸡左思右想,甩出一张七条。

    “七条?”南宫烈面色一喜,“我糊了!”

    “啊?又糊了?不会又是诈糊吧?”保鸡看了一眼,再度撇嘴,“十张牌,你怎么糊?”

    “我……”南宫烈数了数,再度晕了。

    保鸡潇洒地一推牌,道:“小烁烁,小烈烈又诈糊,双倍!”

    保鸡的势头锐不可当,一个人独占鳌头,南宫斐和南宫离歌输得较少,南宫烈则成了最大的败家。

    ……

    但是,几把过去后,保鸡发现情况发生了改变。

    保鸡拿捏半天,终于打出了一张三万。

    “三万?杠!”南宫烈快速将牌捡回,再摸牌,“杠上开花,我糊了!”

    “……”

    保鸡沉默良久,终于颤巍巍地打出了一张九饼。

    “九饼?别动!”南宫烈迅速拦住南宫斐的手,然后将牌捡回,“我糊了,七八九!”

    保鸡怒道:“南宫离歌先前打两次六饼了,你干嘛不糊,非得糊我的?!”

    南宫烈一脸坦诚,“在你打之前我才摸到了八饼啊。”

    “……”

    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银子,保鸡心虚了,越心虚越紧张,越紧张就越容易打错,“五……条?”

    南宫烈蹙眉,“我……”

    保鸡一听他说话,惊得汗毛都立起来了,“你又怎么了?”

    南宫烈摇摇头,“刚才糊这张,拆错牌了。”

    “……”保鸡闻言长出一口气,身子这才软了下来。

    岂料,南宫斐却突然道:“娘子,这次是我糊了。”

    说完,将牌撂倒。保鸡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弹簧球一样起起伏伏的。

    但是,这还不算完……

    南宫离歌轻笑一声,也撂了牌,“娘子,我也糊了,一炮两响!”

    保鸡一愣,弹簧球碎了。

    这三个臭男人,难道合起伙来对付她不成?

    偏偏跳脱衣舞还是自己说的!唉,怎么嘴就那么贱,得瑟什么?!

    保鸡愣了半天,终于道:“小烁烁,十两银子。”

    这可是她的最后身家了,输了的话,岂不是要……

    突然,南宫烁开口道:“娘子,你忘记自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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