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除了街头巷尾传说的平西王府世子爷腿疾得愈的事情,还有一件被百姓议论纷纷的,便是昨夜东街红袖阁里那一场大火。
听说在暗夜里,那突如其来的一场火烧红了半边天,等扑灭之后从里面抬出来的一具具尸体已经都烧得面目全非,无法分辨。
宜春院里,刚刚出宫的司空远略带疲倦的靠在软榻之上,平日张扬轻挑的狐狸眼里氤氲着几分沉郁之气,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手里一把折扇,漫不经心里带着几许恍惚。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在这时响起。
“进。”司空远应了一声,从门口进来一个身段相貌都在上乘的美艳女人,正是这宜春院的管事秋娘。
秋娘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去,说话的声音也是十分温柔和煦:“爷,您在宫里这些日子,咱这京城里可是发生了不少大事呢?”
“说来听听?”司空远攥了折扇下榻,语气里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
“最有趣的应该是昨天晚上这一遭,红袖阁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主子猜猜这是因何而起的?”秋娘饶有趣味的说完,却发现司空远恰好端起茶杯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那眸子里没有平日的浪荡不羁和兴致勃勃,连忙打消了逗他开心的念头,一本正经的解说道:“据说是有人捉了那位闻名京城的谢家小姐,这江世子一怒之下就斩草除根了。尤其是,那一位的腿疾,治好了……”
司空远的茶杯捏在手里,早在秋娘说第一句的时候他已经停了动作,此刻听完了这所有消息,心里如何不意外?
不过,这事着实有点意思。那红袖阁是三皇兄经营多年的心血,如何能捉了那丫头去?这里面定然是有些玄妙的。再者,那江溯流突然站起来,这所谓的腿疾得愈到底是怎么回事,倒是值得人深思了。
尤其,这一把火,到底只是单纯的怒气,还是他根本就知道红袖阁的后台却依旧我行我素,故意示威?
司空远一只手捏着茶杯在手里缓缓打转,心里却到底早已经得出了结论,这江溯流,实在不简单。
唇角勾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一脸闲适的站起身来,将茶杯搁在桌面上,俊美如铸的面容上浅淡的疲倦一扫而光:“这样好的事,自然要入府恭贺咯,给爷准备一份厚礼,咱也去瞧瞧。”
再说这将军府里,谢玉自江溯流怀里醒来,意识依旧是一片混沌,一只手揪着他的衣襟,浑身的潮红和滚烫一点也不曾消散,两只小手只是毫无意识的在他胸前闹着,挠着,抱着她的江溯流一直蹙眉看她,眉峰之间沉郁的担忧越来越重。
这“蚀骨欢”的力道也才刚刚开始,她就已经这般,下面还有两日多时间,她如何能熬过去。而这两日,想必还有许多事需要应付,如此看来,竟是必须带着她回府才对,竹园里有药池,呆在里面,也或许能稍微有点疗效。
坐起身子给两人穿了衣服鞋袜,他将谢玉抱在怀里出了门,一列护卫在外面已经等了良久,青亭迎了上来:“主子,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
“嗯。”江溯流淡淡应了一声,抱着谢玉出了将军府,他身后的青亭却是一脸忧心。
今日在这将军府里,早上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闻风来探望的,都被骠骑将军统统挡了回去。这要是再回了府里,别说府外那些,就是府里,怕是也不得安生。
“什么?回来了?”这众人前脚进了府,在自个院子整整一天都坐立难安的荣阳公主已经收到了消息,脸色阴沉的腾一声站起来,美眸里透露出一股子阴狠。
“可不是,那大公子进了府健步如飞,老奴可是瞧得真真的,哪里是腿疾初愈,分明···”容嬷嬷话里不无担忧,只拿眼睛为难的瞧了荣阳公主一眼。
“哼,在我眼皮子底下装残,他倒真是个有本事的。”荣阳公主怒容满面,已经抬了步子作势往门口走去:“走,过去瞧瞧,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装神弄鬼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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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昨天准备论文,文文写到半夜才准备了9000字,实在熬不住,早上起来写到现在才更新,亲们见谅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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