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生,呵呵,痛不欲生,可笑呐,真是可笑!
苍天何其不公,让她从小织就了这样一个瑰丽的梦境,到头来,还是被狠狠给捏碎。
她可以想象,迎接她的将是什么,那所谓的千百倍偿还的代价,他心里从来对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么?
一个痛快的死法他也不愿意给她?
青碧哈哈大笑,癫狂而扭曲的声音在阴暗的空间里回荡,像令人可怖的鬼魅般无处不在。
拖着她的两人冷冷蹙眉,不想手下突然一松,那人已经突然挣脱而去,砰地一声将脑袋磕在一处凸起的石砖之上。
鲜血四溅,那脏污的身子缓缓倒地。
“算了,不用带走了,一把火烧了吧。”青亭回过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吩咐了一句,众人应声,这才依次跟着出了去。
江溯流抱着谢玉滚烫的身子从地牢里出来,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下来,外面又是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冰凉的雨丝落在两人的发上衣上,透过街道两边朦胧的灯火亮光,产生一种极不真实的飘渺之感,仿佛那脚步飞快的白衣男子随时会御风而去,羽化成仙。
等他一路回到了将军府,找了半天徒劳无功的众人立马迎了上来,凌怀玉只看了一眼,脸上一阵大惊失色:“蚀骨欢!”
江溯流闻言面色一怔,已经脚步飞快的抱着她向内院而去,身后的谢安邦一把扯住要跟着上去的凌怀玉:“四弟,你刚说的什么东西?”
“媚药,一种十分霸道的媚药。”他匆匆跟了上去,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大哥,你派人好好守着将军府,这三天不要让一只苍蝇飞进来,我去给玉儿瞧瞧。”
“哎。”谢安邦甚少见他这样一脸严肃的样子,重重应了一声已经转身欲走,他身后的小承武已经十分不敢置信的喊出声来:“夫子!夫子他可以站起来!”
被这话惊到的众人回过神来,这才想通了为何刚才他们觉得古怪而震惊,却偏偏顾着瞧谢玉没能反映过来,此刻听小武这么一喊,可不是,刚才世子爷那脚步如风的样子哪里像一个在轮椅上熬了多年的。
这边众人神色各异,江溯流已经抱着谢玉进了屋子,眉眼间凝聚着从来不曾有过的焦躁和和担忧。
这“蚀骨欢”他只是略有所闻而已。
销魂蚀骨,至此方休,需要没日没夜的交欢三天三夜方能尽散,是那些穷奢极欲的高官大户凌辱女子所用的极为变态的媚药,他的丫头,他如何忍心?
凌怀玉匆匆跟了进来,俊脸上也是一阵焦灼,开门见山道:“丫头来着月事,万万不可行房,尤其是这药性子极烈,此时寻欢,会让她气血尽亏而亡。”
“要怎么办?”
“忍。只能忍,若是能熬过三天三夜,这药劲一过去,也就无碍了。”凌怀玉一脸无奈的说完,面含担忧的看了一眼他怀里的谢玉,莫可奈何。
“嗯···”谢玉突然嘤咛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平日少有的媚态,两人齐齐一愣,江溯流垂眸看见她眸子里都染了一片红色,心口一紧,已经冲着凌怀玉开口:“既如此,你就先回吧,我会守着她。”
“这···”凌怀玉话语一顿,又瞧见谢玉已经不自觉的只往江溯流怀里凑,整个人都化成了一只撒娇寻欢的小猫一般,便也不再说话,抬步出了门去。
江溯流抱着她走向了床榻,薄唇抿成了一条清冷的弧线,小心翼翼将她放在了床上,整个人还没撒手,谢玉已经又不依不饶的扑了过来,小手紧紧地捉着他的衣襟撕扯着,嘟着嘴一脸的不乐意。
“玉儿,乖。”江溯流一只手扶着她,用另一只手给自己脱了外衣鞋袜,顺带帮她脱了外面的衣服,抱她上了床。
“溯流,溯流···”许是因为少了一层束缚,轻松了许多,这一挨上床榻,谢玉不依不饶的劲头更是足了许多。
情迷意乱的叫嚷着,整个人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只能一边软糯的唤着他的名字,一边不管不顾的扑上去,缠着他的身子,温软热烫的小手揪开他的衣襟塞了进去,又滑到他的后背,想着让他抱着自己,紧一点,再紧一点。
“玉儿···”江溯流哑着嗓子将她一只手从自己身后拿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里,神色专注的看着她,期望唤回她几分理智来。
“溯流,溯流···”谢玉又是呢喃一唤,嘟着红艳艳丰润的小嘴,娇憨的模样里带着几分媚人的风情。
江溯流定定看了她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去,将那诱人的小嘴噙了个正着。辗转吮吸了许久又突然停下,看着谢玉越来越焦躁和不乐意的表情,心头第一次涌上这般难耐又无力的感觉。
“溯流,溯流···”谢玉被他一松开,越发躁动,不依不饶的凑到他怀里一直唤一直唤,玲珑有致的身子柔若无骨的扭动着,像一株藤蔓试图将他缠的紧紧的。
将她大力拥进了怀里,江溯流薄唇凑到她耳边,语气里也有了些微迷乱:“玉儿,玉儿乖,别叫了,我的心都快被你叫碎了···”
许是这低声呢喃传进了谢玉的耳朵里,她睁着大而妩媚一双眼,定定的看着他,又是咯咯笑,时而乖巧如猫蜷在她怀里,时而又化身为狐,只一心一意要凑上去,将他整个人都恨不得吞到嘴里。
江溯流一夜未眠,一直低声诱哄着,企图能让尚且还能听见人说话的她稳稳心智,好歹能多安静的睡一会。
这折腾到了天明,谢玉似乎已经筋疲力尽了,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得到了一时安眠。
“主子?”天色大亮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青亭的声音,江溯流眸光动了动,将她的身子小心翼翼落到床榻上,正欲起身出去,怀里的小丫头却第一时间警觉,迷迷糊糊间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江溯流看她一眼,重新躺回了床榻,将她拥进怀里,用秘术传音问青亭何事。
“主子,你腿疾得愈的事情,整个京城都知道了。”青禾语气里不无担忧。
“无碍。退下吧。”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声,他伸手替怀里的人掖了掖被角,眸光明明灭灭,十分难以捉摸。
已经没有什么,比怀里这丫头更重要了吧。
与此同时,京城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让百姓议论纷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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